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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雨垂眸笑了笑,已经懒得怼她了:“公主殿下慢走,芙儿啊,送送公主殿下。”
“不必劳烦了。”淡淡拒绝了她之后,仙云从另一个方向缓缓步下了高台。
目送她离开的时候,秦飞雨注意到,她的脚步似乎有些虚浮,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似的。
奇了怪了,被刺杀的人又不是她,她用得着吓成那个样子吗?
算了,懒得再去管她了。
秦飞雨一只手被姬和死死拽着,想走走不了,想追也没办法追。
幸好朱雀他们来了。
“快,刚才有人在暗处射毒箭,赶快去把人给我拦住!”来不及解释那么多,秦飞雨直接下令让朱雀他们抓人。
不想朱雀抱拳对她一躬道:“王妃放心,人已经拿下了。”
什么?
拿下了?
动作这么快的吗?
秦飞雨眯起眼睛,小心翼翼地试探他:“你们该不会……是一直偷偷躲在暗处,观察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吧?”
朱雀没有回答,就连万灵槐和芙儿也都低下了头。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难怪,她就说嘛,君若寒怎么那么放心让她一个人过来,原来他早就做好安排了。
这人,做了什么就不能明说吗?
如果没有刚才的那场意外,他是不是打算一直不让她知道?
秦飞雨有些无奈,同时心里又有些甜丝丝的。
这世上有这样一个人体贴地保护着她,让她觉得,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她发生了什么,都有人站在她身后,帮她打点好一切,护她安然无虞。
这种感觉……还真的挺美妙的。
“那……人呢?”秦飞雨努力克制着自己上扬的嘴角,但心里却像打翻了蜜罐似的,甜的直往下滴糖。
朱雀这个木头做的钢铁直男果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很认真地回答:“人已经带回去了,王菲想什么时候审问都可以。”
距离以外发生到他们出现,估计连半盏茶的功夫都没有吧?
他们就已经做完了这么多事。
君若寒手下人的行动力果然不是盖的呀!
那些留在现场没有能够逃走的宾客,此时已经完全领略到了君若寒的厉害。
他们大气都不敢出,躲在一边,像失去了保护的小鸡崽似的,脸上满满都是惊恐和求生欲
有这么可怕吗?
不就是一群看上去有点厉害的护卫而已,又不是什么吃人的洪水猛兽,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吗?
无奈,秦飞雨只好道:“那咱们就打道回府吧。”
“是,王妃。”朱雀主动侧身把路让开,他身后那些护卫也都退向两边,静静地恭候着秦飞雨下来。
秦飞雨试了试,发现凭她自己的力量,很难挣脱开,她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
于是她便吩咐芙儿和万灵槐:“你们俩上来帮我一下。”
芙儿和万灵槐赶紧走上去,这才发现秦飞雨的一只手被姬和拽着,手腕都被抓红了,上面还留下了鲜明的指印。
“别愣着了,赶紧帮忙呀!”
秦飞雨指挥她们两个上来帮忙,一通忙活之后,她终于解脱了出来。
“那小姐,这个人怎么办?”芙儿对姬和的印象不太多,唯一记得的一件事,就是他把秦飞雨骗下水,害得她险些被淹死。
光凭这点,她对这个叫姬和,就没有半点好感!
“什么怎么办?让他在这里凉快凉快吧!”秦飞雨无视姬和那个恼怒的眼神,活动了活动被她掐痛的手腕,径自走了下来。
朱雀似乎有所顾虑,抬头看了一眼立在高台上的姬和,还有被吓傻之后呆站在一旁的大长老,走到秦飞雨面前低声问道:“王妃,那两个人要怎么处理?”
秦飞雨微微侧过头,用余光瞄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甜美的笑:“过半个时辰,找两个人送姬和大人回客栈,至于剩下那个嘛……”
重新把头转回来,声音冷了一冷:“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不用管他。”
既没受伤,又没中毒,胳膊腿也都完好,难不成还指望别人找个轿子把他抬回去啊?
老东西,爱走不走,不走的话,就在这里冻着吧!
扔下惊慌失措的大长老,和动弹不得的姬和,秦飞雨直接带着人离开了广场。
离开时,她还能听到大长老在她身后不停叫喊的声音。
叫叫叫,有这个功夫,早可以离开那里了。
回到客栈,差不多已经是中午了。
秦飞雨脱下那一身累赘的装束,叫芙儿去帮她打了些热水过来。
简单地泡了个澡之后,正想坐下来把耳朵上的伤口处理一下,谁知走到外面却发现,君若寒不知何时进到了屋里来,正对着她桌上那堆瓶瓶罐罐一面摆弄一面研究,还不时地打开两瓶闻一闻。
“怎么,王爷也开始对药这门高深的学问感兴趣了?”秦飞雨擦拭着湿漉漉的秀发,笑吟吟地走到他面前。
一开始君若寒的表情还挺和缓的,甚至带着一丝趣味,直到看到她左耳上的那道伤口,他的眸色忽然沉了一沉:“你受伤了?”
“……啊”秦飞雨赶忙用帕子将她的耳朵遮住,努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没什么,一点小伤罢了。”
小伤?
回回都是小伤!
她就不能多注意一些,不让自己受伤吗?
想到这里,君若寒有些生气,一把拉过秦飞雨,就把她往凳子上摁:“坐下。”
秦飞雨赶忙道:“我真没事,这么一点点皮外伤,上点药就好了。”
“坐下!”君若寒又强调了一遍,这回口吻有些严厉,吓得秦飞雨心头一颤。
坐就坐嘛,生什么气啊……
她不得不乖乖地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怯生生地看着他。
他该不会是真生她的气了吧?
就因为她没有保护好自己?
好吧,她承认,在这点上,她确实有点理亏。
那……那她认罚还不行吗?
秦飞雨低下头,静静等候着某人的发落。
君若寒冷沉的声线从她头顶压下来,不悦中却还夹杂着一些关心:“药呢?”
秦飞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双手绞着湿漉漉的帕子,低头看着脚尖:“什么药?”
君若寒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一个是大灰狼,一个是小白兔。
嘤嘤嘤,大灰狼怎么一脸要吃了小白兔的表情啊?
“你说什么药?”君若寒像个严厉的老父亲在教训自己不听话的小女儿。
秦飞雨指了指桌上其中一只药瓶,闷闷地回答:“那个就是。”
伤药这种东西她基本都会随身携带的,毕竟,她的受伤频率连她自己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君若寒拿起她指的那瓶,打开来,闻了闻,紧锁的眉头得到了片刻舒展。
是伤药没错,而且还是他送她的那瓶。
竟然没有丢掉?不错。
君若寒扳过秦飞雨的身子,修长的手指抚过她娇嫩的耳垂,仔细帮她检查着伤势。
秦飞雨忽觉耳尖一烫,制止了他的动作:“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君若寒凉飕飕地斜了她一眼,一开口比冰还冷:“别动。”
……好吧,不动就不动。
秦飞雨像个布娃娃似的,老老实实地任由他摆布着。
君若寒先是帮她检查了伤口,然后用清水稍微消了下毒,最后倒出那微微泛着些苦涩味道的药粉,涂抹在她的伤口上。
他的动作很轻柔,先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生怕把她给碰疼了。
但事实上,耳朵那个部位神经少,就算是受伤,也不会有太大的痛感。
当然,这些话,她根本就不敢告诉君若寒,因为就算说了,也一定会招来一顿白眼。
唉,命苦啊!
谁能想到,她这个堂堂的金牌特工,这辈子竟然会托生成为一个夫管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