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又不是没见过,你想叫的话,留点儿力气等着一会儿叫。”乔奕森说的痞气十足,慢慢的挑逗意味。
好歹阮小溪也是二十好几的女人了,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流氓,流氓,大流氓。”阮小溪仍然捂着眼睛,嘴里咒骂着。
“流氓?只是一起洗个鸳鸯浴罢了,流氓的还在后面呢。”乔奕森说着开始脱阮小溪的衣服。
阮小溪当然不愿意了,两个人在花洒下面开始了一场拉锯战。
趁人之危,流氓,登徒子,等等词汇都在阮小溪的嘴里过了一遍,来形容乔奕森此时此刻的所作所为。
“不说了?词穷了?大记者也有词穷的时候?”乔奕森一只手将阮小溪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挑衅地问道。
花洒在两个人的头着拿起阮小溪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不停地摩擦着。
阮小溪像是得到了满足一样,回之以满意的笑容。
乔奕森从来不知道,阮小溪还有这样调皮的一面,令人越发的喜爱。
他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她,占有她,征服她。
阮小溪用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终于闭上了眼睛。
“困了?先不要睡觉。”乔奕森看着阮小溪闭上了眼睛,想用自己的热情将她唤醒,于是再次贴上了她的唇。
而此时阮小溪的脑海中开始出现许许多多零碎的片段,大多是来自于她的童年。
有妈妈,有爸爸,有继母,还有宋舟鸿。有她曾经幸福的家园,突然,这个幸福轰塌。
她看到自己的妈妈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嘴唇发干,头发没有一点儿光泽。
而此时她的父亲,搂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人,从病房门口经过。
她看到自己的母亲用尽全部的力量流下了最后两滴泪,最终闭上了眼睛。
泪水是她的母亲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念想,也成为她永久的噩梦。
“妈妈,妈妈,妈妈……”阮小溪嘴里喃喃自语,不停地呼唤着母亲,梦中的难过让她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她想要醒来,可是噩梦始终缠绕着她,她陷入了一场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