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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唐放下手机,指了指脚下的米色爱马仕:“看包。”
白翎低头,是了,刚刚她接电话的时候随手把包放在了地上。
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两人心照不宣的没有提她刚才打电话的事。两人都是面瘫脸,不知尴尬为何物,实在没事,白翎把刚买的水给秦唐:“那我走了。”
秦唐是有点渴了,也没推辞,拿包和她换水,想了想又说了句话:“明天绫越会回南城。”
白翎抠着包带:“我没打算去找他。”
秦唐关掉手机塞进口塞,把黑色连帽衫上的帽子往头上一扣,“这是你们自己的事,自己想明白就好,就是要麻烦你和他说一声儿,别再来我这哭了。再哭,我就直接把他扔出门外了。”
白翎皱眉,正要说什么,秦唐转身走了,右手抬高背对着她挥了挥。
黑色身影融入夜色里,没一分钟就看不到人了。
白翎被手机震动震的手心发麻,她不用低头看就知道是家里打来的,打来必定是不能接受女儿突入其来的叛逆而震怒。
他们不知道的是,她已经叛逆十多年了。
直接关闭了手机,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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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瑟瑟,发黄的树叶卷着风积了一层又一层,保洁人员一车一车的扫。
黎欢回到南城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她出了机场就打了一个喷嚏,余杰明把自己的衣服给她,她没接:“没那么脆弱,打个喷嚏而已。”
既然她没要,余助理就不勉强了,又披上了,他们在源城的车子是提前预定租的,回了南城自然也没车可开了,但余助理在上飞机之前就定好了出租车,这会人出去,他眼睛扫了一圈,就找到了车牌。
黎欢昨晚研究了半晚的协议,今天又马不停蹄的跑了好几个厂商,结束了上飞机,一刻也没停留,连轴转的她现在一停下来就困了。
连打好几个哈欠,黎欢嘱咐余助理到时间叫她,她便歪了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眯眼睡了。
她感觉才刚入睡就被叫醒了,迷迷糊糊醒来推开门被风一吹,瞌睡醒了大半,余助理正想走下来,被黎欢推着门又按了回去,她推着行李箱,单薄的身子被风吹的只剩下细长的一条:“回吧,明天放你一天假。”
出租车开走后,黎欢头被风吹的有些发凉,她吸了吸鼻子又连着打了三个喷嚏,嗓子也觉得有些不舒服,是生病前的迹象。
这么晚了保安室的保安还在拿着一个平板追剧,见她进来认出她:“黎小姐这么晚才到家啊。女孩子做这份工作可够辛苦的。”
黎欢头有些疼,没力气回话,对着保安笑了下,瞥见他的平板上正在播放的画面,是一幕凄凄惨惨正在经历生死离别的苦命鸳鸯。
保安察觉到她的视线,有些羞涩的把平板倒扣:“瞎看看,瞎看看。”
黎欢走进去,保安叫住了她:“对了,黎小姐,秦先生下午就来了。”
黎欢一惊,现在可是凌晨了:“他一直没走?”
“没呢,”保安以为秦唐有黎欢家钥匙,没觉出有什么不对:“晚饭时候过来的,今天秦先生看上去心情很好,还给我们保安室买了一箱水果。”
黎欢头愈发痛了,说话的时候感觉有把小尖刀在嗓子眼哗啦,晚上的风越来越凉,她怕再吹下去感冒加剧了,和保安道了别匆匆的进了单元楼。
电梯门开的时候,黎欢抬头,果然看到秦唐双□□叉抵着她家门边的墙壁上。
这个小区虽然不算太高档,但墙面都是地砧上墙,保洁人员每天早晚各擦拭一次,干干净净的。
这年头还有个复试的小区很难得了。
秦唐额前的刘海落到眉毛上,生硬的眉眼在看到黎欢后立马就生动了起来,眼里发亮,闪着星星,两步跑了过来,搂过了黎欢,紧紧的扣在怀里:“姐姐,我好想你啊。”
黎欢身上还带着秋天萧瑟的凉气,有些昏昏沉沉的靠进男人的胸口,他周身的热气渡到她的身上,缓解了她的头痛,她费力抬起头看他:“是不是傻,在这里等这么久?”
秦唐抱着有些紧,一转身把她抵在墙上,低头寻她的唇,含含糊糊道:“在公司里干坐着太难受,不如在这里等着比较心安。因为我知道,每一次电梯打开,出来的就有可能是你。”
黎欢被夺走了呼吸,秦唐起先还有些温柔,呼吸渐重后就有些控制不住,舌尖卷进来绕着她的游走,黎欢不矮,在秦唐面前却有些不够看,仰着头久了脖子酸,闷哼声从唇舌里溢出。
秦唐放开了她,唇贴着唇,眼黑沉沉的满要谷欠色。
“脖子酸。”黎欢说。
秦唐揉着她的脖子,两指稍稍用力,稳稳地托着她的脖子往上,头再度低下。
黎欢晕晕乎乎的任由秦唐动作,脖子舒舒坦坦地被他捏着,腰处的手有些刻意又随性的摩挲着,刚刚还全身发冷的黎欢这会却如炙火烤,周身温度都随腰间这块皮肤急剧升高。
欲念一触而起。
秦唐呼吸粗重,舌尖卷着唾液收回,往下延伸至下巴,脖子,在腮帮子和耳垂处流连忘返。
意识渐弱,秦唐还惦记着这是门外,边隐忍的没有再往下,边从黎欢包里摸门卡。
她的门卡上挂了一串“出门捡钱”的字型挂坠,比较好找。
正在这时,寂静走廊里传来清脆的“咔”的一声开门声。
秦唐反应很快的把黎欢扣进怀里转身看去。
对门的人气喘吁吁的拎着几大袋的垃圾出来,一见着两人的架势愣了下,明眼人都知道这对儿刚刚在干嘛,他把垃圾袋放在门口,一时踌躇不知道该不该出去,好心询问道:“那我等会再出来扔垃圾?”
这声音有些耳熟,黎欢从秦唐胸口偏头出来看。
李原风一眼就看到了她,眼睛一亮:“是你啊。”
他当即放下了垃圾走了出来,“怎么会在这儿碰到你呢,太巧了。”
黎欢脸还有些红,和他打招呼:“啊,你又变成灰头发了。”
李原风杨着一头高调的奶奶灰笑了:“我中间还染了个绿色的,你没见着真可惜,我去把手机拿来你看看?”
秦唐:“......”
黎欢:“你住这?”
李原风点头:“昨天刚搬了些大件,今天规整了下,瞎搞了会卫生,不然晚上没法住人。”他打量了下秦唐:“你俩谁住这?”
黎欢正要开口,秦唐已经摸出了门卡,开门推着黎欢进门,随后很重的关了门。
黎欢的“我”字还在嘴里没来得及吐出去,就直接进了秦唐的嘴里。
一吻罢,是怎么也找不到刚刚的气氛了,秦唐气恼的对着黎欢的下巴咬了下去。
“嘶——”黎欢吃痛,瞪着他要骂人。
秦唐搂着她轻轻摇晃:“姐姐,我不喜欢你和他这么说话。”
黎欢别了他一眼:“你一晚上在这没见过他出来?”
秦唐摇头,隔壁晚上一直还挺安静的,以前这里空了很久,秦唐自然理所当然的认为隔壁仍然是空房,只是一晚上都没动静,欢欢回来了才出来,秦唐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
黎欢推开他,只是浑身绵软无力,感冒的症状加重了,按照以往少之又少的经验来看,她得赶紧找颗药吞下去然后抓紧时间睡一觉。她转了一圈才想起来行李箱还在门外。
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行李箱还在外面,去拿进来,我先上去洗澡。”
等人上去后,秦唐才开门,对门门大开,一眼就能望到里面的构造和装修,和黎欢这里大同小异,只是家具和装饰更多,看着满满当当的。
电梯门开了,李原风扔完垃圾回来,看见秦唐一人,“今晚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劳动人民真不容易,你也住对门呢,常来玩啊,可以一起开黑。我技术还不错。”
秦唐深深看他一眼,拉着行李箱进了屋。
——
秦唐上楼后,黎欢已经睡下了。
房间只点了一盏床头灯,暖黄色,靠近黎欢这边,头发铺了一枕头,在灯光的晕染下格外温柔。
秦唐缓步走过去摸了摸黎欢的脑门,刚刚一抱上她就觉得她身体异常的凉,面上的潮红也有些不同寻常,手心发烫,怕是有些生病了,进屋后没敢再多闹她,寥寥接/吻几次后就放了人。
床头柜上扔了一盒感冒药和一杯水,秦唐拿起一看,少了一粒,仔细的看了说明书,又扣出一粒,半扶起黎欢,把药放到她嘴边:“欢欢,再吃一粒,这药要吃够两粒。”
黎欢唔了一声乖巧的张了嘴,苦味蔓延,秦唐拿了水喂她,几口下去,药也吞下,黎欢眉心才舒展开,眼睛自始自终没睁开,浑身软绵绵的靠在秦唐身上。
抱着人就不太想撒手,秦唐低头在她嘴上咬了一口,叼着下唇瓣唆吻,揉了揉她嘴角以慰心火才放人躺平。
黎欢一回到床上就刺溜一下的滑下去,半个头钻进了舒适的被窝。
低着头看她半天,捏着她耳垂轻轻的摸,勾着她的头发夹到耳后,端详她的侧脸,直至黎欢呼吸平缓后才起身去浴室洗漱。
一晚上的等待,似乎就这么看着也能消掉所有所有在付老那边染上的戾气。
这很匪夷所思,秦唐并不知道原来自己对她渴望已经那么深了,原以为只是年少时的一场意外,却入了他的心,着了她的魔,想躲躲不了,想逃逃不脱。
秦唐眼眸深深,偏执谷欠望深陷眼底。
他开水洗脸,清水盖过眼皮,也盖住了他的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