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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都市言情>宫墙枝> 四百七十六章:柳氏纵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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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七十六章:柳氏纵火

    宋娴云脸色一红,低了头去。



    姜佑安疲惫沙哑声音轻轻扬起“夜深了,都回去歇息。”



    众人会意,姜彦勤扶着宋娴云离去,叶婼婼在等着姜彦祈,姜彦祈久久不起身,姜佑安这时抬头,看着姜彦祈一动不动。



    姜佑安面色愠怒:“你为何不走?难不成还想替你母亲求情?”



    姜彦祈心里像是被针扎过般:“她做出这样的事来,儿子没有脸面替她求情。”



    姜佑安这时脸上愠怒变得有些情绪不明,姜老夫人道:“夜深了,你住得远,夜路不好走,还是快回去歇着吧。”



    姜彦祈这才开口:“祖母,孙儿等东西东西取来了,亲自把东西交给父亲,孙儿就回去了。”



    “祈儿,你是要给你父亲什么东西?”



    姜彦祈唇瓣哆嗦半天,面色痛苦:“母亲过错,祈儿身为儿子,不敢置喙。只等东西送来了,祖母父亲细看后,由祖母父亲处置,祈儿不敢有半分庇护求情。”



    姜老夫人似乎察觉到了一些,继续追问道:“你是说你母亲今夜纵火子事,还是别的?”



    姜彦祈到底是姜老夫人看着大的,姜彦祈为人她自然清楚,若是柳氏的小过错,姜彦祈不会这般难看的脸色。



    姜彦祈的面色分明是柳氏犯了比今夜还要大的过错,在姜老夫人眼里,值得姜彦祈大义灭亲的……



    姜老夫人面色沉了沉:“祈儿,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姜彦祈听这话,又想起当时丫鬟私底下的议论,姜彦祈看着姜老夫人:“当年的事,父亲和祖母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姜彦祈声音有些克制不住,眼里渐渐猩红。



    姜佑安侧过头,眯着眼睛:“当年的事?当年什么事?”



    姜彦祈道:“父亲莫要想瞒着我,当年先嫡母难产而亡是因遭我母亲算计才会难产而亡,就连那刚刚出世的幼弟也是因此而亡,父亲和祖母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姜彦祈有些失控,姜老夫人呵斥:“你这忤逆不孝的东西,他是你父亲,哪轮到你这样说话?!”



    姜彦祈继续道:“原来父亲祖母早就知道。”



    姜佑安起身怒扇一巴掌在姜彦祈脸上,姜彦祈白皙的脸上泛起五根手指印,这一巴掌打的叶婼婼花颜失色,紧忙搀扶不稳的姜彦祈。



    “混账东西!你再胡诌就家法伺候!”



    姜彦祈站稳后,轻轻拂开叶婼婼,踉跄几步向前:“儿子没有胡诌!儿子都知道!当年我母亲是如何害先嫡母,如何害三妹妹得了疫症的事甘露当年都一一招供了!父亲祖母都知道,只是不敢去查,不敢去问,是怕真查出来了,怕传出去有辱家门。



    父亲祖母当年为了家族名声,让先嫡母含冤而死,如今又是为了家族名声,险些害三妹妹又送了命!”



    姜老夫人气的发抖:“你这逆子,你是姜家子嗣怎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若不是你父亲这些年护着家族名声,你还能受家族萌荫,做个风流纨绔公子这些年?!且她是你母亲,是你的生母,若非你父亲顾着你和瑶儿名声,怎会不查!如今你还不念你父亲的好,吃干抹净反而砸起饭碗,这是你的孝道!”



    姜佑安却面如蒙了一层寒霜:“当年甘露就招供了?”



    姜彦祈冷笑:“父亲祖母有想过三妹妹这些年的感受?”



    “你是告诉你三妹妹了?你当真舍得大义灭亲?”姜老夫人诧异道。



    姜彦祈低着头,纤长的睫毛打在脸上:“父亲祖母你们应该不知道吧?父亲祖母这些年以为三妹妹年纪小,什么都不知,当年在歧州,我母亲投毒害三妹妹东窗事发,父亲发卖母亲身边婢女甘露的时候,玉芝就去审问了甘露。甘露在那时都招供了,三妹妹早就知道了。三妹妹这样聪慧的人,又怎会不知父亲祖母对当年的事有意搪塞敷衍?”



    姜老夫人心里头大骇,连着咳嗽几声,姜佑安浑身寒透。



    这会门外的日松捧着一个小盒子进来,姜彦祈把盒子放在茶几上,声音颓靡:“里头便是当年三妹妹在甘露那拿来的画押招供罪状。这些年儿子顾念生母之情,多次糊涂,害三妹妹险些丧命,是儿子对不住先嫡母疼爱与多年教导。儿子还望父亲不要在纵容母亲祸害三妹妹,让先嫡母能在九泉下安息。”



    叶婼婼扶着姜彦祈出门,姜彦祈亲自将生母所犯过错在自己父亲跟前挑开,她怎不知姜彦祈心中所痛。



    姜佑安看着茶几上的盒子,手里哆嗦半天。



    姜佑安只觉得自己对先亡妻愧疚更甚,当年气盛不知情深,如今倒是越发念着旧情。



    “安儿。”姜老夫人轻轻唤了一声。



    姜佑安轻声呢喃:“母亲,是儿子错了,是儿子纵容柳氏,差点又害了昀儿。”



    姜佑安低着头,冷哼一声:“昀丫头几年前就知道这事,满得是严严实实,我们愣是一点都没瞧出端倪,想必她早就记恨你我,与你离心离德了。”



    “母亲!昀儿这些年受的委屈,是儿子对不住她!”



    姜佑安硬皮一回,姜老夫人愣了片刻,又念叨:“如今你是嫌我这老婆子了?”



    姜佑安低头:“儿子不敢。夜深了,母亲早些歇息。”



    拿着茶几上的盒子丢了魂一样出了门。



    次日清晨,采薇一大早在门外侯着,等到了时辰就急不可耐的进门,眼泪汪汪的站在姜昀床榻。



    采薇声音哽咽啜泣到:“小姐……你可是吓死奴婢了。”



    姜昀只觉得脑袋重手脚清,嗓子火辣辣的疼,提不上气力。



    采薇一边抹泪一边扶起姜昀。



    姜昀戏谑道:“昨夜就你和于妈妈晕了过去,你是吓晕过去的。”



    采薇心里一阵愧疚,红了脸:“都怪奴婢睡得太沉了。”



    姜昀笑了笑:“听说你昨夜拿了个大瓷瓶把柳姨娘砸晕了,你就不怕把柳姨娘砸死了,要你这小丫头填命。”



    采薇眼里露出凶光愤愤道:“奴婢如今只悔当初随手拿了一个薄瓷瓶,没有好好挑个重的,把那恶毒柳氏当众砸死。”



    姜昀由采薇扶着到了菱花镜前,姜昀揶揄道:“要真是个重的,把她砸死了,你如今该在大牢里呆着了。真到那一步,纵使你家小姐我有通天本事,也难把你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