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的佣人么?把她带回来给她洗澡!
"疼……”纳兰雨呜咽着。
陆亭川受不了她这幅勾人的样子。明明是一丝不挂,千娇妩媚,却又楚楚可怜的像个怜人的小羊羔。
她这幅勾人的样子,到底有多少人见过?跟老马那个糟老头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装的楚楚怜人?
可定是这样的吧!
不然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床上僵尸,又怎么可能一下子变得像个妖精一般会勾人?
想到这里,陆亭川只觉得一股火直往脑门窜。冒火的目光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照着就咬了下去。
"啊……”纳兰雨痛的叫了出来,"陆亭川,你混蛋!”
她越是推他,陆亭川就越是恼火,恨不得将她咬碎才解气。
过了半分钟的样子,纳兰雨又悲泣的呢喃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不管意识多迷糊,内心的苦涩从未减少一丝一毫。相反,因为酒精的缘故,使人的内心更加脆弱无助。
但是陆亭川并没有因为她的脆弱而心慈手软,反而更加盛怒,神色冷凛的定着她,"为什么?你还敢问为什么?你杀了我的孩子,我没有让你去陪葬,已经算是对你天大的仁慈。纳兰雨,从今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问为什么。”
陆亭川可以说是咬牙切齿。
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连见都没见过,知道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没了,他一把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我没有……我没有……”纳兰雨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话,摇头否认。
"没有什么?”
陆亭川在等待她的回答,但是半分钟过去,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他气得嘴角直抽。
"纳兰雨,你特么给我醒醒。”陆亭川一气之下,把她从水里拎出来。
"唔~”纳兰雨被他弄得浑身要散架了,满脸痛苦。
"说,没有什么?”陆亭川捏着她下颔,执拗的问她。
其实,在内心深处,他还是希望孩子的死跟她没有关系。这样,他至少就不用对她那么痛恨。
不用每次看到她就会想起他可怜的孩子,不用恨到想杀了她。
纳兰雨睁了睁眼,醉意浓浓的眼眸,神色恍惚又空洞,最后,像是没有力气,又重新闭上眼,嘴里咕哝着,"没有喜欢你……”
陆亭川一震。
因为她这句话,好半天,他大脑都处于短路状态。
她虽然说‘没有喜欢他’,但是在他认为,这句话比‘喜欢他’更能表示一切。
内心,又喜又怒,又恨又爱,复杂的思绪萦绕他的神经。他不想去纠缠,照着她的唇咬了下去。
如果真的喜欢,又为什么要去做一个糟老头的情-妇?
就算是为了救她哥哥,为什么不选择找他?
他比老马更有实力,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他们一起共患难,跟那些人有着同样的仇恨,选择他才是最好,最明智的选择。
而她呢?
宁可选择做一个情-妇,隐忍在一个糟老头身边,被当做取-悦的玩物,也不肯向他低头求助。
在她眼里,他就那么不可靠,不值得她信任?
或许是吧!
毕竟他曾那样折磨过她!
或许是因为疼,纳兰雨双手本能的抬起抓在他背上,混乱的意识中,仿佛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唇,微启,朝那熟悉的味道吻过去。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有任何克制,也不想再克制,就像是一场梦。
一场绮丽的梦。
当她吻过来的时候,陆亭川怔愣住。女人的唇软软的,像是带着一股细微的电流从他体内窜过,让他觉得头皮发麻。
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吻她,但是是第一次正真品尝到她唇齿间的香甜和柔软。
原来跟一个女人接吻是这样的感受。他居然才体会到。
两个人都好像第一次尝到这股美味,一下子坠入贪恋和欢喜中,吻得越来越热切。
陆亭川原本没想到对她怎么样,偏偏她这般热情。他从她锁骨间抬起头,看着意乱情迷的女人,比妖精还要勾人。
"你怎么可以生得这么勾人?”陆亭川粗暴的揉着一方柔软,又吻过去,吻得更加霸道,激狂。
两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醉意。注意要发生一些不同寻常的关系。
华丽的浴室,女人的吟哦,伴随着水声漾起一层层旖旎的旋律……
……
激情过后,一室寂静。
陆亭川在酣畅淋漓的发泄后,清醒下来。独自在黑夜中,借着一根香烟暗自出神。
于他而言,刚才缠绵的有多激狂,此刻就有多落寞。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和她之间还会有这样的交际。但是,这一切的发生,又好像并不那么意外。
至于他此刻心情为什么复杂。大抵还是因为没有办法向她坦诚那些难以启齿的真相。
是的。
原因就在这里。
他该怎样告诉她,她哥哥已经死去的事实?
他又该怎样向她解释,杀死她哥哥的人就是他?
他又该怎样跟她说,她最爱的哥哥是一群走私盗窃的犯罪分子?
他重重的吸了口烟,将烟雾吸进身体里,用那浓浓的烟雾震住他内心的躁郁。可是,烟雾会散,他内心的烦恼不会自主消散。
他将视线投向床上。床上的女人睡得很香,很沉。眼底渐渐浮上一层氤氲,还有……可见的怜惜。
他怔怔的看了她好一会,最后起身拉门而去。
觉得多看她一眼,就会给她多带来一分痛苦。
……
翌日。
纳兰雨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这是她这段时间睡得最好的一觉,而且是一觉到天明。当然,可能是因为酒精的缘故。
看着房间里熟悉的一切,她知道自己在哪里。昨晚,陆亭川的话她还记在脑海里,最后,她喝了他的酒,倒在他怀里。
当时她不至于倒下,但是,她选择了他。
她也只能选择他。
后来是真的醉的不省人事。自己说了什么,发生过什么,她全都不记得了。
起身的时候,身体的异样,才让她知道昨晚他们又发生了那种恶心的事。
唯独不同的是,身体没有像之前那样皮开肉绽的疼痛。
多亏他胯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