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赶紧去吧,路上小心点。”陆悠悠看她急急忙忙的样子,叮嘱她。
"那个……下次我请你。”顾水急的很,来不及去买单耽误时间了。
"赶紧去吧。下次请我喝喜酒。”
顾水羞答答的笑了笑,"回头再联系。”
陆悠悠跟她挥挥手。看着顾水走后,陆悠悠叫了服务员买单。
今晚说好回老宅吃饭的,不能太迟了。
不过,也不知道陆枭忙完了没有。他明天要走了,今天肯定有忙不完的工作。
一想到他要走,再好的心情也一下子就跌落了下来。
她买完单之后,拿出电话准备被他打个电话问一下。结果,电话刚拿起来,他的来电就先一步冲了进来。
她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将电话接起来,贴在耳边,"大忙人,忙完了?”
"工作永远忙不完。你现在收拾一下,我马上下楼去接你。”他道。
"不用回家接我,我就在你公司不远处的茶馆里。”知道他肯定很忙,所以她故意找了一家理他近一点的茶馆,省的他赶时间。
"去茶馆做什么?”
"来茶馆当然是喝茶啦。”不然还能说还是特意来等他的?
"跟谁?”
"跟十八岁的小帅哥。”陆悠悠故意气他。
在电话里,陆枭呼吸一重,"陆悠悠,你皮痒了是不是?”
"陆大叔现在越来越爱生气了,是不是年纪大了都爱生气?”陆悠悠索性就让他气个够。
电话那头有片刻的安静,但很快的,他的声音又传来,"年纪大爱不爱生气我不清楚,但是我很清楚一点,年纪大绝对比十八岁更有经验。”
"什么经验?”陆悠悠笑。本来以为他会气的直接撩电话的。
"床上经验。”
陆悠悠臊的脸红,"才不稀罕你的经验。”
"真不稀罕?”
"不稀罕。”稀罕也不承认。
"昨晚谁高-潮了?谁高-潮的时候一遍遍喊要了?”
陆悠悠瞬间凌乱,脸颊蹭的一下烧了起来,"不跟你说了,流-氓!”
挂了电话,一颗心还跳的飞快。脸颊感觉到烧出火来了,她捂着脸,对着脸上吹风,希望能缓解一下。
茶馆里的人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话,还是被她的举动弄得弄得莫名其妙,邻座的人都朝她投来目光。
陆悠悠觉得丢人丢到家了,还是拿着包赶紧走吧。
……
陆悠悠把地址发给陆枭,可能是因为离得近,他没有很快就过来。陆悠悠最后站在路边等了近二十分钟才等到他。
这下可把她给冻坏了。早知道外面那么冷,被人看看就看看了,总比站在冷风下挨冻要好。
总算在来来往往的车辆中看到他的车,陆悠悠跳起来向他挥手。他很快就看到了她,车子打了转向灯,朝路边靠过来,停在她面前。
陆悠悠冻得缩着脑袋,车子停下来之后,就拉开车门坐进去。双手搓了搓,举在嘴边呵气。
"等了很久?”陆枭一见她这个举动,眉心就蹙了起来。
"……没有,就一会。”陆悠悠绝对不敢说她等了快二十分钟了。
但是陆枭并不相信,把她的手拿过来,摸到她手上的温度,他脸色就沉了下去,"到底等了多久?”
如果就一会的话,手不可能冻得跟冰凌一样。可是,她明明说在茶馆的,不应该冻成这样。除非她在撒谎。
"呃……十分钟。”因为撒了谎,她眼神飘来飘去,睫毛扑扑直闪。
"再给你一次机会。”陆枭沉着脸重重的定着她,那样子,像是要揍人似得。
"二十分钟。”陆悠悠妥协,耷拉着脑袋。
反正她是别想在他面前撒谎。撒谎的下场就是这样被逼供。
陆枭的面色更难看了,"你刚刚到底在做什么?”
"真的在茶馆。喏,就那边。”陆悠悠指着不远处的茶馆,也就是她刚才和顾水喝茶的地方。
"在茶馆,你跑出来站二十分钟?”自虐?
"……我……我就出来凉快一下。”还不是被他弄得难为情,实在待不下去了。
"现在凉快了?”他语气越来越不好。都被当成冰棍了,还敢说出来凉快一下!
陆悠悠却一本正经的点头‘嗯’了一声,"还不错……哈秋!”
话音刚落,就不作美的打了个喷嚏。
尴尬!
陆悠悠揉了揉鼻子,觑了眼旁边的人,只见他一脸俊脸冷的比外面的温度还要恐怖。
陆枭不打算管她,只是重新启动了车子。却悄悄的将车厢里的温度调高了。
陆悠悠很快就找回了温度,但是感冒好像是避免不了,一直在打喷嚏。
体质要不要这么差劲!
……
到了老宅,天已经黑透了。
陆枭将车子停稳之后,没有像平时那样叮嘱她把衣服穿好,而是看都不看她,便径自推开车门下车。
陆悠悠撇了撇嘴,自己下车。
进去的时候,两个人也是一前一后。
陆母看到他们到了,迎了上来。看到他们没有如胶似漆的牵手,或者搂着进来,这才松了口气。
"你爷爷在客厅跟你四哥说话,心情还不错,你们过去打个招呼。”陆母这话是对陆枭说的,也是对后面进来的陆悠悠说的。
陆枭颔首,算是应了。陆悠悠在后也点头‘哦’了一声。
两个人去了客厅,老爷子确实在跟陆白说话,面上挂着笑,看上去心情不错。只不过,看到他们俩的时候,老爷子面上的笑便敛了敛。
"爷爷。”
"爷爷。”
陆枭和陆悠悠先后叫人。
老爷子只是看了他们一眼,没有任何表态。
"二哥,悠悠,快过来坐吧。”倒是余笑善于察言观色,适时的开口,"听说今晚外面很冷,是不是真的?”
陆悠悠坐下来,"绝对是真的,我都……哈秋!”
‘冻感冒了’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又打了个喷嚏。
"悠悠,你这是被冻感冒了?”余笑抽了纸巾递给她。
"可不是么,就站路边一会,结果就冻感冒了。”陆悠悠一边说,一边擦着鼻涕。
"你站路边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