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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让我出手帮你？”秦老头被吓了一跳，一脸惊骇的看着黄子轩。
黄子轩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不明白秦老头为什么那么大反应。
“难道不行吗？您和k先生的关系也没多好吧，为什么不能出手帮我？”黄子轩问道。
秦老头沉默了半晌，苦笑着说：“不行，这件事我不能帮你，我告诉你他的消息已经是破戒了。”
这都算是破戒？秦老头可是个江湖中人，这么多年即便是甚少出现，也流传着秦老头的传说，为什么告诉自己一条不痛不痒的消息就算是破戒？
黄子轩看着秦老头一脸决然的表情，还以为是自己开出的条件不够，想了想之后回答：“您有什么想要的，或者是想让我做到的，只要你开口，我肯定答应。”
秦老头微微摇了摇头，还是不想答应。
黄子轩叹了口气说道：“我这次来，也不光是为了找你帮忙，主要目的是帮你治病，躺下吧。”
秦老头沉默的带着黄子轩来到了自己的卧室。
都是大男人，也没什么好避嫌的，秦老头像前几次那样，脱光衣服只剩下一个小裤头，然后躺在了床上。
虽然已经给秦老头治过几次病，但是每次看到半裸的秦老头还是有点接受不能。
黄子轩秉承着君子风范，目不斜视的从自己的包裹中拿出长长的银针，放在了床边。
秦老头看着银针，忍不住叹气，黄子轩一边给银针消毒，一边说：“放心吧老爷子，就算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的。”
秦老头听完却笑了，对黄子轩说：“你是什么人，我心里有数，只是……”秦老头叹了口气，又不肯说话了。
黄子轩没办法，也只好暂时不去想这件事，把消好毒的银针直直的刺入秦老头的身体里面。
秦老头想一条被放在砧板上的鱼，忍不住抖了抖身子，黄子轩一脸凝重，感受着针下面的情况。
“您的身体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好转，还有所恶化，难道您……又跟人动手了？”
秦老头摇了摇头，微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手痒跟手下练了两下。”
黄子轩没有说话，继续往下扎了一针，慢慢的说：“不光是动手的原因，思虑过重，这也是病情没有好转的原因。”
秦老头皱着眉，叹道：“人老了，总是爱想东想西，你这个不省心的小东西，还整天来找我麻烦。”
黄子轩嘿嘿一笑，接着说：“怎么能找麻烦，这是帮您的忙啊，您和k先生的关系也不好吧。”
秦老头抬起头，斜着眼看着黄子轩。
黄子轩扎完最后一针，已经累出了一身汗，把剩下的银针都收好之后，黄子轩对秦老头说：“再过半小时就能把针取下来了，而且你身体不光只能靠着我帮你调养，还要自己注重。”
“你和我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吧。”秦老头身上扎着针，也没办法做别的事情，穷极无聊之下，对黄子轩说道。
黄子轩眼前一亮，还以为是秦老头松口了，大喜之下把事情挑挑拣拣，重要的事情都事无巨细的告诉了秦老头。
秦老头目光闪烁，半晌后淡淡的说：“这个k先生，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黄子轩点头如捣蒜，说道：“所以啊，他现在都不把您放在眼里了，您真的不打算帮我出手教训他，也维持自己的尊严？”
秦老头似笑非笑：“我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东西，还能有什么威严，别给我戴高帽，我就随便问问，可没有帮你的意思。”
看到自己并没有激起秦老头对k先生的仇恨，有点沮丧的低下头。
秦老头不以为意，笑着说：“这件事说难也不难，只要你找对办法，就能把k先生一举击破。”
黄子轩目光灼灼，秦老头皱了皱眉说道：“我跟你说这些，就已经是越界了，毕竟这是你自己的仇人，还需要自己解决。”
话绕来绕去，最终还是把问题丢给了黄子轩，黄子轩看着闭口不言的秦老头，也没了办法。
“难道您真的不肯破例？”
秦老头叹着气，没有说话。
半小时过后，黄子轩把针拔下来，问道：“我发现病灶是最近才形成的，是不是您最近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事情？我可以帮忙，只要您肯帮我的忙就行。”
秦老头笑骂：“你小子打的好主意。”
等到秦老头从床上爬下来之后，黄子轩还是赖着不肯走。
“难道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吗？”黄子轩直勾勾的看着秦老头。
秦老头还是一脸拒绝，伸手把桌子上的茶杯拿起来，这是送客的意思。
黄子轩满脸不甘心，即便秦老头已经做出了送客的姿势，还是赖着不肯走。
两个人僵持了半天，谁都不肯做出让步，黄子轩继续挣扎：“我无条件帮您把病治好，而且以后您老人家后续的身体治疗全交给我，这样可不可以？”
“你小子本来就该给我把病治好。”秦老头笑着说，黄子轩发现自己除了这个，的确也没了能够帮到秦老头的地方，也代表没有了谈判的价值，忍不住有点失落。
秦老头看着黄子轩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不是我怕危险或是其他，我不出山其实是另有原因。这个原因，关乎到我和那一帮老弟兄的生死，我不能随便做出决定。”
看着秦老头似乎又有讲故事的意思，黄子轩正襟危坐，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如果能够听到自己能解决的事情，或许秦老头就能松口了。
秦老头点了支烟，然后把烟盒递给黄子轩。
两丛烟雾袅袅上升，黄子轩透过烟雾看着秦老头突然低沉的表情。
“我曾经和人打赌，后来为了这个赌约，才在这小地方憋屈了这么多年。”
秦老头信守承诺不假，但是为了一个赌约，能够让人改变性情，在这小地方憋屈这么长时间，这到底是个什么严重的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