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气急败坏的马邦旗，李凡心中也是窃喜，女孩看到后也是十分的高兴，她现在越来越信任李凡了。
“查，给我查，他们要什么就给他们查什么，不准有任何的遮遮掩掩，我们本身就坦坦荡荡的，怕什么？要什么就给他们查什么，他们问什么就说什么，不准隐藏，别给我丢人，你要是给我丢人了，我就把你给开除了，听到没有。”气急败坏的马邦旗，此时也是不管不顾了，他吐沫星子漫天乱飞，直把这个女负责人给逼到了墙角。
女负责人此时还是一脸的为难，但是马邦旗这话都说出来了，这女负责人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自己老板现在是什么心情，她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忤逆，就只能点了点头，真的按照马邦旗所说的去做。
现在李凡问什么，她就会回答什么，问什么她就得说什么。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记性好起来了？一切都好起来了？不会忘记一些关键性的问题或者事情，或者人了吧？我也是帮马老板，真心的，所以还他一个清白不比什么重要么？”李凡故意笑着说道。
此时女负责人还是感觉自己的肩头上好像有一座山一般，压着她喘不过气来，她现在再也不敢小看李凡了，她就感觉李凡就是一个魔鬼，特别可怕的魔鬼。
女负责人想着，李凡这么年轻，竟然有这么厉害，以后还得了，此时这个女负责人心里已经是认输了，她算是服了李凡了。
“记起来了，我都记起来了，我没有忘记，我没忘，刚才就是给大家开个玩笑，我没想到大家这么紧张，我也是好意，想要大家放松一些，没想到闹出这么一个误会，我忘性不大，李先生，我配合您调查。”女负责人有些无奈的说道，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做任何的推脱，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难了。
“你以后不要给我开什么玩笑，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么？是开玩笑的地方么？你要是再给我开玩笑，你就别在这呆着了，你就给我滚回去吧。”马邦旗大怒道。
“是，马总，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我一定好好说话，好好配合这个李先生的，我一定会认认真真的，您就放心吧。”女负责人叹了口气说道。
“行了，你要怎么问就怎么问吧，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她都会跟你说实话的。”马邦旗有些无奈的推了推手说道，他也是被李凡给逼问急了，现在一次次的打脸，他受不了了，这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这也太折磨人了。
一次次的折磨，让人心力疲惫，很是难受。
与其被人把脸打到肿，马邦旗索性放弃了，他现在开始赌了，就赌李凡查不出来这画是自己这里的。
“哼，不过是一个乡巴佬而已，有什么可厉害的？不过就是靠猜，靠蒙，恐吓人的本事，他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还怕什么？我怕个屁。”马邦旗啐了一口，心里暗自想到，他其实也是在安慰着自己。
而后李凡从容的问了这个女负责人几个问题，女负责人想到了马邦旗的话，也是没啥办法，她也不会编什么谎话，而且编了谎话要是被拆穿了，她就会被直接开除，这个女负责人知道自己的位置还有很多人都在盯着哪，她根本就不敢做什么其他的举动，索性也就不撒谎了，实话实说了，李凡怎么问，她就怎么答，答出了一个满意的结果，这李凡也就不会再逼问她了，出了麻烦之后，也轮不到她扛，马邦旗自然会扛起来所有的事情。
想到这，女负责人心中也自然了许多，她深吸一口气，李凡问什么她就说什么了。
“你是说就这几幅山水图么？卖的人都能查到是不是？现在还有联系方式？那打个电话问问，让其拍个照，不就好了么？到时候就能确定这画是不是从你们这里出的了。”李凡笑道。
“这还要打电话确认？”此时，女负责人不禁为难起来，她又看向了马邦旗，不是她不想打，也不是她不能打。
只是这么打电话实在是太无礼唐突了，人家顾客买回去了，就是人家的东西了，你还要查账本和手机联系方式再打电话问人家，还要人家拍个照，这实在是太唐突，太麻烦了，女负责人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么做，于是就看向了马邦旗，就想从马邦旗这里获取一个答案出来。
“这么不麻烦么？太麻烦了，还要给客户打电话，还让人拍照，这不有病么？这让人家知道了，还不觉得自己买回去的是违禁品，他们不怀疑么？到时候闹出了事谁负责？不行不行，太麻烦了。”马邦旗彻底的受不了了，直接摆手拒绝道。
“那想要还马老板一个公道公平，就必须这么做啊，不这么做怎么行哪？所以还是希望马老板能够与人与己都行个方便啊。”李凡笑着说道。
“这样吧，你看看，这画是不是咱们卖的，几个客户你都有印象，肯定能确认的。”马邦旗有些受不了了，要是真按照李凡所说，给客户打了电话，又是麻烦事，马邦旗可受不了麻烦。
而他要是不按照李凡所说的做，又显得他心虚，所以左右为难之下，他还是选择了最简单的解决办法，他知道李凡一定会胡搅蛮缠的，索性还不如满足他的想法，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
“这样不太好吧？这样不太精确，不如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李凡咧嘴一笑道。
“算了，不用了，要是她没有办法确认，我留着她干什么？她就可以直接走人了。”马邦旗一摆手说道。
“那，那，这可就为难了，先听听您的说法吧，再确定一下。”李凡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
“这画不是我们卖的。”女负责人直接说道。
“不是你们卖的？你确定么？”李凡想要从这个女负责人口中得到确认的信息。
“我当然确定了，根本就不是我们卖的，我们的那几个客户都清楚，都能查到的，都是有名的人，怎么可能会和这个小姑娘同流合污，也和刘老没有任何的关系，要是错了，不用开除，我自己离职。”这个女负责人也是有些被折磨的要疯掉了，只能如此干脆的说道。
听到了这话，李凡很是满意，他的脸上绽放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转而看向了屋里的其他人，对着众人说道：“大家伙都帮忙做个见证啊，这可是这位负责人说的，而且马老板也没有什么意见，就确定了，这画不是他们卖出去的，不是他们家的，马老板你确定么？”
李凡又故意的问了马邦旗一句。
“确定，我当然确定了，行了，别废话了，有话直接说得了。”马邦旗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他也是受不了李凡这样的质问，太缠人了，缠的他受不了。
与其被李凡打脸，不如就这么算了。
不然这李凡真的要去一个个查，到时候不光是被打脸，还要生出一大堆的麻烦。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这画就是你们家的，但是不是你们卖出去的，也不是转赠出去的，这说明了什么问题？这说明了一个很奇特的问题啊，这画就是你用来替换刘老真画的仿制品，没想到刘老一世英名，到老了竟然查错了，可能他没有查错吧，就是相信了你了，都知道这古董和仿制品价格的差距有多大，而且对于刘老来说，这古董就是他的命，而且还是刘家的家传宝，马邦旗，你这么做是不是太缺德了？你缺了大德了。”李凡声音忽然严厉起来，指着马邦旗的鼻子骂道。
刚才李凡还是好声好气的说话，好像很怕很尊敬马邦旗的样子，现在突然跳起来大骂了马邦旗一顿，这让马邦旗一时之间整个人都有些懵了，他自己都弄不懂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你，你放屁，我没有，这不是我们家的画，你没有证据，不要信口开河，胡言乱语，我警告你。”马邦旗被气的不轻，大怒道。
“这就是你们家的画，还要抵赖是不是？既然如此，那么我今天就帮你鉴别一番如何？”李凡直接说道，这一次李凡的话切中要害，再也没有任何的弯弯绕绕了。
刚才李凡说了这么多，也是知道这马邦旗就是一个无赖，证据不摔死他面前，他是不会承认的，而且这个人特别的伪善，就会装好人，是一个典型的伪君子，面对这么一个伪君子，李凡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话说了，就是要把他所有的借口都给杜绝，任他巧舌如簧，也改不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鉴别？你还会鉴别？哼，我不是看不起你，你要是会鉴别，真的鉴别出来了，说什么我都认了，鉴别吧，尽管鉴别，我一点都不拉着你。”马邦旗根本就看不起李凡，所以李凡说他鉴别的时候，马邦旗就是冷笑一声。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马邦旗，到时候大家伙都给做个见证，让马老板想赖账都赖不了。”李凡对着众人抱拳说道。
大伙听后，也纷纷点头，算是答应了给李凡做个见证了。
“我们都听到了，现在很简单了，怎么查，这都不是马老板卖出去的，也不是转赠出去的，要是查出来这就是马老板家的画，那就是他用来换刘老真品的画，就这么简单，只要小兄弟你鉴别出来，这画是马老板家的，那么大伙都会相信你的，都会知道这是马老板的阴谋套路了。”
“是，现在马上就要真相了，只要能够鉴别出来，我们就信你。”众人纷纷说道。
此时，获得了众人承诺的李凡微微一笑，伸出了手，拿着这幅画，看向了众人：“其实很简单，马上就要到见证奇迹的时候了。”
“你小子别故弄玄虚，有什么就说什么，有能耐就给我鉴别出来，没有能耐就别废话了，一天天的净墨迹。”马邦旗不耐烦的说道，他心里此时焦躁不堪，而李凡始终都是不慌不忙的神态，马邦旗被吊足了胃口，也被打肿了脸，他恼羞成怒，已经是气急败坏了。
距离这马邦旗崩溃的一刻其实也不远了。
此时的马邦旗是真的被李凡给这么的快要疯了。
“那这样吧，马老板配合一下。”李凡轻淡的说道。
“你还要我配合什么？”马邦旗愤怒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