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严重吗?那,那……可怎么办啊?”阮秋月压抑着焦急,装作更多的是惊讶地问道。
而实际上,她此刻心急地都恨不得能长双翅膀,立刻飞到林鸿锐身边,查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唉,那还能怎么办啊,等着呗。这也怪我自己命不好,初恋情人死了,老天好不容易将小情人送到我身边,却还将他给抽晕过去了!
若是过两天他再不醒,我就将他带回台湾,算了,还是想办法带他去香港吧,这河内的医疗水平实在是差……”
林云英絮絮地念叨着,以这种方式来安慰儿媳妇,并且说出自己的计划和打算。
她总不能告诉秋月你别着急吧,如今的身份立场,她不适合说这话,一说就露馅了。
“香港是挺好的,我也听说那的医疗设备挺好的。不过,他到底什么身份啊,能让你带去香港吗?我听说去香港是要签证的啊?说实话,我也早就想去香港看一看了。”
阮秋月压抑着焦急,用一种轻松和好奇地语气问出自己的疑惑,也提醒婆婆,鸿锐的身份特殊,一定要谨慎小心。
“他就是个普通贫民,家是云南的,但是大姐嫁到yue南了,反正他家里人已经将他卖给我了。去香港还不简单啊,我给他随便做个假证件就过去了,这是小事。
不过,我还是盼着他明天或后天的就给我醒了,否则就要浪费我的钱和功夫了!”
林云英无奈地叹了口气,话里话外的已经将如今林鸿锐的底给抖清楚了。
“呵呵,这倒是。”阮秋月皮笑肉不笑地调侃,“云英阿姨,你对这个人这么好,等他醒来后,他要是不报答你非要走,那你不亏死了啊。”
“现在还说不准呢,等他醒了我看他怎么说吧。”林云英道。
“那你可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这人最八婆了,就爱听这些事。”阮秋月连忙笑着说道。
林云英也跟着笑了笑,“行啦行啦,忘不了你的。那我不和你说了,我还急着回医院陪我小情人呢,就这吧。”
阮秋月说了声再见,难受地将电话给挂断了,捂着心口靠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喘息,难受地透不过气来。
知道鸿锐昏迷不醒,比之前他失踪时,还要让她难受,担心。
阮秋月缓了好半天,抹去眼角的泪水,走到另外一个电话旁,拨通了陆上将的电话。
“爸,刚才婆婆来电话了,说和鸿锐碰头了,可是,鸿锐被人敲了脑袋,现在昏迷不醒,婆婆说医生告诉她情况不乐观,判断不了他什么时候醒,她还说鸿锐过几天不醒就想法子将他带到香港救治。”
阮秋月说着说着,眼泪又开始在眼圈里打转了,哽咽地问道,
“爸,能想办法给我办香港的签证吗?未雨绸缪,万一鸿锐一直不醒呢,脑袋受伤可大可小,我要去看他。”
陆上将听到儿子昏迷,这一颗心也狠狠揪了起来,“别慌哭,我让人给你办签证。你们刚还说了什么,你仔细给我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