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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
“你!”
台阶很长,滚下去摔得很痛。
所以,那几位长老,哦不,是那几只猪头,他们东倒西歪的或躺或趴或坐在地上,口中“哎呦”着,手还不忘指着台上笑如春风的秦飞雨,好一阵叫嚷。
“你你你!你什么你!”秦飞雨用手顶起鼻子,故意做了个猪脸给他们看。
长得这么丑,就别出来祸害别人的眼睛了,赶紧回自己的猪圈里去待着吧!
这下可把台下那几个老头给气得不轻。
她竟敢嘲讽他们是猪头!
二长老绿油油的大脸上,泛出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猪肝色。
猪头搭猪肝,还真是绝配啊!
有几名看不过眼的药盟中人,想要上前将他们扶起来。
秦飞雨不紧不慢地笑了笑:“不想死的最好别碰他们。本盟主这猪头粉,可是会传染的,但凡沾到皮肤上一丁点,不出半盏茶的时间就会蔓延全身,还是说,你们也想变成他们这样?”
那正好了,凑够一窝,就真可以搭个猪圈出来了。
虾米?
这玩意还传染?
那几个想要站出来帮忙的人,登时又缩了回去。
这样就怕了?
亏他们还是炼药师呢,就算被传染了,他们就不能想办法自己配制解药吗?
她这猪头粉可是很好解的呀!
“怎么样诸位长老,这回,你们应该对本盟主的决定没有意见了吧?”
有意见也没用,他们打不过她呀!
无视那横躺一地的糟老头子们,秦飞雨转身对着呆若木鸡的仙云和大长老盈盈一笑道:“二位,应该也没有意见了吧?”
谁还敢有意见啊?
那不是找死吗!
“但凭王妃定夺。”仙云躬下身子,隐去眸中一闪而过的阴冷之色,大长老紧跟着做了一样的动作,却不敢吱声。
她倒是能屈能伸……
秦飞雨正欲转身,忽听耳畔嗖的一声惊响。
有一件冰冷之物擦着她耳边飞了过去,她下意识地偏头,呼啸而过的疾风恰好吹起她脸上红色的面纱。
便见那红纱犹如展翼的红蝶一般,萦萦绕绕的飞出老远后,翩翩落到了地上。
“哇,好美啊!”
红纱落地的刹那,众人发出了惊为天人的惊呼。
他们许多人早就已经在传言中听说过秦飞雨的美貌,可是大多数人都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
美人谁没见过啊,这不,现场就有一个现成的美人——仙云公主。
秦飞雨就算再美,还能比仙云公主还美吗?
直到这个惊险的小插曲使得秦飞雨不得不露出她的庐山真面目,他们才惊觉,“天仙下凡”这四个字,用在仙云身上是赞美,用在她身上,却不过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
底下人只顾着欣赏秦飞雨的美貌,忘记了去细想刚才发生的事。
他们忘了,秦飞雨可没完。
她看得清清楚楚,刚才飞过她耳边的,是一只短箭。
有人想要杀她!
“谁!”秦飞雨猛的一下转身,右手向空中一甩,三枚银针自袖中飞射而出。
可惜她出手还是晚了。
银针飞出去的同时,对方的第二拨攻击已然袭来。
叮!
银针撞上短箭,银针当空折断,短箭的攻势却丝毫未减。
糟糕,看那箭头乌沉发黑,定是淬了毒。
她只顾着反击,却没给自己留退路,现在再躲已然是来不及了!
他大爷的,难不成真要死在这儿?
就在秦飞雨眼睁睁看着那枚短箭射向她自己的心脏时,忽如其来的一股力道,将她拦腰一抱,原地转了好几个圈之后,生生躲开了那致命的一击。
这都能躲过,她还真是命大啊!
旁边有一双充满恨意的眼睛看到了这一切,不觉蒙上了一层怨毒之色。
下头的那些宾客们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不知谁喊了一声:“有刺客!”
人们跑的跑,叫的叫。
一时间,尖叫声跑动声到处都是,吵得人脑仁直疼。
而就在这一片杂乱之中,姬和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听呼吸,还稍微有些急促:“你没事吧?”
秦飞雨有些恍惚的摇了摇头,忽觉左边耳朵有些莫名刺痛,伸手摸去,却只摸到一片湿漉漉的东西,放下手一看,竟摸了一手的血。
“你受伤了?”姬和的嗓音略显低沉,听上去似乎还有些隐隐的怒气。
秦飞雨随手将血迹抹去,并没有把这点小伤放在心上:“皮肉伤而已,何须大惊小怪的?”
可是姬和却不这么认为:“你的血是黑的,你中毒了?”
对哦,差点忘了,那箭上是有毒的。
秦飞雨第一时间从姬和的怀里挣脱出来,迅速摸出一瓶解毒的药丸服下。
还好这毒并不厉害,要不然啊,估计她还真难逃过这一劫。
“你确定没事吗?”姬和盯着秦飞雨迅速恢复成正常的脸色,惊讶的同时,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秦飞雨转身面对着他,唇角冷冷勾起,眼底却无一丝笑意:“姬和大人这是在质疑本萌主的能力吗?”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别忘了,是谁害她差点被淹死。
现在跑过来英雄救美充好人?
姑奶奶不吃你这一套!
“你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姬和用他深邃的眼眸,定定望着秦飞雨,本想伸手去抓她,却被她不耐烦地躲了过去。
我管你有没有那个意思,姑奶奶现在没心思跟你纠结这些。
“姬和大人,麻烦让开!”
趁想杀她的那些人还没有跑远,她得赶紧去追,要不然恐怕就追不上了。
姬和站立在原地,一动都不肯动:“你受伤了,还是让别人去追吧。”
大哥!她就是耳朵上划破了个口子,没伤胳膊没断腿的,用得着搞这么严重吗?
“这个就不劳姬和大人操心了!”
她是真没时间在这里跟他瞎耗,再耽误一会儿,恐怕人就要跑没影了!
秦飞雨提起裙子便要去追,姬和一个箭步拦在她身前:“不行,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去。”
靠,这家伙,油盐不进是吧?
秦飞雨的耐性终于被耗尽,她抬起头,冷冷看着面前人:“我再说一遍,让开!”
“不让。”
“你让不让?”
“不可能让。”
好哇,不让是吧?
秦飞雨反手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匕首。
近身对战,用银针反而不便,还是匕首更趁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