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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星阑一路小跑进了凉亭,刚一坐下,就急吼吼地对君若寒道:“你猜,我今天碰上什么有趣的事了?”
听上去兴奋的不得了。
又来了,他每天都能碰上一堆有趣的事。
就连野猫追野狗这种小事,他都能滔滔不绝说上一天。
头疼!
君若寒懒得搭理他,继续捏着茶杯把玩。
温星阑好像也习惯了他的冷漠,自顾自道:“那个秦家大小姐不是和周钊那个老废物斗药吗?你猜怎么着,那个老废物居然惨败啊!连个丫头都比不过,亏他还舔着脸说自己是首席药师呢。”
说起周钊惨败一事,温星阑就像打了鸡血似的。
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全给君若寒讲了一遍。
中间各种手舞足蹈,声情并茂。
也不管对方乐不乐意听。
君若寒仍旧垂头不语。
温星阑却越讲越热闹:“之前我听人说,秦怀远的大女儿,是个连药理都不懂的废材,还好奇,她怎么敢找周钊挑战呢,可是今日一见,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嘛!”
说到这里,温星阑打开扇子,不知想起了什么,眼角都是意犹未尽的笑意:“那丫头啊,可是有趣的紧呢……”
有趣?
君若寒终于抬起头来,给了他一个不屑一顾的眼神。
在他眼里,是个女人就很有趣,何止这一个?
冷漠的转过头,君若寒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温星阑却依旧热情不减:“说起来,那丫头的脾气还有点像你呢,都是一样的臭,一样的不识好歹。”
唯一不同的是,那丫头占人便宜也占得理直气壮。
而君若寒,从来不屑于占任何人的便宜。
“不如下回,你跟我一起去见见她?说不定,你也会对她感兴趣呢?”温星阑不怕死地凑过去,不怕死地提议。
结果,果不其然得到了拒绝。
“不去。”
君若寒放下茶杯,冰川一般的冷眸中,泛起一丝细小的涟漪。
世间女子万千,除了她,没有任何女子值得他上心。
只是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谁,如今又身在何处?
温星阑没有察觉到好友的情绪变化。
大力合上扇子,不忿地数落他:“你这个人,真是没劲!”
一转头,发现旁边还跪着一个人。
再定睛一看,这不是万灵容吗?
“呀,你也在啊?”
还真没注意……
不过,君若寒不是派她执行任务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万灵容恭顺的垂着头,脸色暗了一暗:“见过温公子。”
“罢了罢了。”温星阑随意地摆摆手,只瞄了她一眼,就把目光收了回来。
万灵容是君若寒收养的孤儿,她还有个妹妹,叫做万灵槐。
姐妹俩原本都是君若寒身边的暗卫。
后来万灵容因为生了一副好嗓子,被君若寒派去,以歌姬的身份作掩护,帮助他们打探消息。
万灵槐则和朱雀一起,负责日常的守卫以及暗杀工作。
说起这个万灵容,温星阑真的是打心眼里喜欢不起来。
她长得确实很美,办事也很利落。
可惜就是心里太有主意了,完全不像表面看上去这么恭顺听话。
就连他,也时常看不明白这丫头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留这样的人在身边,迟早是个祸患!
不过,人是君若寒的人,留还是不留,也是他的事。
他一个专职大夫,还是不掺和这些了。
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温星阑闲聊似的转移开话题:“对了,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吗?”
说来也怪,君若寒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发动自己手下,上天入地的要找一名女子。
他认识他也二十多年了吧,从来没见他这么紧张过一个人。
温星阑不禁好奇起来。
那个女子究竟有什么魔力,居然只见过一面,就把某人的石头心给融化了……
提起这事,旁边的朱雀有些坐不住了。
真的不是他们不用心。
只是查到现在,除了能够确定那名女子跟雍国公府有关,其他信息,仍然是一概不知。
就好像这个人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了!
他们哪里知道。
秦飞雨就是为了怕他们追查,所以一早就将自己的身份隐藏了起来。
对于她这个王牌特工来说,隐藏身份本身就是基本操作。
能查到雍国公府,已经是他们厉害了
“爷,属下……”朱雀惴惴不安的开了口,头压得低低的,大气都不敢出。
君若寒给的期限已经没剩几天了。
再查不出那女子的身份,他们全部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哎呀!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事啊……”
温星阑感受到周围瞬间凝固下来的气氛,也跟着咽了口唾沫。抬头瞧见君若寒的脸色,当时就觉察出了不对。
这家伙只要摆出这种脸色,就说明他不高兴了。
而他一不高兴,就肯定要有人遭殃……
朱雀简直欲哭无泪。
不该问他也问了,看来,这一顿罚,是免不了了……
“朱雀,你可知错?”
君若寒淡淡的声音响起,整座凉亭都像被千年寒冰冻住,空气嗖的冷了下来。
就连那旺盛的火盆,也烧不起一丝暖意。
朱雀打了个寒颤,俯首跪地:“属下知错,属下没能完成爷的嘱托,是属下的失职,属下这便去领罚。”
君若寒随手拢了拢身上的大氅,声冷如冰:“不急,今晚再去也不迟。”
他的仁慈仅限于此。
如果再查不出那女子的身份,他们所有人的脑袋,都可以不用要了!
一场暴风骤雨在钻心的凉意中消散于无形。
温星阑长出一口气,发现后背都被冷汗给湿透了,就像洗了一场冷水澡,这给他冻得……
好在君若寒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
他赶忙壮着胆子,缓解气氛道:“我说你这个家伙,头一次见你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君若寒,你说老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女子了?”
此话一出,原本跪在一旁充当雕塑的万灵容一下子抬起了头。
女人?
她有没有听错?
温星阑刚才说,爷对一个女人上心?
怎么可能!
连她都入不了爷的眼,其他那些庸脂俗粉,又哪来这样的本事?
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万灵容安慰自己,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心里却不自觉地慌了一慌。
因为直觉告诉他,温星阑的话,绝不是凭空捏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