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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那个贱人到底用了什么妖术,怎么是个男人都被她迷得团团转!
万灵容心头的恨意分毫不落地展现在她眼中,被姬和悉数捕捉到。
“我的话你听到了吗?”姬和再次掐起万灵容的下巴,这回他的力道更大了些,痛得万灵容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听到了!听到了!”万灵容忙不低地应着,心中却在用各种恶毒的语言,诅咒秦飞雨不得好死。
姬和不耐地将她甩到一边。
万灵容强忍心中不忿,再次贴了上去:“大人,您别生气了。奴家现在无依无靠,多亏有大人您的怜惜,才能有片瓦遮头,奴家又怎么敢违背您的意思呢!”
哼,最好是这样!
姬和面色稍霁,却仍对万灵容的亲近不为所动。
万灵容不甘心。
凭什么?
论容貌,论姿色,她样样强过秦飞雨,凭什么他们都只看得见那个贱人,却看不见她?
她还就不信了,不就是个男人吗?
只要是男人,就没有对美色不动心的,更何况,她跟姬和早就已经……
“你们都下去吧。”万灵容使了个眼色给那些正在收拾屋子的人。
他们识相的退了出去,顺便把倒下的门也给扶了起来。
待人都走干净之后,万灵容倚在姬和身上,伸出纤细的食指,轻轻点了下他的胸口:“大人,折腾这么一趟,估计你也累坏了吧?不如,让奴家伺候你休息吧?”
姬和转过头,对上万灵容沁了春水一般的星眸,一股躁动之火从他丹田处涌起,心底的那只野兽开始蠢蠢欲动。
“放心,只要你肯乖乖听话,我身边,总归是由你一席之地的。”
滚烫的大掌贴上女子娇嫩的脸庞,腰间的玉带被轻轻解下。
两道相拥的身影在床帐后若隐若现,耳鬓厮磨。
漆黑的长袍与玉白的长裙胡乱摊在地上,互相纠缠。
芙蓉帐暖,一夜春宵。
……
秦飞雨一路被君若寒抱回了客栈。
路上温星阑曾问过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可惜她实在太困了,根本没有力气回答,只交谈了两句,就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今天天气看上去挺好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亮得晃人眼睛。
秦飞雨撑着身子从被窝里坐起,稍微适应了一下周遭的光线,转头一看,整个屋里空荡荡的,瞧不见半个人影。
怎么都不在?
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去看个究竟,正好这时候芙儿打了水回来想要帮她擦身子。
开门一看,发现秦飞雨竟然光着脚在地上乱走,急得芙儿上来就一通数落:“小姐,你的病刚好,应该多休息才是,怎么能到处乱跑呢?快,快回去躺着!”
秦飞雨忍俊不禁:“我说芙儿大小姐,你用不用这么紧张啊?你也说了,我的病刚好,那就更应该多运动运动,到处呼吸下新鲜空气,这样才有助于身体恢复啊!”
“不行!”芙儿断然否决了她这段自我辩解:“王爷说了,等你醒了之后,要我看着你,没有他的允许,你哪儿都不许去。”
啥?
没他允许哪儿都不许去?
那这不约等于把她软禁起来了吗?
靠,君若寒,算你狠!
“那他人呢?他人去哪儿了?”睁眼也没见到他人,就算她想获得允许,起码得先见到他人吧?
“王爷去跟温公子他们议事去了。”
芙儿放下手里的水盆,拧了条干净的帕子给她递过去,想让她擦把脸,精神精神。
秦飞雨接过来,胡乱抹了一把,就往水盆里一扔:“又议事?”
他们天天议事,也不知道到底在议些什么。
这又不是在玄清,哪有那么多事可以给他们议的啊……
“对啊,听朱雀说,最近六王爷似乎有些不太安分,他们正在想办法,看能不能早点回玄清去。”
芙儿一边帮她清洗用过的帕子,一边将自己听来的事一一告诉她。
原来是君明凡那个家伙呀。
很正常,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嘛!
虽然他们走之前,君若寒已经事先打点好了一切,可是保不齐君明凡那个家伙就会趁他不在,搞点什么事情出来。
毕竟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的,不好好把握住,岂不可惜?
“那朱雀有说,那个君明凡到底怎么个不安分法吗?”秦飞雨光着脚开始在屋子里面踱步。
芙儿放下手里的活,边回答边低头给她找鞋:“具体的他没说,奴婢也不知道。”
“没说啊……”
其实也正常,事关机密,朱雀肯定不敢多说。
就是不知道,这个君明凡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弄得君若寒远在千里之外,还要为天京城的那堆破事操心。
正想着,房门被人打开,君若寒携着一身寒气大步走了进来。
刚一进屋,他就注意到了光脚站在地上的秦飞雨,眉头不觉皱了一下:“地上这么冷,怎么光着脚到处乱走?”
秦飞雨专心的低头想事,没有注意到他进来了,一抬头,发现他正站在门口瞪着自己,不由心虚地笑了笑:“嘿嘿,你回来了?”
君若寒阴沉着脸,像训闺女的老爹一样,严厉地教训她:“你再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下回我就不管你了!”
切,每回都这么说,还不都是吓唬人的。
秦飞雨撇了两下嘴,准备回到床上去,却被君若寒给叫住:“行了,你别动。”
说话,他脱下身上还沾着寒气的披风,径自上前将她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我自己能走!”秦飞雨慌忙用眼神瞟了下一旁的芙儿,示意他屋里还有其他人呢。
君若寒却好像没瞧见似的,只丢给她两个字:“别动!”
一个充满威压的眼神压下来,秦飞雨当时就老实了。
不动就不动嘛,这么凶干什么……
君若寒将她安置在床上,拉过棉被盖在她脚上,手隔着棉被,不停地帮她揉搓着。
“我刚从外头回来,手还有凉。”他这样解释道。
秦飞雨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上有些发烫:“其实地上也没有那么凉。”
这屋子里到处都点着炭盆,热的人都快出汗了,再说了,她也没有光着脚站多久,真的不用这么紧张的。
“那你也不能不穿鞋满地乱走,万一又着了凉,你是打算再在床上多躺几天吗?”
君若寒严厉的口吻活像是个教育熊孩子的老父亲。
秦飞雨只好低头认错:“好啦好啦,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还不行吗?”
真是的,知道的,以为他是个爱护妻子的好相公。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她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