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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庆仁殿出来,时间还早。
该去瞧瞧咱们那位老朋友了……
“人呢?”
得知秦飞雨进宫,朱雀早早便已等在殿门外了。
听到她问,赶忙躬身迎了上去:“大小姐,要不还是属下将人带过来吧?”
毕竟关押公孙和泰的事那种地方,她一个女孩子,不太方便。
“不用了,我亲自过去瞧瞧。”
她真的很想亲眼看看,咱们尊贵的盟主大人,此时此刻是个什么样子。
“那……好吧。”朱雀知道自己劝不动秦飞雨,也没敢多言,只是拦住她身边的万灵槐道:“你就别去了。”
“为什么?”万灵槐不明所以。
君若寒让她保护秦飞雨,她必须得寸步不离才行!
秦飞雨看出了些许端倪,禁不住偷笑道:“朱雀啊,是在关心你呢,怕你过去尴尬。”
这有什么好尴尬的?
万灵槐不明白。
朱雀有些无奈。
这丫头怎么一根筋呢?
关押公孙和泰的地方是茅房!
她一个女孩子,去那种地方,不会觉得难堪吗?
“好了,阿槐,你先到宫外去等我吧,有朱雀跟着,不会有事的。”
现在整座皇宫都在君若寒的把控之下,根本不用担心有人会对她不利。
但万灵槐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大小姐……”她想帮忙啊!
秦飞雨拍拍她的肩膀:“这样吧,你要是实在想帮忙的话呢,就去帮我做一件事。”
说着,她附到万灵槐耳边,小声对她说了些什么。
万灵槐的眼睛不由一睁:“大小姐,这样……好吗?”
秦飞雨弯弯的眉眼下洋溢着狡黠的笑意:“这有什么不好的?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那好吧。”万灵槐充满了一种重任在肩的使命感,匆匆行了个礼便跑走了。
朱雀看着万灵槐一溜小跑的背影,忍不住好奇道:“大小姐,您这是?”
秦飞雨对他微微一笑:“没什么,正事要紧,咱们赶紧走吧。”
朱雀禁不住一阵后背发凉。
这个笑……怎么莫名跟他家爷有点像呢?
狠狠打了个哆嗦,他也不敢多问,忙带着秦飞雨去了关押公孙和泰的地方。
刚走到门口,秦飞雨就忍不住了。
“我说朱雀,你够有才的,居然想得出这种馊主意。”秦飞雨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笑声快把屋顶都给掀翻了。
朱雀捏住鼻子,眉头紧皱:“不是大小姐您说要把人关进茅房的吗?属下只是照做啊。”
秦飞雨拿出一只药瓶来递给他:“喏,含一粒在嘴里,就不觉得臭了。”
朱雀赶紧接过,倒出一粒丢进嘴里,整个口腔当中顿时花香四溢,再也闻不到那臭烘烘的味道了。
“不用这么严肃,我是在夸你呢。宫中那么多茅房,你偏偏挑中了这里,说明你啊,在整人这个方面,还是非常有天赋的。”
秦飞雨欣慰地对他点了点头,却又忍不住可惜。
这么好一个孩子,天天跟在君若寒那个大冰块身边,都变得无趣了。
要是搁她手上啊,她肯定给他调教成整人界的一把好手!
“那大小姐,您确定还要进去吗?”
光是到门口,这味儿已经熏得人受不了了,要是真的进去,弄不好被活活熏晕都有可能啊!
“进,为什么不进?”秦飞雨自己也含了一粒药丸,拔腿就往里头走。
知道秦飞雨要来,朱雀已经事先驱散了所有人。
门一打开,铺天盖地的臭味哗一下涌出来,门口的守卫忍不住把头扭向一边,干呕了起来。
“朱雀,把我刚才给你的药,给他们每人都分一粒。”
可怜的守卫,在这里守了这么多天,这一个个的,脸都给熏绿了。
朱雀也是的,找根绳子把公孙和泰捆上就可以了,何必还放人在这里守着?浪费人力不说,还遭罪。
“下回啊,准备一根牛皮绳,把人往柱子上一绑,每天给他灌些汤水就成,吃食什么的也都省了,拉撒随他去就是。”
秦飞雨很耐心地教导了朱雀一番。
朱雀听得一愣一愣的。
还有这种办法?
学到了……
“行了,把人带出来吧。”
茅房里面脏乱臭的,秦飞雨可没打算上赶着找恶心受。
那些守卫含了秦飞雨的药丸之后,脸色都好了不少,立刻进去将人给拖了出来。
距离公孙和泰被抓已经过了好几天了。
瞧瞧如今的他,头发像鸟窝,衣服像破布,眼圈发青,眼窝凹陷,整个人有出气儿没进气儿的,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
旁边的守卫踹了他好几脚,他都没半点动静,就跟死了一样。
“怎么回事?不是叫你们好好看着吗?这人怎么成这样了?”朱雀以为人死了,怒声责问起一旁的守卫。
那些守卫跪在地上,好半天都不敢吱声。
他们早上进去看的时候,人还是清醒的,谁知道过了这么一会儿,就成这个样子了,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没事,我来瞧瞧。”秦飞雨抬手挡住了朱雀接下来的话,上前抓起公孙和泰的脸,仔细瞧了瞧。
还行,只是晕过去了,并没有死,这就好办了……
秦飞雨摸出随身的针包 ,取出其中最大最长的那根,消毒什么的也都省了。
“把他的手给我抓起来。”
秦飞雨一声令下,守卫赶紧抓起公孙和泰的爪子,恭恭敬敬递到了她面前。
看这一手的泥,这几天估计没少折腾吧?
再折腾有什么用?
人啊,做多了缺德事,总是要遭报应的!
秦飞雨收起针落,银针顺着他黑黢黢的指甲缝狠狠扎进去。
连朱雀这样见惯了血的铁汉子都忍不住背上一凉,就更别说别人了。
不过剧痛的刺激还是有些用处的,最起码那个老东西醒了。
“醒了,公孙盟主。”秦飞雨靠在朱雀特地命人搬来的太师椅上,悠哉悠哉地端详着自己刚做的指甲。
公孙和泰刚刚醒转,脑袋还是糊涂的。
但是看到面前怡然自得的秦飞雨时,他整个人像炸了毛的公鸡似的,一下子就支棱起来了。
“你……你这个贱人!”
都没多少力气了,还在这儿骂,是真嫌自己命长咋地?
“怎么样啊公孙盟主,这几天过的还好吧?”秦飞雨笑嘻嘻地歪着头,明知故问。
公孙和泰气得眼睛都红了:“老夫堂堂药盟盟主,岂容你这般羞辱?你给我放开,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