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巫教?”林秀秀一脸疑惑:"我太爷爷留下的那一本蛊书之中,为何从未听说过这个黑巫教?”
苗小武回答道:"这个黑巫教是近些年才出现的,他们的教主原本就是我们寨子的一位长老,几年前因为偷学了我们寨子的禁.书,学的了一身的黑巫术,后来这件事情被我们的寨子的另外一位长老发现,他担心受到惩罚,居然杀害了我们的这位长老。”
"之后他便跑出了寨子,另起门户。建立了黑巫教。”
"这些年黑巫教在燕北一代收了很多弟子,形成了一股不小的邪恶势力,其中在那黑巫教主之下更是有五大护法。为祸一方。”
"为了防止黑巫教继续祸害下去,这些年我们联合燕氏王族对他们进行了清剿打压,但是这黑巫教却是非常的阴险狡黠,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们却依旧没有能够彻底将这个黑巫教给剿灭。"
"你们和燕氏王族有合作?”提到燕氏王族,夏天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苗小武并没有注意到夏天这个微小的表情变化。道:"对啊,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当年是燕氏王族接受了我们的蛊门传承,所以这百年来,我们寨子都欠燕氏王族一个大人情,这些年来,我们双方也一直交好。”
"哦!”
夏天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一旁的林秀秀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来。
苗小武问道:"两位是来燕北游玩的吗?”
在没有彻底搞清楚对方的底细和秉性之前,夏天和林秀秀自然不会贸然说出他们前来燕北这边的目的,万一提前暴露出去,说不定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是的。”
夏天点了下头,道:"我们这次来燕北旅游的,正好秀秀听说燕北这边可能有苗疆蛊门的星火传承,所以我们就一起过来看看,没想到那么的巧,居然在这里遇上了你们。”
"呵呵,那真是缘分。”
苗小武对着二人拱了拱手,随后非常热情的说道:"刚才若不是两位出手。怕是我们今天所有的兄弟都得交代在这里,为了感谢两位,我想请两位去我们寨子里面做客。”
"如若两位不嫌弃,一会就和我们一起过去。”
夏天和林秀秀自然是求之不得,所以他们没有拒绝,道:"可以啊,反正这大晚上的很难再找到客栈住,倒不如去你们苗寨那边借宿一宿。”
"好,那就一言为定。对了,说了这么久,不知两位恩人高姓大名?”
"夏天。”
"林秀秀。”
"夏大哥好,秀秀姐好。”
苗小武真的很客气,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辆越野车和一辆小货车朝着这边开了下来。
"两位,我们的车来了,请随我们一起上车。”
于是,夏天和林秀秀跟随着苗小武上了那一辆越野车。而其他的苗民则是上了那一辆小货车,车辆启动,很快便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根据苗小武所说,他们寨子就在燕山脚下,而那燕山离这里并不算远,但是因为燕山非常的大。所以从这小镇到苗寨那边也需要花不少的时间。
一路上,苗小武给夏天他们介绍了很多关于苗寨这边的风土人情,以及这百年来苗寨的发展,当然,最多的则是说黑巫教与他们苗寨之间的恩怨。
而夏天也通过对话旁敲侧击的打听着圣蛊冰蚕的消息,不过让夏天有些失望的是,苗小武压根就不知道圣蛊冰蚕。
而且苗小武这个人给夏天一种很踏实的感觉,所以他也不认为苗小武会骗他。
这就让夏天感觉有些奇怪了,丐皇说圣蛊冰蚕是蛊门的圣物。而苗小武他们的苗寨作为蛊门最后的星火传承,按道理来说,圣蛊冰蚕肯定就在他们的寨子里面。
但是为何苗小武却没有听说过圣蛊冰蚕。而且根据苗小武的介绍夏天得知,这苗小武乃是寨主苗人王的亲侄子,在那苗寨里面的地位算得上是非常高的了。如若圣蛊冰蚕真的存在,他不可能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难不成,这苗寨里面压根就没有圣蛊冰蚕?”
"又或者,是夏天他们找错人了?”
但是这不可能,据苗小武说,他们这一脉就是当年蛊门星火传承逃到燕北,受到了燕九广接待的这一脉,而且如今放眼整个燕北,除了他们这一脉便没有其他苗族,所以,夏天他们绝对没有找错人。
这就非常的奇怪了。
后来,夏天也没有想太多。他是百分之百相信自己师父的,既然丐皇都说了圣蛊冰蚕就在这燕北,所以这绝对不可能搞错,只是有可能一些蛊门秘密,连苗小武都没有办法去接触。
车开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夏天他们终于来到了燕山下面的这个苗寨的门前。
一切都和影视剧里面演的差不多。苗寨的最前面,有着一个很大的寨门,寨门里面,坐落着不少古色古香的房子,规模并算不上太大,一眼望去,这里应该住了几百上千户人,一共加起来这寨子应该有好几千人。
百年时间,这苗寨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发展到如今的规模,已经算是发展的非常的迅速的了。
此时已经是将近晚上十一点,但是这里的苗民并没有睡觉,他们好像是在等待着谁回来一般。
毫无疑问,他们等的自然就是苗小武这一群人,今日苗小武他们出去对付黑巫教,生死一线,所以在回到寨子之后,自然会受到欢迎。
一行人下车之后,一路进入寨子之中。
此时在这寨子的最里面,有着一个大型的广场,此时广场上汇聚了很多苗民,同时在这广场的中央,燃着一大堆的篝火,只见这些苗民手拉着手围成一圈,正在篝火旁边跳着舞,整个现场看起来非常的热闹。
夏天和林秀秀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是被这里的气氛给感染,林秀秀甚至看起来有些兴奋,当看到那边的篝火和舞蹈的时候,她内心深处某些特殊的东西好似被勾了起来,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突然找到了亲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