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神秘的魏老
"小子,你跑到我们的地盘儿上还敢这么嚣张,现在就怕你来得出不得,你敢说我是垃圾!”那个在福利院被韩涛踢翻在地的那个家伙,扯开了自己的嗓子,公然开始叫嚣,势必要在他们的场子找回一点颜面,拿出一点厉害的让韩涛看看。
"别别,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刚才那的句话,针对的可不是你啊,我说的是,在场的各位都是垃圾!”韩涛冷着脸,一双犀利的目光扫过众人,丝毫不怕事大的叫嚣,今天必须要给福利院的霞姨和那些孩子出了这口恶气不可。
"小子,你可别太狂了,就凭你?还想一个人打我们整个道馆?就看你小子有没有这个实力!”那个家潘兴的老总,见到韩涛放出如此狠话,着实忍不下这口气,简直是逼着他亲自出手。
"潘总,我劝你最好这句话给收回,他还真有能力一个人完虐你们整个道馆,就怕你们这一动手,你们潘兴道馆的牌匾往后是挂不住了!”就在双方一言不合就要上手的时候,休息了几分钟的雷子,慢慢的从后面走大了前面来,满不在乎的对潘兴好心提醒了一句。
潘兴见到雷子从韩涛的身后走出来,一时间当场愣住,身上的火气瞬间减弱了几分,很意外的看着雷子,"雷总,怎..怎么是你啊?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这个人你..你认识?”
雷子是潘兴道馆的房东,也是这东城市最大的金主,让他们潘兴道馆的人从这里搬出去,自然要净重几分。
"他是我师哥!你连他不认得,那你在这格斗圈儿里面那就算是白混了,这么和你说吧,他就是五年前曾经红极一时,横扫拳坛寻无对手无一败绩的韩涛!”
"现在又是武术打假协会的会长,又是我师父魏老,最得意的一个门生,你跟他打,你不是等于砸你自己的牌坊么?”雷子一脸不懈的样子,看着潘兴许些僵硬的脸,一声冷笑道,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儿,就看这个潘兴是否识趣。
"韩涛?他就是五年钱宣布退出拳坛的,那个拳皇韩涛?”潘兴仔细的对韩涛的那张脸仔细的看了一眼,毕竟韩涛的这张面孔已经长达五年多的时间没有出现过了,再加上这些年拳坛上涌现出了很多新星,韩涛的这张面孔早就已经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只是名字在拳坛之上留下了很浓重的一笔。
"五年了,没想居然还有人记得我的名字,那你们还想不想教训我一下了?”韩涛冷眼看着这里道馆的每一个人,随后冷声问道。
这潘兴自然已经知道韩涛是谁,又是谁人的门徒,顿时就没了之前那嚣张的气焰,完全霸道不起来了,并且看着韩涛和雷子两个人的眼睛,一脸尴尬的样子开始赔笑道,"兄弟,这可能都是一场误会闹的,你可就别在这儿开玩笑了!”
"有什么话,咱们完全可以好好说么,都是在这无数格斗拳混饭吃的,谁还不给魏老的面子啊,是不是?”潘兴在韩涛和雷子两个人的面前有些尴尬的一笑,他并非光是畏惧韩涛这一个人,更是畏惧韩涛的师父,这武术格斗界的泰斗前辈。
"你小子,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让你们去办的事儿?谁让你们到了那打人的?”潘兴此刻在韩涛和雷子两个人的面前,根本就不问这之间的事情到底是谁对谁出,立刻猛地一转身,在身旁那个小子的脑壳上就是响亮的一巴掌。
"潘总,不是我,是.是他!”之前那个在福利院跟韩涛动手的那个家伙,着实被潘兴一巴掌当场给打蒙了,韩涛这个家伙全身上下都看着不怎么起眼。
这还尚未动手,他们的潘总就已经当场认怂了,一时间还尚未搞清楚韩涛的师父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们的潘总居然这般的给面子。
"什么是你是他的?总之这事情就是你的不对,难道你们到了那就不会跟人家院长好好的沟通呢,为什么动手打人呢?惊吓到了那些孩子?”这潘兴下意识的偷偷的看了一眼旁边的雷子和韩涛两个人,开始装腔作势的,对着身边的那个家伙就开始大声的训斥道,完全就是让韩涛和雷子两个人看的,不想雷子和韩涛动用他们师父的关系,让他们太难堪,实则他手下的那些人那般的霸道办事,完全都是他之前亲口交代的,现在却开始变得心口不一。
"还不快点给人家道歉!”潘兴对着那个家伙一瞪眼,不管是谁的原因,他是彻底的怂掉了。
"道歉就不必了,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得那么太麻烦,他们在福利院打了人,我打了他们,这件事情就算是扯平了!”韩涛目前来就是解决福利院那块地所存在的复杂问题,无论如何福利院都不能从那搬走,至少短期内不行,不管怎么样,不能让那些早就没了家的孩子,再第二次失去家园。
"扯平了好,扯平了就好,总之都是一场误会嘛!把话说开了就好了嘛!”这潘兴不禁抬头,开始擦着额头上滑落下来的冷汗,就怕自己的赔礼道歉,都无法让韩涛和雷子两个人都无法满意。
"还有,这个事情就算了!还有另外一个事情,我希望潘馆主能给行个方便,避风港福利院的那块儿地你不许买,总之,避风港现在还不能搬!现在要是让他们搬了,让他四十多个孩子住哪?”韩涛的眉头紧皱成了一团,看着那个潘兴开始开门见山的说道,避风港福利院的事儿,才是韩涛从根本上最想解决的事儿,而不是上门斗狠寻找痛快的。
"韩涛兄弟,雷子老弟,这个真不是你们不让我买,我就不买!关键是我已经付过款了,那个块地已经都被我给买下来了,已经退不回去了!”潘兴此时看着韩涛他们两个人,开始一脸为难的样子,若不是已经买下了那块地,否则也不会纵容自己道馆内的人,到那里是那般的一个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