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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拜老君是啥?”刘兆才确实好奇。
“童子鸡炖老山菌,老山菌是一种深山里的菌类。”
“蘑菇?”
“对,蘑菇的一种。”赵书豪面带微笑一脸从容。
“我当是啥呢,原来是小鸡炖蘑菇啊。”陆云涛满脸不屑,说完后觉得不过瘾,紧接着又嘴角挂上讥笑问道:“赵书豪,你选的这种的地方,菜里面会是正经的深山蘑菇吗?”
“蘑菇应该是蘑菇,至于住不住在深山里,正经不正经我就不知道了。”
“哈哈哈,你小子可真会说笑。哈哈哈!!!”陆云涛不笑不行啊,实在忍不住。
卢晓晓也被赵书豪的话逗乐了。
陆云涛笑完,拿出了手机,“我这手机买贵了,花了两千多呢,早知道n9850才不到一千,我也买部n9850了,你说是吧赵书豪。。”
赵书豪不知道陆云涛所指二手手机的事,但是他能清晰判断出,这是陆云涛在嘲笑自己的手机便宜。
这样的话不能落地,必须接住,别人说或许无所谓,关键是对方是陆云涛,那必须反击。
赵书豪是老江湖,经验足的很,不知道对方进攻自己的点也没关系,那就对杀,进攻对手。
“哦,是吗?这么便宜的话,真应该给马霞买一部。”赵书豪的意思很明确,马霞是个便宜货。
陆云涛涨红了脸。
关于地下情人,当事人一般都没有绝对的把握别人不知情,往往做贼心虚,一旦别人语言有所暗指,就以为自己的地下情暴露了。
没想到赵书豪竟然借机骂自己的女人是个贱货,事情太过突然,陆云涛一时还想不出反击的办法,真是又羞又臊又憋屈。
见陆云涛羞臊难受不说话,赵书豪哪肯就此放过他,对待处于劣势的敌人,赵书豪总是会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
同情、宽容,不存在的。
“马霞在乌连还好吧?改天把她约出来大家一起玩。”赵书豪的话表面上没毛病
可要是透过表面意思,往歪处想的话,赵书豪的话简直坏透了。
可这个时候说的话,任何人都会多想一步的,除非脑子有毛病的人,才相信正在叫着劲的两个人说的话只有表面意思。
耍流氓,陆云涛那是赵书豪的对手。
马霞是陆云涛的痛点,赵书豪本想借助马霞这个点继续进攻,突然发现卢晓晓看向自己的目光简直可以杀人了,赶紧打消了这个想法。
赵书豪不再搭理陆云涛,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了身边紧挨着的卢晓晓。
手机响动,卢晓晓拿出手机。
短信。
赵书豪发来的。
卢晓晓扭脸看了一眼赵书豪,人在身边还发短信,不知道他又搞什么鬼,手指一按点开了短信。
“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唉!简直让我……”
卢晓晓看着短信,本已冰冷的脸上开始变得布满冰霜,带着怒意的目光再次射向赵书豪。
突然手机再次响动,赵书豪又发来一条短信。
卢晓晓满脸怒气,用力的猛戳了一下手机键盘。
短信显示:“简直让我……看不够。”
看到短信,卢晓晓脸上的表情由愤怒渐变为了羞答答的喜悦,顺手回了俩字,外加了一个惊叹号。“讨厌!”
……
赵书豪发短信和卢晓晓调情。
卢晓晓羞答答尽显女儿态,拿着手机时而盈动着芊芊玉指,红木镂空雕小饰品在红色的丝带下悠荡,此时的卢晓晓仿佛一位深闺中怀春的格格。
刘兆才等着看好戏,可好戏迟迟不上演,厕所他都去了三会了。
漫长的等待之后,旗袍接待再次进屋,身后跟着传菜员。
上菜了。
青花瓷的盘碗,看似朴实无华,细看之下却透着浓浓的文化底蕴。
这种低调朴实的底蕴,不是一般人能欣赏的了的。
酒也来了。
托盘内泥封小陶罐,旁边是三个小酒杯。
传菜员分工明确,上菜的上菜,倒酒的倒酒。
穿的衣服也不一样,上菜的服务员上完菜就离开了,负责倒酒的,是要留下一直陪桌的。
菜上毕,除了负责倒酒的,那位旗袍接待也留在了屋内。
精致的小酒杯,橙黄釉,看着就讨喜。
三个男人面前一人一个,卢晓晓独享了那份天山银儿羹。
酒还未满上,陆云涛和刘兆才就都把杯子拿在手里把玩了。
看了又看真的很喜欢。
“庆王府?”陆云涛看着杯子底部的印章,不自觉的嘟囔了一句。
突然灵光一闪,陆云涛似乎又找到了新的点,嘴角一撇,“赵书豪,你小子找的这个地方真有意思,连酒杯都是赝品,真不知道菜是不是假的?哈哈哈……”
赵书豪嘴角微微一翘,故作恐慌状,“你笑不要紧,别把酒杯摔了,挺贵的,赔起钱来挺让人心疼的,你可千万拿住了。”
一个小酒杯最多十块八块的,陆云涛觉得这点钱,买个乐子值,而且还是赵书豪的乐子,简直是太值了!
“啪!”陆云涛手一松,酒杯落地,碎裂,然后对着赵书豪满脸嚣张的说道:“哎吆!真不好意思,手滑,手滑。”
赵书豪故作满脸惊讶,“这杯子挺贵的,我可陪不起啊!这事和别人没关系,陆云涛你自己看着办,我们不熟、不熟、不熟……”
“瞧你那没出息的熊样。哈哈哈……”陆云涛找到了乐子,他要乐个够。
赵书豪故作满脸苦相,“陆云涛,我们不熟啊!你摊上大事了。”
“吃饭打碎个杯子而已,瞧把你那吓得,没出息。”陆云涛笑的胸部发颤,眼睛都要流泪了。
旗袍接待把话茬接了过去:“没事,不打紧的,瓷器本就是易碎品,不小心碎个杯子打个盘儿也是常有的事,照价赔偿就是了。”旗袍接待礼貌性的笑容挂在脸上,温文尔雅的说道。
“一个酒杯而已,还是个赝品。呵呵呵……”陆云涛讥笑过后,转向旗袍接待:“这杯子多少钱?我自己赔。”
“五千。”
“多少钱?”陆云涛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五千。”
“就这个么个破酒杯五千?还是赝品。”陆云涛差点没把眼珠子瞪下来。
“先生,这都是明码标价,酒杯五千。”旗袍接待看到陆云涛眼中尽是疑惑,接着解释道:“我们庆王府从不使用赝品,这酒杯虽然不是上了年代的老物件儿,算不得古董。但也都是现代大师按照上百年前的工艺制作的,绝对算得上现代工艺品中的极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