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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央醒得早,但是,她没敢动。
这情形,太诡异了。
大佬这风抽得有点大,这可是红果果的暖昧啊!
还什么小脏猫儿……
妈呀,羞死人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一时不知该道谢还是把楚知白的手给推开。
好在,楚知白也很快清醒了。
清醒的楚知白,反应奇快,皱眉道:“擦错了!”
说完,把苏沉央的脑袋往后一推,拿着帕子的那只手,稳稳的落在了楚知非嘴角。
“小脏猫儿,快,擦一擦!”
楚知非:爹爹你这借口,真的……太狗了!
你啥时候叫过人家小脏猫的?
苏沉央却因为这句话如释重负。
吓死了。
差点以为大佬爱上她了呢!
搞得她心跳都加速了!
“不好意思!”她干笑着往后面撤了撤,把楚知非抱在了两人中间,“这样方便王爷照顾他!”
“是啊!你都不会照顾,只顾着自己吃!”楚知白的帕子在楚知非嘴边擦了又擦,眼睛却仍粘在苏沉央的唇角上。
擦嘴没擦干净,感觉,好难受啊!
好想再擦一下!
但是,不能!
不能擦苏沉央的,那就擦自家儿子的吧。
他接连擦了好几遍,惹来楚知非的抗议白眼。
“爹,别擦了!再擦就秃噜皮了!”
楚知白收回手帕。
苏沉央放下心来继续吃,什么鱿鱼烤肉鸡腿腿翅面筋,统统来者不拒。
她是吃爽了,楚知白却有点受不住。
世上怎么会有吃饭不知道擦嘴的人?
那油渍和食物残渣堆在嘴角多难受多不雅啊!
擦一下再吃会死吗?
稍微注意一点吃相会死吗?
吃那么快干嘛?又没人跟她抢!
算了算了,随她吧,不关他事!
她脏死也不关他事!
楚知白皱着眉头反复叮嘱自己,万万不能再伸手。
可是,那手在今晚失了灵,它是一只成熟的手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完全不听大脑的指令。
当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在自己身上时,楚知白心里一凉。
垂眸一看,果然,那手又好死不死的落在了苏沉央脸上。
这一回,还不光是落,而是捏。
他绕过自家儿子,半倾着身子,伸出手,捏住了苏沉央的下颌骨,另一手噌噌噌的在她嘴角擦拭着。
苏沉央:“……”
她只是想要安安静静的撸个串儿,怎么就这么难呢?
这一回,大佬又该作何解释呢?
容景容若楚知非三人齐唰唰的看着楚知白,深深的为他担心。
这回的借口,貌似不怎么好找了呢!
但江东王就是江东王,很快便理直气壮道:“苏小刀,请你注意一点个人卫生!你这吃相太邋遢,严重拉低了我们王府的形像!本王简直……忍无可忍,不得不擦!”
容景容若:给殿下鼓掌,这个借口,完美!
楚知非:哦耶,爹爹的脸皮好像越来越厚了!
苏沉央目瞪口呆看着他,手里的鸡腿,它忽然就不香了。
大佬神叨叨的,搞得她也心神不宁。
虽然她一开始对大佬的确没什么特别想法,可她好歹也是血气方刚一女汉子,正值青春少艾,哪经得起他这么一个美男子一撩再撩三四撩的?
最要命的是,他可以撩,她却不可以动心,动心就有可能被大佬k。
她太难了!
“看什么看?”楚知白见苏沉央对着他发呆,那脸立时又虎起来。
“没看你!”苏沉央摇头。
“那你看什么?”楚知白轻哼。
“我看……啊,那边的冰糖葫芦,瞧着挺好吃的样子!”苏沉央站起来,逃离这是非之地。
“娘亲,我也要!”楚知非屁颠颠追过去。
楚知白亦步亦趋:“我也要一串!”
苏沉央回头看他。
楚知白拿着鲜红透亮的糖葫芦舔啊舔,嘴唇被染得红艳艳。
苏沉央看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高冷大佬居然像个孩子似的当街吃糖葫芦。
这事儿,活久见。
“王爷,原来你也吃糖葫芦啊!”苏沉央难抑内心惊讶。
“什么叫我也吃糖葫芦?”楚知白斜觑着她,“我吃臭豆腐时,你这么问,我吃糖葫芦,你也要这么问!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要暗骂本王,说本王不是人吗?”
苏沉央用力点头:“王爷,在我眼里,您还真不是人!”
“苏小刀!”楚知白的黑眸陡然瞪得浑圆,那嘴唇也愈发红艳。
“您不是人,您是神啊!”苏沉央谄笑,“您是我心里的战神,您又生得这般仙颜,以致于让我生出了错觉,好像您不该食人间烟火,该食仙丹,饮仙露才对!如今乍然看到您吃这些人间俗品,我感到万分惊讶,才会生出如此感叹!只是单纯的惊叹,绝无半点亵渎之意啊!”
楚知白轻哼:“话说得这般漂亮好听,只怕心里不定怎么腹诽本王吧?”
“王爷,您怎么能这么想我呢?”苏沉央慌慌摆手,“我对王爷的心真是又红又专!我都恨不能把心剖出来给王爷看呢!”
“谁要看你的心!”楚知白咬了一口糖葫芦,含混不清道:“苏小妖的嘴,骗人的鬼!你就是说破大天去,本王也不信!”
“那就没办法了!”苏沉央哀叹,“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你就是沟渠!”楚知白往那护城河指了指,又加了一句:“还是臭水沟!有本王愿意照你,你就知足吧!”
“娘亲,有人放河灯!”楚知非忽然指着护城河叫起来。
苏沉央走过去一看,果然见满池灯火,荷灯五颜六色,被烛光一映,流光溢彩,似一条彩色长龙,铺陈到天际,煞是好看。
“今儿是什么特殊日子吗?”她笑问。
“今儿……”容景算了算,“十月初一……”
“寒衣节!”楚知白回,“十一祭祖送寒衣,放河灯……”
说到一半,忽然垂眉低叹。
他父母被刺杀于流放途中,尸骨无存,便算他想立个衣冠冢,都寻不到父母旧衣,这么多年,也就只能在心里祭拜,烧纸上坟送寒衣之类的事,他从来没有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