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1章 吃惊
叶小川修为比四年前高了至少数倍,这比见到叶小川还活着,更让秦闺臣吃惊震撼。
每个人都有丹田,不仅仅是修真者有,凡人也有丹田。
百花仙子也算是见识广博之辈,她从没有听过,修真者的丹田被打碎了,还能继续修炼的。
更被说在短短几年时间里,修为暴涨。
知道叶小川秘密的人,只有说书老人,大脑袋,元小楼。
就连跟随叶小川数年的王可可,都不知道叶小川是怎么恢复修为的。
这是叶小川最大的秘密。
秦闺臣见他不说话,脸颊忽然微微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
道:“难道是因为你身上的五彩神石……”
这一下轮到叶小川吃惊了。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秦闺臣,道:“你怎么知道五彩神石在我的身上?”
这也是叶小川最大的秘密之一。
而且是随时都会要了性命的秘密。
他现在的修为很高,但只能在同辈中鲜有敌手。
对五彩神石感兴趣的人,都是三界最顶级的须弥大佬。
随便一个须弥大佬,他都不可能撑得过十招。
他万万没想到,秦闺臣竟然知道自己的这个大秘密。
秦闺臣见叶小川变了脸色,道:“不要这么吃惊,你还记得五年前,南疆五毒谷那一战吗?你被花无忧的混元掌力所伤,以花无忧的掌力,别说是你,就算是苗师古硬挨一掌也必死无疑。
当混元掌力打在你身上的瞬间,你的身体内散发出了五色神光。
这五色神光与混元掌力乃是同源之力,三界之中只有一件异宝符合,那就是女娲娘娘补天时所炼化的五彩神石。
所以,当时我和花无忧都猜测,你身上有五彩神石。
本来只是猜测,并无十足把握,后来没多久,你在南疆被五彩神雷所劈,在人间传的沸沸扬扬。
世人都说那是天刑,其实并不是,天刑是七彩劫雷,你在南疆承受的五色神雷。
应该是你传承五彩神石时,神石释放出来的给你淬炼身体,破茧重生的神雷。我没说错吧。”
就算现在叶小川的心很稳,在听了秦闺臣的一番话后,脸色也忍不住起了剧烈的变化。
自己最大的秘密,不仅秦闺臣知晓,花无忧竟然也知晓。
而且还是五年前就知晓了!
这让叶小川如何不惊?
五彩神石对于其他人用途不大,但对于须弥境界的高手,用途大的无法想象。
花无忧明明知道自己身上有五彩神石,为什么在他没有抢夺?
以花无忧的修为,可以动手抢夺的机会太多太多了。并且没人能阻挡。
花无忧是上苍之主的儿子,他早就知道了自己身上有五彩神石,那自己还戴着孔雀明王送给自己的禁魂箍干什么?
自己不是人前的猴子,又是什么呢?
许久之后,叶小川沙哑的道:“我想不明白,既然花无忧知道五彩神石在我身上,为什么没有抢走。我不相信他不想得到五彩神石。”
秦闺臣道:“一开始我也想不通,后来我想通了。”
叶小川道:“什么?”
秦闺臣嘴角缓缓的上扬,似乎那个不可一世的骄傲仙子又回来了。
她道:“这应该涉及到了天界高层之间的斗争,我在天界的时候,是西王母的近臣,也算是天界高层人物,我知道一些普通天人修士不知道的隐秘,其中就包括传说中的苍天博弈。
博弈的双方,一方是以邪神、妖小思为首的飞升者。另一方是以上苍之主为首的神人。
四方天帝都是上苍之主一方的。甚至和上苍之主不怎么友好的冥王,也属于这一系的。
不过,天界势力错综复杂,有人明面上是这一方的,也许暗地里则是另外一方阵营的。
花无忧的野心很大,作为七神之一,他是唯一一个离开凌霄宝殿,在无忧山自立门户的神人。
五彩神石乃是创世异宝,就算不用来创世,炼化后对自身也是有巨大好处的,须弥境界的高人,也不可能不动心。
他没有抢夺你身上五彩神石,也没有将此事透露出去,甚至还命令我不要说出去。
他这么做,只有一个解释。
他是在帮你。甚至是在保护你。”
叶小川表情瞬息万变。
他站了起来,在客栈内缓缓的踱步。
道:“原来他真的是邪神阵营的人。”
秦闺臣道:“除了这个解释,我想不出还有其他的解释。”
叶小川心中忽然有些感慨。
到底是邪神的魅力太大,还是上苍之主失道寡助?
叶小川虽然对天界不熟,但对于天界的那些顶级大佬还是蛮熟悉的。
从目前来看,冥界的孟婆,地藏王菩萨,暗中都属于邪神一方阵营。
再加上花无忧。
以及人间一百多万修真者,好几位大须弥。
这一场苍天博弈,就算邪神输了,也可以直接动武,将苍天博弈与人间浩劫合二为一。
以邪神为首的飞升者阵营的实力,并不比上苍之主一方的实力小多少,邪神的胜算,应该有三成。
如果自己再召唤三十六战神,配合李子叶身上的那棵玉树奇花参与进去。
那邪神的胜算,至少有四成以上。
这就是一场赌博。
双方五五开的赌博!
秦闺臣不知道此刻叶小川心中的所思所想,还以为自己猜对了,叶小川的修为恢复与五彩神石有关。
于是便道:“叶公子,你怎么会隐居在这里?”
叶小川的思绪被打断,面露一丝哀伤。
这是他的心魔。
直到现在,流云仙子去世的画面,依旧在脑海里徘徊,仿佛是昨天发生的一般。
他轻轻的道:“我娘临死前,曾经和我说过,她的师父告诉她,她注定死在龙背山。
我一直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以为是我娘当时神志混乱之下的胡言乱语。
直到两年多前,老顽童和我说起龙背山的故事,我这才知道,我娘的话并不是胡言乱语。
这一生,我亏欠她的太多太多,作为人子,我一天也没有尽过做儿子的责任,于是我就和老顽童来到了这里。算起来,已经到这里两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