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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都市言情>法医狂妃>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一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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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一棵树

    

    墨苍愣了一下:“怎么突然想起这事情来?”

    “这不是……”月微澜想了个借口:“最近出了那么多事情,总觉得有人在针对我。可是想来想去,又想不到什么人,所以我想,是不是那一场大病忘记了什么,有些人被我遗漏了。”

    月微澜说话向来真诚,真真假假分不出来,墨苍也不去费这功夫,而是道:“那一场大病,你确实忘记了一些人,但是你放心,你忘记的那些人,都不会给你带来什么影响。忘了,就忘了吧。”

    墨苍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有些感慨,好像月微澜忘记的那些过往中,有什么叫他感叹至深的事情。月微澜盯着那双眼睛,仿佛想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些什么。

    可墨苍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云淡风轻。

    “人这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墨苍缓缓道:“并不是每一件事情都可能记得很清楚,也不需要每一件事情都记得很清楚,如果有一件事你真的忘的一干二净。也许它本来就不该被你记住。未必是件坏事,你说呢?”

    “我说?”月微澜第一次在墨苍面前如此强硬:“我说不是这么回事。”

    “那是怎么回事?”

    “你弄丢了一件东西,和你丢了一件东西,那能一样么?”月微澜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打算回去:“墨先生,我还是想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今日不同往日,也许,当年应该记住的,如今已经不一样了。”

    有些事情,无论牵扯到亲情,友情还是爱情,都会叫人愁肠百结难以面对,可如今月微澜要面对的不是自己的困扰,而是她人的困扰,那就没有那么困扰了。充其量像是在看电影电视,旁观者清清楚楚。

    墨苍没说话,月微澜也没有等他的答复,便回了同庆楼。

    同庆楼的丫鬟婆子大多已经搬了出去,同庆楼里安静的很,可是花坛里,却多了一棵树。新种上的一棵树,就种在她埋着血衣的那个地方。

    花坛里的空地方多呢,别说这是一个巧合,天下没有这样的巧合,现在王府里风声鹤唳,也没有非要这个时候进来种树搞绿化的道理。

    月微澜猛地回头:“来人。”

    这一声有些冷厉了,外面的侍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哄一下冲进来三四个,如临大敌的模样,甚至有一个都抽出了兵器。

    “娘娘,怎么了,怎么了?”

    月微澜指着那棵刚种上的树:“这是怎么回事?”

    侍卫都看向树,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里为什么会有一棵树?”月微澜一点儿也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严肃的不能再严肃:“我刚才出门的时候,什么人进来过?”

    “就,就府里的花匠啊。”侍卫被月微澜的态度吓着了,虽然没明白这是怎么了,还是小心翼翼道:“老张头,府里的花花草草全是他在打理。”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跑进同庆楼里种树?”

    虽然现在是春天,是种花种树的时候,但这也未免太巧了,早不来晚不来,就在她离开的这一小会儿,偏偏在这个地方。

    “同庆楼里的花草都是老张头负责的,刚才他扛了树过来,说是娘娘指明要的品种,他去寻了两天才寻着,就赶紧送来了。”侍卫道:“树离了土,越早种下越容易成活,属下想也没什么,就让他进来了。”

    “他在里面种树,你们可有人在里面看着?”

    “只是在门口看着,并未进来。”侍卫这会儿也有些慌了:“但是从门口能看见他的行动,老张头扛着树进了院子,然后走到这里开始挖坑,然后把树种进去。并未去别的地方,也没有进入房间,娘娘,可是少了什么东西?”

    月微澜摇了摇头:“你去把老张头给我找来。”

    虽然在她心里,这老张头未必能找的到了。就算是找到,也只能找到府里的老张头,未必能找到那个种树的老张头。

    侍卫领命匆匆去了,月微澜快步走进房间,桌子上的纸条果然已经消失不见。

    花坛土里的埋着的血衣,这是对方早已经知道的,并且从上面取了一块,也就是说,他早就已经将之直接取走。可是他没有。

    但是现在,这个来种树的老张头,一定是来取走衣服的,要不然这一趟毫无意义。

    这是为什么呢?月微澜站在桌前,手指关节轻轻的敲击着。

    对方虽然看似神通广大,但是在景王府里行动,无论多小心翼翼,每一步也都还是有危险的。危险不能白冒,总是要有所图。

    月微澜在桌子前站了一会儿之后,侍卫回来禀告,没找到老张头。

    这个结果在她的意料之中,也并没有责怪,但是侍卫又带回了另一个消息。

    “娘娘,大理寺的人虽然离开了王府,但是并没有走远,而是派人留在了王府门口。大门小门,都留了人。看样子……”

    看样子,虽然不能直接从王府里将人抓走,却也不甘心,怕她跑了。

    “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月微澜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王爷回来没有?”

    “还没有。”侍卫道:“刚才宫里来人带话,说王爷可能要晚一点回来。”

    “为什么事情耽误了?”

    “没细说,属下也不知道。”侍卫道:“不过来送信的公公神色不太好,怕不是什么好事。”

    唐措如果进宫,如今只有两件事情,一个是牵扯到李婉容的谋害皇嗣案,一个,是常若梅的被杀。对于皇帝来说,当然前者更加重要,后者只是景王府的一个因为争风吃醋引发的血案,若不是因为常家是朝廷重臣需要安抚,他根本连知道也无需知道。

    “不必担心。”月微澜反倒是安慰起侍卫来:“你们就安心在外面守着,王爷什么时候回来了,叫他来我这里,我有事情跟他说。”

    侍卫看着月微澜,也不知该说什么,他们其实是不担心的,王府里现在最应该担心的难道不是月微澜么,唐措如果死保,是一定可以保住月微澜的,问题是他会不会这么做,保一个月微澜竖那么敌人,划算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