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合租神棍 !
第一千四百六十三章 走阴
本想回头的几人在听到秦宁的话后,顿时一惊,纷纷坐直了身子。
“师父,这什么情况?”老李的脸上多了些许的惊悚。
因为他忽然发现,背后的掌声和叫好声听起来并不是很正常。
那掌声虽然不绝,但细细听下去,却能听出每个人拍手的声音僵硬不已,就像是被操纵的傀儡机械似的拍打着双手。
而叫好声也是如此。
这让老李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只觉得背后阴风阵阵,吹得他头皮发麻。
尤其是现在还不能回头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后面有东西,是炼神术的傀儡。”秦宁盯着舞台上的王兆龙,冷声道。
老李吓了一跳。
他在崖骨寨的时候可是体验过炼神术的威力。
虽然没抗一会儿就扑街了,但那种滋味他是断然不想在体验的,急忙道:“炼神术?这一个戏班子怎么还和鬼相门牵扯上了?这麻烦大了啊。”
“慌什么,这炼神术没练到家,你不回头就行了。”秦宁没好气道。
老李嘴角一扯。
你说的倒是轻松。
不知道人家好奇嘛?
上次在崖骨寨,鬼相门把千门那娘们给炼了,虽然嘴上说人不人鬼不鬼,但仔细端详一番还是别有韵味的。
这会儿背后在来个,荤素不忌的老李当然好奇这次被炼的是什么物种。
想至此。
他戳了戳坐在自己另一侧的司徒飞,疑惑道:“飞仔,后面有人喊你,是不是你朋友?”
“不能吧?”司徒飞一愣,下意识就想回头。
索性楚九江眼疾手快,忙是按住了司徒飞的脑袋,没好气道:“他说啥你都信,你咋就不长教训呢?”
司徒飞回过神来,顿时大怒:“老李,你大爷!”
“我没大爷。”老李动也不动,不慌不忙的应付道。
司徒飞眼珠子一转,道:“我说你背后有个人长得像你大爷。”
老李不屑,道:“你刚刚已经回头了,你完了。”
“放屁,老子没回。”司徒飞盯着正前方,怒道。
老李幽幽道:“回没回头,你说了不算,你背后的东西说了才算。”
边说着。
他屁股还往一旁挪了挪。
司徒飞瞪大眼睛,只觉得背后好像真有什么东西趴在自己肩膀上,僵硬的想要转动脖子。
楚九江略有无奈道:“飞仔,听我一句劝,别跟他说话了,你斗不过他的。”
司徒飞脸色一片狰狞。
扭曲了一阵后,低下头也不理会老李了。
老李见此,注意又是打到了三番两次坏自己好事的楚九江身上,只是还没说话,就听秦宁阴测测的声音传来:“老李,你他妈有时间在这里挑三挑四,还不如去梦里把那个娘们给办踏实了!”
老李干笑了一声,又忙是捂住嘴巴。
顿时不敢在言语。
他也想办踏实了,只是需要一晚上重整旗鼓,养精蓄锐。
而秦宁哼了一声,而后在看向舞台上王兆龙。
此时王兆龙身上依旧覆盖着初晴的怨气,宛如黑幕一般,将其命宫与诡异遮挡的严严实实。
而似是察觉到秦宁的目光。
这王兆龙还微微颔首示意了一下,转而继续自己的表演。
秦宁面色不改。
体内导气术运转,双眼精光绽放。
仔细望去,却能瞧见其双眼中正有破妄符文在缓缓转动,闪烁着淡淡的金红光芒。
而随着破妄符文的运转。
那王兆龙身上怨气虽然依旧将自身遮掩,无法看穿,但四周环境却是大变了样。
那原本的舞台变成了一堆森然白骨,无尽的怨气煞气不断升腾,上方的红幕布滴答着腥臭的鲜血,后方背景墙上更是映射出一只只面目可憎的异兽,张开血盆大嘴,争相恐后的吞噬着舞台下不断飘来的一道道人气。
秦宁脸色稍变。
在看四周。
哪里还有什么舞台座位。
一群人坐在诡异的阴森祭坛之中,呆滞的望着前方,身上的人气不断流失,严重的已经皮包骨头一般。
他稍稍沉吟。
收了眼中符文。
只在看去,一切又是恢复了正常。
秦宁皱了皱眉,随手掐了几道驱煞镇邪的符文打入四周,但却如泥牛入海,根本没兴起半点浪花。
他思索了片刻,而后道:“看好我的肉身。”
白晓璇一愣。
还不明白什么意思,便瞧见秦宁闭上了双眼,身体内也没了任何气息,顿时有些慌张。
一旁鬼母道:“不要担心,他在走阴,这里有些诡异,活人之身几乎无法察觉。”
白晓璇闻言方才是放下心来。
而此时。
秦宁在睁眼时。
却又是回到了先前那人间地狱般的场景。
只是身形看上去有些飘忽。
径直起身跳上那白骨舞台,王兆龙没有丝毫察觉,继续着自己的表演。
而秦宁向着观众席后方看去。
正瞧见一只肥头大耳的诡异东西正在摆弄着一条条密密麻麻的红色细线,时不时发出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诡笑。
而红色细线的另一头。
正是观众席上的客人。
他们无意识的拍着自己的双手,脸上呆滞的如活死人一般。
“吼!”
一声嘶吼响彻。
秦宁冷笑了一声,回头望去,正瞧见舞台背景上那一只只异兽正死死的盯着他。
“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什么东西!”秦宁眼中寒光绽放。
只一手拍出。
身上一层层鬼气不断爆发。
只须臾间,一枚杀字鬼术打出,宛如炮弹般轰向了那群异兽。
他现在是走阴状态。
说白了也就是生与死之间。
寻常玄门术法是无法使用的。
但鬼术却不在此限制。
秦宁对敌虽然很少使用鬼术,但与鬼王厮混许久,此时用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但见那杀字鬼术轰上去后。
那一只只异兽纷纷惨叫了数声,四散开来。
秦宁见此,正要在动手。
却听到一个虚幻般的声音在四周响起:“秦宁,你倒是个聪明人。”
秦宁抬了抬眼皮子,道:“藏头露尾,宵小!”
“放肆!”那虚幻般的声音冷喝道:“你可知吾乃何人?”
秦宁冷笑连连,掏了掏耳朵,道:“阁下也算是身怀异术,但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反而请了戏班子唱了几出好戏,想来多半是冢中枯骨,亦或是笼中之鸟,呵,废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