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七七莞尔一笑,缀着颀长睫羽的凤眸内,闪过了一抹揶揄之色,轻启朱唇,开口说道:“当然不是,这次来,是为了给六哥送一种药膏的,对你背部的疤痕,很有效果。”
君楚悠闻言,墨染的剑眉微微一簇,疑惑的开口问道:“什么药膏,竟然这般神奇?就连烧伤的疤痕也能治愈不成?”
凤七七笑道:“当然,我怎么会骗六哥,先前小世子患上了天花,痊愈之后,在脸上留下了疤痕,就是用这种药膏才消除了疤痕的。”
君楚悠微微一惊,开口道:“什么?感染了天花,现在怎么样了?”
凤七七道:“不是说了吗,已经痊愈了,疤痕也消除了。”
君楚悠嗔怪的望着凤七七,开口说道:“这么重大的事情,怎么也不派人来通知一下,本王也好帮些忙。”
凤七七道:“说了也没什么作用,是宫里的徐太医,将天花治好的,过几日,一定要设宴招待他,真是救了小世子一命。”
君楚悠道:“那是自然,天花这种病症,能治愈,便是天大的幸运了。”
凤七七道:“是啊,真是为小世子捏了一把汗,若是他因天花夭折,那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君楚悠道:“瞧你说的,给本王瞧瞧,到底是什么药膏这般神奇,真有你所说的那般效果显著不成?”
凤七七从怀中拿出紫密香膏,递到了君楚悠的面前,君楚悠接在手中,打开了小瓷瓶,嗅了嗅,微微一笑,开口说道:“若是不不说,本王还以为是吃的东西,竟然这般香。”
凤七七笑道:“呵呵,味道还是很好闻的的,但是有一点,六哥一定要牢记在心中,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君楚悠闻言,顿时漆黑如墨的剑眉微微一簇,双眸之中满是疑惑,开口问道:“什么事情?忽然这般凝重?”
凤七七道:“那便是切莫要在房间内燃烧熏香,若是用了此药膏之后,然山熏香,便会肌肤溃烂,并且会感染周边的肌肤,在严重些,有丧命的危险。”
君楚悠瞪大了双眸,愣愣的开口道:“啊?竟然这般严重,那你还是拿回去吧,本王不敢再用。”
凤七七道:“没关系,尽管用便好,整个逸王府六哥一人掌管,你不让燃烧熏香,便没有任何的问题了。”
君楚悠阖了阖双眸,开口问道:“这么危险的药膏是在哪里寻到的,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用,岂不是堪比毒药?”
凤七七嘴角牵起了一抹冷笑,轻启朱唇,开口道:“当然是有人想害死小世子,才会赠与我这种药膏,但是提前被我识破,所以,便才会成为了治愈疤痕的良药。”
君楚悠道:“哦?原来是这样,那本王便留下,虽然在背后,自己也见不到丑陋的疤痕,但终究还是没有的好。”
凤七七笑道:“这时自然,谁不希望身上一点疤痕都没有,六哥只要记住我的话,即可放心大胆的用,绝对有效果。”
君楚悠道:“那本王谢过七七了,用不用以什么东西补偿你一下下呢?毕竟你……”
凤七七秀眉微蹙,嗔怪的望着君楚悠,开口说道:“六哥,你总是这般调侃于我,都说了,我已经不似从前那般贪财,你却咬着这个梗不放,真是讨厌。”
君楚悠轻笑出声,开口道:“呵呵,只是和你开些玩笑罢了,莫要当真,今晚留下用膳吧,让老七直接来本王这里便好,如何?”
凤七七微微一笑,轻启朱唇,开口道:“那当然好,恰巧可以狠狠地宰你一顿,省着浪费黎王府的粮食了。”
君楚悠微微一愣,开口道:“你这贪财的毛病,貌似真的改掉了,但是做了母亲之后,仿佛越发的小气了呢,不久是一顿晚宴吗,虽然逸王府重建,但只是晚宴的话,本王还是负担的起的。”
凤七七笑道:“呵呵,那就这样定了,我这便通知王爷,直接前往逸王府便好。”
君楚悠道:“去吧。”
就这样,就君莫黎上朝归来,便来到了逸王府之中,用过了晚膳之后,便于凤七七回到了黎亲王府之中。
数日后,君楚悠用着希蓝赠与凤七七的紫密香膏,果真如凤七七所说一般,疤痕竟然神奇的全部消失,不仅让君楚悠分外欢喜,随时堂堂七尺男儿,但人人都有一颗爱美的心,欢喜异常,也无可厚非。
是夜,君莫黎邀请了徐太医,与君楚悠前来赴宴,若是在白天举行,每个人都没有空闲的时间,只得在晚上进行。
君莫黎热情的招呼着晚宴上的人,站起身来,高举手中的酒盏,微微一笑,开口说道:“近日本王邀请徐太医与六哥前来,为了感谢徐太医救命之恩,也是为了庆祝小世子大病初愈,来,我们干一杯。”
徐太医与君楚悠也纷纷站起身来,高举手中的酒盏,纷纷一饮而尽,晚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转瞬便接近了尾声。
而端王府内。
君庭樊在卧房之中,一个大大的桌案之上,摆放了数十种贡品,而贡品的上方,便是全皇贵妃的画像。
君庭樊披头散发,紧紧蹙着一对儿墨染的剑眉,眼神之中,满是愤恨之色,跪在全皇贵妃的画像前,状若疯狂的开口念叨着“母妃你放心,儿臣一定会帮您报仇,让所有参与声讨您的人,统统下地狱,为您陪葬。”
“并且让父皇后悔,要为他瞧不上我与母妃,而付出代价,并且大晋最后将落入本王的手中,只要能坐上皇帝,那一切的事情,便无所谓了。”
随即站起身来,推开了房门,大喝道:“来人。”
不多时,老管家踱步走来,胆怯的望着君庭樊,躬身一礼,开口道:“王爷,您叫老奴。”
君庭樊道:“把他们叫过来,本王有要事要交代,今晚将是我们迈向成功的第一步,并且日后,整个大晋都将是我们的天下。”
老管家闻言,微微一惊,没想到君庭樊竟然癫狂到这种地步,勾结倭国,竟然还对黄伟存有野心,老管家不仅想好了自己的退路,随即开口说道:“是,老奴这便去办。”
语毕,像偏殿的方向行去。
随即带着一群黑衣人,来到了君庭樊的面前,君庭樊单手背附在身后,颌了颌首,开口说道:“今日,我们将迈出最重要的一步,那边是前往黎亲王府,将君楚悠与君莫黎统统杀掉,让皇上一夜之间,损失两位皇子,大晋定然会受到重创,到那时,便是我们出手的时候了,明白吗?”
众人闻听此言,顿时基情满满,为了自己的国家,他们将来都将是有功之士,自然好处多多。
随即君庭樊大喝一声“出发。”
众多倭国死士,一袭黑衣,仿佛与黑夜融为了一体,悄无声息的想黎亲王府的方向疾驰而去,而君庭樊首当其冲,为众人引路。
良久,君庭樊在一座府邸前停下身形,抬起了仅有的独臂,做了个停下的手势,便独自一人,纵身一跃,跳上了黎亲王府的围墙。
正在把酒言欢的君楚悠君莫黎等人,并未注意到,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在瞧瞧的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君庭樊见君楚悠果然在这里,嘴角牵起了一抹邪异的冷笑,如黑曜石般的双眸之中,满是玩味之色,自顾自的轻声说道:“还好没有欺骗本王,若不然,也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尽情的把酒言欢吧,即刻便有大惊喜要给你们。”
语毕,悄无声息的跳下围墙,回返道倭国死士身前,蒙上了面纱,在脖颈处,做了个杀的手势。
随即转过身来,独臂直指前方的黎亲王府,众多倭国死士见状,顿时如群鸟出巢般,四散而去,但最终的目标,便是黎亲王府之中的众人。
而君庭樊,只是静静地在围墙之上站着,并未首当其冲,望着还不知道危险来临的君莫黎等人,双眸之中,闪过了一抹狠辣之色。
坐在君莫黎身侧的希蓝见到小世子的脸竟然没事了,便知道紫密香膏的事情败露了,紧蹙着秀眉,双眸之中,满是不安之色,并未言语。
凤七七站起身来,欠身一福,轻启朱唇,开口说道:“徐太医,六哥,你们慢慢用,我与希蓝妹妹有些话要说,就不陪你们用膳了。”
语毕,满是玩味的望着希蓝,开口道:“希蓝妹妹,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嘛,走吧。”
希蓝闻言,顿时一愣,一定是凤七七知道了紫密香膏的秘密,疑惑的望着凤七七,随即了然道:“哦,是,妾身这便来。”
随即二人向黎亲王府的长廊之中走去。
凤七七靠在长廊的墙壁上,秀眉微挑,轻启朱唇,开口道:“叫妹妹前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谢谢你,不仅让小世子的疤痕全然消失,也将逸王殿下的伤痕治好了,这膏药,当真神奇无比。”
希蓝见状,开口笑道:“都是自家人,姐姐又何须这般客气,只要有效果便好,就怕没有效果,还让姐姐疑心。”
凤七七闻言,开口道:“怎么会,定然是妹妹误会了,我并没有不相信你,只是想说妹妹有心了。”
就在这时,忽然见到数量众多的黑影,闯入了黎亲王府之中,将所有人团团包围,凤七七见状,顿时一惊,忙望向小世子的方向,与希蓝相对而视,急速向君莫黎身边冲去。
待凤七七冲至君莫黎身前,从红袖手中接过小世子,谨慎的望着四周的黑衣人,君莫黎紧蹙着一对儿墨染的剑眉,望着倭国死士,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这般大胆,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竟敢来到本王府上刺杀,真是活腻了。”
黑衣人并未听懂君莫黎所言,纷纷交头接耳起来,这时站在围墙之上的君庭樊用倭国的语言说了一句“不要管,孩子也不必留下,统统杀掉便是,动手。”
在君庭樊一声令下,所有的黑衣人一拥而上,君楚悠与徐太医,被君莫黎与希蓝保护其中,而凤七七只是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小世子,将任何靠近之人踢飞。
还好,君莫黎与希蓝作为一国统帅,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不管任何场合,任何时间,都会在身上带有武器,而凤七七不同,整日看护着小世子,已经很少携带武器了,此时的情形,不仅感叹希蓝与君莫黎的习惯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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