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希蓝再次给清源传去了书信,清源接到了书信之后异常的欣喜,打开书信后,娟秀的字迹,清清楚楚的写道:“子时,黎亲王府一见,有要事相求。”没想到希蓝还有再次需要他的时候,随即便想黎亲王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良久后,清源来到了黎亲王府的后门前,举目四望,见四下无人,便纵身一跃,翻了进去,不多时,便趁着夜色,悄无声息的靠近了希蓝的卧房。
而红袖奉命再次盯着,希蓝卧房中的烛光依然亮着,红袖便没有离开,继续在一个黑暗的额角落处潜藏着。
忽然一道黑影一闪而过,红袖顿时警觉,秀眉微微一蹙,颌了颌双眸,便快步向凤七七别院方向行去。
而清源来到了希蓝的卧房门外,轻轻的叩响了房门,希蓝亲自为清源打开了房门,两人相视一笑,希蓝警惕的向门外望了望,随即将房门带上,暗暗松了口气。
清源见状,微微一笑,开口说道:“一路走来,我已经确认过了,并没有人跟踪与我,还请公主殿下放心。”
希蓝颌了颌双眸,莞尔一笑,朱唇轻启开口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谨慎些比较好。”
清源躬身道:“是,公主殿下所言甚是,不知公主殿下深夜召见属下前来,有何要事?”
希蓝秀眉微微一蹙,如明珠般的凤眸内满是揶揄之色,开口说道:“本公主向然你继续调查一个人。”
清源墨染的剑眉微微一蹙,开口问道:“此人是谁?”
希蓝道:“凤七七,本公主发现,仿佛当年出现在君临烈身边的女人,应该就是凤七七,而凤七七虽然矢口否认,但从她的反应来看,此事定有蹊跷无疑。”
清源闻言,颌了颌双眸,如黑曜石般的眸子中,满是疑惑之色,开口问道:“公主殿下希望熟悉如何做?”
希蓝道:“你只需要潜入黎亲王府,侧面的打探此事,若是知道当年那个与凤七七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最后去了哪里,便好办多了,凤七七这边有本公主盯着。”
清源道:“好,但是若想深入烈亲王府,只有成为他们府上的下人,这一条路可以走,若是随便找个人问,定然问不出所以然来。”
希蓝秀眉微微一蹙,开口道:“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毕竟多年前的事情,如今再要查起的话,定然会难上加难。”
清源躬身道:“那好,为了希蓝公主殿下,属下愿意前往烈亲王府做下人,时间久了,一定能大探出其中的隐情。”
希蓝莞尔一笑,朱唇轻启开口说道:“那好,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
清源闻言,嘴角牵起了一抹浅笑,如黑曜石般的双眸之中,满是欣慰之色,只要自己对希蓝还有些用处,就凭借这一点,就足够成为清源高兴的理由。
随即清源开口说道:“属下的命都是您给的,公主殿下何须如此客气,既然没什么事的话,属下先行告退,若是在这黎亲王府之中待的太久,难免被人发现。”
希蓝道:“好,那便去吧,一切小心。”
希蓝随便的而依据关心的话,听在清源的耳中,竟然是那样的温暖,仿佛春日的微风拂面,异常的清爽宜人。
清源并未开口答话,而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希蓝的卧房,寻着来时的路,折返而回。
就在这时,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的凤七七,紧蹙着秀眉,缀着颀长睫羽的凤眸内,满是疑惑之色,随即紧随清源身后,跟了上去。
清源轻松的翻出了黎亲王府的后门,向着一片密林的方向疾驰而去,凤七七在其身后,紧追不舍。
待清源步入了一片密林之中时,忽然觉得仿佛黑暗之中,有一双眸子,虎视眈眈的在盯着自己,不禁脊背发凉,但会有望去,漆黑一片。
清源紧蹙着墨染的剑眉,定睛望了望身后,随即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行去,就再清源以为什么人都没有之时,一阵破空声传来,随即三枚飞刀,在月光下,闪着冰冷的寒芒,向着清源的面门疾射而来。
清源见状,顿时亡魂皆冒,忙纵身一跃,躲过了三枚飞刀,但此人在哪都不知道,这一点让清源很是惊恐,不禁心中断定,此人的功夫,一定在自己之上。
清源忙蹲下身来,谨慎的观察着身边的一举一动,紧绷的神经,一颗都不敢松懈,而凤七七在射出了三枚飞刀用作试探之后,觉察出此人定然功夫不高,但隐匿身形的能力,仿佛在凤七七之上。
随即凤七七在黑暗中,悄无声息的向清源靠近,清源浑然不知,危险正在悄然而至,就在清源左顾右盼只是,忽然,一道寒芒,从头顶的位置倾泻而下。
清源忙就地一滚,赫然见到了手持长剑的而凤七七,竟然不知道凤七七何时跑到了树顶之上,清源紧蹙着眉宇,开口说道:“你为什么要跟踪与我?”
凤七七落地之后,知道了清源的实力后,并未急着出手,而是嘴角牵起了一抹冷笑,深琥珀色的瞳仁内满是不屑,朱唇轻启开口说道:“竟然还有脸来问的我为什么跟踪你,你深更半夜闯入黎亲王府之中,夜会希蓝,你们之间,到底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清源闻言,顿时大怒,诋毁他自己可以,但他决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在他的心目中,异常完美的希蓝公主,随即怒视着凤七七,开口说道:“你准你血口喷人,希蓝公主怎么会与我做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们只是有些事商量而已。”
凤七七闻言,轻笑出声,开口道:“呵呵,哦?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你见过哪家正常的女子,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深夜子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在商议事情?这些话说出来,你自己相信吗?”
清源见解释无用,但深知自己又打不过凤七七,随即如黑曜石般的双眸之中闪过了一抹狡黠,开口说道:“随你怎么向,总之,希蓝公主与我,绝对没什么,告辞。”
语毕,便向远处疾驰而去,凤七七深琥珀色的瞳仁微微一凝,紧蹙着秀眉,开口说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凤七七一个箭步。与清源拉近了距离,不多时便追上了清源,手中的长剑挥向清源的腰眼。
清源微微一惊,没想到凤七七一介女流,在速度上竟然这般迅速,就在长剑将要砍道清源肉体之上时,清源抽出了腰间的短剑,将凤七七攻击荡开,随即便再次向远处疾驰而去。
凤七七见状,嘴角牵起了一抹冷凝的弧度,一双眸子之中,满是不屑,两枚飞刃立时出现在手中,瞬间脱手而出,射向了清源的双腿。
清源只顾慌忙的逃窜,怎么会听到身后的破空声,忽然腿上一疼,立时摔倒在地,动弹不得。
凤七七此时更加的不急,折纤腰以微步,缓缓的向清源逼近,而此刻在月光下,凤七七在清源的眼中,仿佛化作了从地狱来的恶魔,嘴角的笑意更是让清源汗毛倒竖,甚是可怖。
随即凤七七的缓缓逼近,清源如黑曜石般的双眸之中,满是惊恐之色,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紧蹙着如扎龙般墨染的剑眉,开口说道:“你要做什么?”
凤七七莞尔一笑,双眸之中,满是戏谑之色,轻启朱唇,开口说道:“我想做什么?呵呵,如果你说出你们向做什么,姑奶奶便放你一条生路,若是不说,或是说假话欺骗于我,后果你应该也能猜得到,这条命要不要,全在你。”
清源闻言颌了颌双眸,紧蹙着眉宇,双眸之中满是决绝之色,趁凤七七不备,抽出腰间的匕首,就地一滚,向凤七七的胸口袭去。
凤七七一直在观察着清源的一举一动,怎会让他得逞,凤七七纵身一跃,清源不禁击了个空,凤七七站在远处,嘴角冷笑牵起,朱唇轻启开口说道:“你不说,我自然有办法知道,你又何苦垂死挣扎呢?”
清源怒视着凤七七,开口道:“既然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总之,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半句都不会透露。”
凤七七见状,双眸微微一凝,嘴角牵起了一抹冷笑,朱唇轻启开口说道:“哦?这可是你自找的。”
语毕,一个箭步,冲向了清源,手中的长剑横斩向清源的脖颈,而清源仿佛意识到自己依然逃不掉,并未躲闪,而是紧闭着双眸,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血液飞溅,清源的头颅翻飞,瞬间毙命,凤七七望着清源的尸体,秀眉微微一蹙,只缀着颀长睫羽的凤眸内满是揶揄之色,随即转过身来,向黎亲王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转瞬便过去了三日,而希蓝自从上次与清源一别之后,便再也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不禁心生疑惑,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不成?
这日清晨,希蓝再次前往凤七七的别院,例行请安,躬身一礼,开口说道:“”深切给王妃请安。
凤七七莞尔一笑,深琥珀色的瞳仁之内,满是玩味之色,朱唇轻启开口说道:“坐吧,怎么瞧着妹妹的脸色不太好,可是在为什么事情苦恼不成?”
希蓝折纤腰以微步,来到凤七七身侧坐定,颌了颌双眸,开口说道:“没什么,还是近日有些失眠罢了。”
凤七七闻言,嘴角牵起了一抹冷笑,开口说道:“哦?可是因为什么事情失眠?”
希蓝道:“也没什么,就事多日未见王爷以免,这心中,难免空落了些。”
凤七七道:“本王妃还以为希蓝妹妹为了什么故友,黯然神伤呢,或者因为什么人忽然消失而暗暗苦恼呢,不是便好,迟早王爷会来见你的,无需着急。”
希蓝闻言,顿时瞪大了双眸,紧蹙着秀眉,愤恨的望着凤七七,开口道:“难道你……”
话未说完,希蓝深觉自己有些冲动了,随即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在这大晋王朝,妾身能有什么故友,怕是全然是王妃的猜测而已吧?”
凤七七道:“不是便好,本王妃也只是随意说说,并未说你在大晋就一定有些故人,妹妹何须如此紧张。”
希蓝见状,心中断定,清源一定是被凤七七杀了,或者囚禁了起来,随即紧蹙着秀眉开口说道:“哦?还望日后没凭没据的事情,王妃莫要轻易出口,若没什么事的话,妾身告退。”
语毕,起身举步走出了凤七七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