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楚悠并不会任何功夫,在那种危急时刻,难免反应不过来,而君莫黎功夫精湛,就地一滚,免于受伤。
在落地得一瞬间,君莫黎紧蹙着墨染的剑眉,因为入宫并未带任何暗器,若不然这三个人早就死在了君莫黎的飞刀之下。
君莫黎望着那三人,瞬间纵身一跃,向他们追去。
而这三人似乎早有准备,见君莫黎追来,纷纷一个闪身,消失在君莫黎的视野之中。
君莫黎紧蹙着墨染的剑眉,举目四望,竟消失的我影无踪。
随即转过身来,跑向君楚悠所在的位置。
待来到君楚悠身侧,脱缰的马匹奥义不知道跑向了哪里,而君楚悠紧蹙着眉宇,额头之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脸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脚踝。
见君莫黎前来,开口说道:“马匹踩在了我的脚踝处,恐怕我是难以行动了。”
君莫黎蹲下身来,将君楚悠的手拨开,望着他的伤口,不禁墨染的剑眉微微一蹙,只见脚踝被发狂的马匹,硬是狠狠的踏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竟染红了君楚悠的整只脚。
君莫黎举目四望,见距离黎王府也不是很远,便将君楚悠背在身后,向黎王府的方向行去。
良久,君莫黎背着君楚悠,把他逮到了黎王府内,就在刚刚进入大门口之时,遇到了红袖。
红袖见君莫黎背着一个人进来,并且脚踝处还在滴着鲜血,顿时秀眉微微一蹙,快步迎向君莫黎。
待红袖来到君莫黎身侧,躬身一礼,开口道:“王爷,逸王殿下这是怎么了?”
君莫黎闻言,紧蹙着墨染的剑眉,开口道:“先别问那么多了,先将六哥扶到我的书房。”
锦儿道:“是”随即君莫黎放下君楚悠,与锦儿一同驾着他的手臂,向书房走去。
待将君楚悠放在书房的长椅之上后,只见君楚悠那双薄唇依然没有了一丝血色,君楚悠的而伤口整整流了一路的鲜血,此刻明显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君莫黎紧蹙着墨染的剑眉,对红袖说道:“快去找郎中,王妃晕血,莫要惊动了她。”
红袖应道:“是。”随即退出了君莫黎的卧房,向郎中的居所行去。
其不知,早在君莫黎背着君楚悠进来的时候,凤七七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便已经看到了,就在红袖走后不久,凤七七出现在君莫黎的书房门口。
君莫黎见凤七七前来,紧蹙着墨染的剑眉,望着凤七七开口说道:“红袖的嘴怎么这般的不老实,都说叫她不要惊动你了,你怎么来了。”
凤七七那双缀着颀长睫羽的凤眸内满是疏淡的神色,望着君莫黎,朱唇轻启开口说道:“是我自己看到的,你怪红袖做什么,六哥到底怎么了?”
随即凤七七望向君楚悠,踱步走了过去。
君莫黎见凤七七看到君楚悠的血液后并无异样,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眸子中闪过了一抹疑惑,开口问道:“七七,你的晕血症没有了吗?”
凤七七没有回答君莫黎的话,而是紧蹙着秀眉望着君楚悠,关切的开口问道:“你怎么样,六哥?”
君楚悠躺在长椅之上,而又细密的汗珠密布,紧蹙着墨染的剑眉,望着凤七七开口说道:“很疼。”
凤七七望着君楚悠此刻还在留着鲜血的脚踝,那双缀着颀长睫羽的凤眸内闪过了一抹不忍,随即转过头来对君莫黎问道:“去叫郎中了没有?”
君莫黎道:“红袖已经去了,应该就快来了。”
语毕,就见红袖推开了书房的门,送老紧随其后,举步走了进来。
送老来到君楚悠身前,拿出医药箱放在地上,紧蹙着眉宇,观察起君楚悠的伤势,送老伸出枯黄的手,按在君楚悠的脚跟处,开口问道:“逸王殿下,这里按压后,可有痛感?”
君楚悠紧蹙着墨染的剑眉,开口说道:“痛,但是可以忍受。”
送老闻言,开口说道:“应该没有伤及骨骼,并无大碍,待老奴将逸王殿下的伤口包扎好,便没事了,只不过这么大的创面,也定要静养数月,方可痊愈。”
凤七七闻言,紧蹙着秀眉,暗暗松了一口气,朱唇轻启开口说道:“那送老快动手吧,我看六哥已经流了那样多的鲜血,若在不包扎,恐怕会失血过多而晕厥。”
送老颌了颌首,开口应道:“是”随即为君楚悠开始包扎伤口。
这个时候凤七七才想起来问君莫黎原因,望着君莫黎,紧蹙着秀眉开口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脚踝处伤的如此之重?”
君莫黎颌了颌双眸,开口说道:“在宫中刚刚与父皇议事完毕,就在回来的路上,有刺客出现,将马夫杀死,而脱缰的马受惊将六哥的脚踝踩伤的。”
凤七七闻言,那双缀着颀长睫羽的凤眸内闪过了一抹一丝,朱唇轻启开口说道:“你们在宫中,是否是在商议由谁来前往前线?”
君莫黎闻言,微微一愣,紧蹙着墨染的剑眉,那双如黑曜石般的凤眸内满是惊异,开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凤七七白了君莫黎一眼,开口回道:“你忘了是你自己亲口告诉我的吗?”
君莫黎这才想起今日在凤七七面前提过那么一嘴,随即了然,开口说道:“对,是我忘记了。”
凤七七见状,开口问道:“那最后父皇决定到底由谁来前往前线御敌了吗?”
君莫黎道:“还没有,只是说再议,但是我已经向父皇提出,有六哥前去,也好历练历练,若是成功抵御柔然大军,这可是一件不小的功劳,可是君夙羽今日也出现在朝堂之上,还对我与六哥冷嘲热讽了一番,还是四个……”
说道这里,君莫黎没有再说下去,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眸子中满是惊异,紧蹙着墨染的剑眉望着凤七七开口说道:“难到是君夙羽?”
凤七七闻言,颌了颌双眸,那双缀着颀长睫羽的凤眸内闪过了一抹揶揄之色,朱唇轻启开口说道:“很有可能,若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被刺杀,醋可还那般精准的出现在你们回返的必经之路上。”
这个时候送老将君楚悠的伤口包扎结束,起身躬身一礼,开口道:“王爷,逸王殿下的伤口老奴已经处理好了。”
君莫黎颌了颌首,开口说道:“嗯,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随即送老退出了君莫黎的书房。
待送老走后,凤七七与君莫黎围坐在君楚悠身前,凤七七紧蹙着秀眉,朱唇轻启开口说道:“六哥你觉得此事是否与君夙羽有关?”
君楚悠闻言,紧蹙着墨染的剑眉开口说道:“定是他无疑,就在我与老七将要出皇宫之时,君夙羽还对我冷嘲热讽的说,走着瞧,不是他还会是谁?”
君莫黎道:“那你如今脚踝受伤,这上前线的事情恐怕……”
君楚悠紧蹙着墨染的剑眉,低下了头,叹了口气,没有答话。
凤七七见状,莞尔一笑,开口说道:“不去也好,日后表现的机会有很多,况且君夙羽是早晚都会处置他的,我还有账没有和他算完,不急。”
君楚悠望着凤七七点了点头。
凤七七见君储悠情绪低落,又有伤在身,颌了颌双眸,莞尔笑道:“六哥你先在府上好生歇着,我就先回房了。”随即对君莫黎使了个眼色。
君楚悠颌了颌双眸开口道:“先回去吧,我这伤口包扎上只需静养就好了,无需为我担心。”
凤七七莞尔笑道:“是,只需静养便。”随即起身走出了君莫黎的卧房。
待凤七七走后,君莫黎读懂了凤七七眼神之中的意思,随即颌了颌双眸,对君储悠说道:“六哥你歇着,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晚些再来看你,有什么需要你就对侍女说。”
君储悠道:“去吧,去吧。”
随即君莫黎起身,向书房外走去。
待来到书房外不远处,便见到凤七七在那里等着他,君莫黎快步走到凤七七身前,墨染的剑眉微微一蹙,开口说道:“在这里冷,还是去我房中说吧。”
凤七七颌了颌双眸,没有答话,岁君莫黎向他的卧房走去。
待来到君莫黎的卧房后,凤七七在他的芙蓉软塌上坐定,望着君莫黎,秀眉微微一蹙,开口说道:“这次上前线的人选定然不会让六哥去了,皇上可有另外的属意之人?”
君莫黎闻言,颌了颌双眸,开口说道:“父皇应该是想让我前去助阵,文武百官的意见也是如此,但是也有让六哥前去历练的可能,可如今六哥受伤,恐怕真的会落到我的头上。”
凤七七秀眉微微一蹙,开口说道:“那你意下如何,你是怎么想的?”
君莫黎道:“现在你怀有身孕,我当然不想离开,况且我也不想争夺太子之位,要这功劳有何用,我只想待你诞下世子,相夫教子而已。”
凤七七闻言,那双缀着颀长睫羽的凤眸内闪过了一抹喜色,随即朱唇轻启开口说道:“我有些累了,我先回去歇息了。”
君莫黎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快去吧。”
凤七七定睛望了望君莫黎,没有说话,转身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翌日。
君莫黎来到了客房之中,踱步走到君楚悠身前,开口说道:“六哥你就在府上安心养伤,有什么需要尽管与七七说,我去宫中上早朝。”
君楚悠颌了颌双眸,紧蹙着墨染的剑眉,开口说道:“快去吧,如今我这般样子,别说去御敌,就是行动都成问题,我定然是去不了了。”
君莫黎微微一笑,开口说道:“那好。”随即君莫黎举步走出了客房。
君莫黎在早朝上并未见到君夙羽等人,只有君临烈站在众人从中,而皇上也没有提及柔然之事,待早朝过后,皇上对君莫黎使了个眼色,君莫黎会意,随即紧随皇上身后,向养心殿中走去。
父子二人在养心殿内,君莫黎独步走到皇上身前,躬身一礼,开口道:“儿臣参见父皇。”
皇上颌了颌首,开口道:“坐吧。”
待君莫黎坐定,皇上开口说道:“朕想让你前去柔然御敌,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