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夫人见状并未声张,而是微微一笑开口说道:“七七先睡,我还有些事要和你干爹说一下。”
凤七七闻言,将外衣放下之后,转过身来,莞尔一笑朱唇轻启开口道:“好,您也早些休息,干娘。”
李老夫人应道:“好”随即走出了房间,向李老将军的书房走去。
李老夫人此刻断定,凤七七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但并未表明,而是泪眼婆娑的来到了李老将军的书房。
李老将军端坐于椅子上,见李夫人脸颊挂着泪痕还未来得及擦便走了进来,顿时眉宇微微一蹙,拿上眸子中满是疑惑,开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李夫人用袖口擦了擦泪痕,开口说道:“我找到了咱们失踪多年的亲生女儿。”
李老将军闻言,顿时微微一愣,那双略微浑浊的双眸登时一亮,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你说什么?”
李夫人,踱步走到李老将军身侧坐定,开口说道:“七七就是咱们失踪多年的亲生女儿。”
李将军剑眉紧蹙,开口道:“这不可能,若是她就是咱们的女儿为何你到现在才发现?想出这么久的时间就没有发现吗?”
李夫人闻言,那双眸子中闪过一抹不悦,开口说道:“你这是怪我发现的晚了是吗?”
李将军,无奈的叹了口气,“唉,不是怪你发现的晚了,而是此事你为何如此断定七七就是咱们的女儿?”
李夫人闻言,徐徐开口“我也是临时想起,为何不看看七七的肩膀上是否也有个蝴蝶形状的胎记,果真,七七的肩膀上也有。”
李老将军,那双眸子中盛满了不可置信,开口道:“此话当真?”
李夫人道:“我亲眼所见,怎会看错。”
李将军随即低下了头,陷入沉思,“这么多年真是太对不住七七了,竟然就在我们身边,都没有及时发现。”
李夫人颌了颌首,开口说道:“只能日后补偿了,现在七七还不知道,待时机成熟,在告诉她吧,她现在怀有身孕,不宜激动。”
李将军颌了颌双眸,开口道:“好,也只能这样了。”
以此同时,安王府内。
君子镜在书房中不知道在看着什么信件,嘴角挂着一抹浅笑,那双眸子中满是喜色,随即开口唤道:“管家。”
不多时,管家拒不走了进来,来到君子镜身侧,开口道:“殿下。”
君子镜颌了颌双眸,微微一笑,开口道:“备车,本王要入宫。”
管家躬身道:“是”随即退出了君子镜的书房。
在管家退出了书房之后,君子镜心中暗忖:是时候该本王出手了,在不就得将来,大晋国将是我君子镜的。
长乐宫内。
皇后在用过了皇上派翟怀送来的八珍汤后,便回到了卧房中,躺在芙蓉软塌上,闭目养神。
皇后在等着君子镜的消息,一旦找到卖家,将马上开始行动,若是长久下去,被皇上掌控,那就难了。
就在这时,李煜拒不走了进来,来到皇后的床榻前,躬身一礼,开口说道:“皇后娘娘,安王殿下来了。”
皇后闻言,浑身一震,那双凤眸内满满的亢奋,急切的开口道:“快传。”
李煜应道:“是”随即退出了皇后的卧房。
不多时李煜便带着君子镜走了进来,君子镜来到皇后的芙蓉软塌前,躬身一礼,开口道:“儿臣参见母后。”
皇后颌了颌首,伸出莹白的纤手,对君子镜挥了挥,朱唇轻启开口说道:“过来坐吧。”
待君子镜坐在皇后的芙蓉软塌上之后,皇后开口道:“都下去吧。”
随即所有的宫女太监通通推出了皇后的寝殿,也包括金玉和李煜。
所有人都退下之后,皇后望向君子镜,朱唇轻启开口道:“可是找到了卖家吗?”
君子镜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找到了,不过是在倭国人的手中买,儿臣也不想与他们这些人有所来往,但为了您,也不得不走这一步了。”
皇后闻言,那双凤眸内闪过一抹不屑,朱唇轻启开口说道:“只要能让毒瘾不在发作,管它是在哪里买的做什么。”
君子镜微微一笑,开口道:“母后说的是。”
随即君子镜的那双凤眸内是安国一抹阴狠,对皇后说道:“母后,我们是不是现在可以……”
皇后知道君子镜要说什么。朱唇轻启“嗯,是时候该动手了,拖得时间太久,难免夜长梦多,此事若是被皇上先发制人,我们家注定毁于一旦。”
君子镜颌了颌首,开口说道:“是,那儿臣这就会府上做准备,您这边也知会舅舅一声吧。”
皇后说道:“好,本宫这就给你舅舅飞鸽传书,让他集结好队伍,准备动手。”
君子镜闻言,开口道:“好,那儿臣就告退了。”
皇后挥了挥莹白的纤手,不在言语,随即君子镜退出了皇后的寝殿。
待君子镜走后不多时皇后便站起身来,踱步向书房走去。
皇后来到书房内,提笔在纸张上写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随即将纸张卷成桶状,绑在了信鸽的脚踝处,此刻皇后不禁有些犹豫,心中暗忖:若是将此信鸽放飞,开始行动后,便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了。
思量片刻,皇后秀眉紧蹙,那双凤眸内满是坚定,扬起手,放飞了信鸽。
骠骑大将军府内。
同样是老管家发现了信鸽,忙将书信放入怀中,向骠骑大将军的寝殿跑去。
来到骠骑大将军的寝殿门前,老管家叩响了房门,大将军在门内喊道:“进来。”
随即老管家举步走了进去。
老管家踱步走到大将军身前,躬身一礼,开口道:“将军,是皇后宫中传来的书信。”
将书信从怀中取出,递到了骠骑大将军面前。
大将军接过书信,墨染的眉宇紧紧地蹙在了一起,打开书信,见到上面的内容时,那双凤眸内满是惊惧。
不禁心中暗忖:看来皇后已经下定决心将要谋反了。
大将军紧蹙着剑眉,对老管家说道:“备车,我要去兵营一趟。”
老管家对大将军忠心耿耿,所以对此事,大将军也并未隐瞒与他。
老管家见状,眉宇紧蹙,开口道:“大将军可想好了要走这一步吗?”
骠骑大将军无奈一笑,悠悠开口道:“若不然呢?我还有的选吗?你以为本将不想安逸的安享晚年吗?若是皇后母子谋反不成,你认为皇上还会放过我吗?”
老管家闻言,也深觉此话有理,随即不在言语,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走出了房间,备车去了。
待老管家走出了房间后,骠骑大将军心中暗忖:成败在此一举,希望会有个好结果。
不多时老管家折返而回,躬身一礼,开口道:“将军,车备好了,需要老奴一同前往吗?”
骠骑大将军闻言,剑眉微微一蹙,开口道:“不必了,府上有多少银子你都知道,去自己够用的,回老家去吧。”
老管家闻言,微微一笑,开口说道:“老奴伺候您伺候习惯了,若是回去了老家那里,老奴也未必能活多久。”
大将军闻听此话,只得无奈一笑,开口说道:“那好,就随本将疯狂这一回,不论成败,此生足矣。”
老管家笑道:“好”随即同骠骑大将军一起,前往了兵营。
养心殿内。
一个侍卫打扮的人,来到养心殿外找到了翟怀,附在翟怀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翟怀的那双如黑曜石般的双眸在听到侍卫的话时,顿时微微一凝,随即快步向养心殿中跑去。
翟怀快步走到皇上身前,躬身一礼,慌张的开口道:“皇上大事不好了,刚刚探子来报,说是兵营内,骠骑大将军手上的士兵全部被调往了京中。”
皇上闻言,一对剑眉紧紧的蹙在了一起,那双凤眸内满是阴郁,轻启一双薄唇,开口说道:“终于来了,朕就等着这一刻呢,备纸墨。”
随即翟怀躬身道:“是”向书房走去。
不多时便拿来了纸墨,单膝跪在地上,拖着手中的纸张,皇上在上面龙飞凤舞的写道:“速来养心殿救驾。”
随即对翟怀说道:“你知道送往哪里吧?”
翟怀道:“老奴知道。”
皇上挥了挥手,淡淡开口道:“去吧。”
翟怀领命,站起身来应道:“是”便退出了养心殿中。
待翟怀走后,皇上开口喝道:“来人。”
不多时便有一个太监打扮的人举步走了进来,来到皇上身前,躬身一礼,开口道:“皇上。”
皇上并未看向来人,开口说道:“派人去烈王府,传朕口谕,就说朕叫他召集人马,速来养心殿抵御谋反大军。”
那个小太监躬身一礼,开口说道:“是,皇上。”
随即快步向养心殿外跑去。
待这个小太监走出了养心殿之后,皇上不仅心中暗忖:忍了这么久也是时候爆发了,朕倒要看看你们有几斤几两,能动朕分毫,算朕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