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通过打倒主角来拯救世界 小说()”查找最新章节!
由于过度纠结于反抗军的做事手段,童露几乎一个晚上没睡着,到了第二天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
真是好久没体验过这样脆弱的身体了。打一个哈欠,她晃晃悠悠穿梭在小朋友中间,看似行动无碍实则半梦半醒:自从她上辈子读了初中后,熬夜就成了家常便饭,没想到在这里却因为一晚上没睡好就晕成这样……
为什么身体变小的同时精神也会变脆弱呢?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她咂咂嘴准备继续混入孩子中间,没想到却被人直接拉住腰带——由于神志不清,她甚至在往前走了好几步后,才发现自己衣服的蝴蝶结被人扯住。
“你昨天熬夜了吗?小孩子没睡够是长不高的。”一个温和的男声从头顶方向传来,惊得她一哆嗦,抬头就看到那张熟悉的狐狸脸。
胡勉像往常一样,带着那副让人牙痒痒的神秘笑容,轻轻松松就将人固定在原地。
“你、你有什么话要说么?”见到熟人,童露瞬间清醒过来:“园长大人一大早上就拉我衣服,到底是有何贵干?”
“我还想问你,一大早上就打哈欠连天的到底是为了了什么。”胡勉轻笑道,接着又掏出扇子在眼前人头顶上敲了一下:“难不成你昨天晚上熬夜打电动了?这种行为是不允许的,看来老师很有必要教教你该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好孩子。”
“也包括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穿越者。”他轻声道。随即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就径直将人拎进了办公室,又顺手将门锁紧。
“我知道的,你一定是为了昨天在男主家里看到的那一幕而良心不安对吧?华水都告诉我了。”端来一杯绿茶,胡勉微笑着将童露强行摁上书桌前面的椅子,自己又以一个“公事公办”的姿势坐在对面,双手交叉:
“对于反抗军的做事方式,小朋友,你头脑里是否有很多问号?”
“觉得我们太残忍了还是认为不应该向孩子出手?这些问题你现在都可以提出来哦,我不会在意的。”眨眨眼,他哗一下打开扇子:“你也不用担心我们会笑话你,毕竟每个拯救者在彻底变成穿越者之前,都还留有所谓的‘圣母心’。”
“这是不可避免的,也是我们现在要帮你完全铲除的东西。”用扇子遮住下半张脸,这个男人仅露出一双狐狸般的笑眼来:“来,告诉我你内心真正的想法,这样我们才能更好的帮你解决问题。”
“这是你脱离主神的第一阶段,也是加入反抗军的第一步。”
我的问题?捧着茶水,童露又想起从屋顶通风口内看到的那个混乱场景,胸口再度涌起当时的垂坠感:这不是恶心也不是愧疚,更不是对方口中的所谓“圣母”,而是一种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埋藏在自己心底的东西。
不过该怎么说呢?她吹了吹茶叶,轻轻抿一口:这种类似焦躁的情感,真要说的话,难道是“不甘心”么?
“我、我其实并不觉得你们有任何过于残忍的地方,也不认为对两个人形外挂动手有什么不对,因为我自己本来就是什么都不在乎的;”茶叶的苦和香在舌头上化开,让她平静不少:“但是,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些异样。”
“很奇怪对吧?”磨蹭着杯子边缘,这人静静垂下眼睛:“明明自己就是个不择手段又善用武力解决问题的粗人,但看到你们这样做,却又觉得心情不好。这种情感简直就是,就是……”她绞尽脑汁想找个贴切的形容词:
“就像是既不甘心又无能为力,只能呆在原地干瞪眼一样。”
总算说出来了,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想法一口气宣泄而出后,童露觉得胸口轻松不少;然看着对面人沉思的眼睛,她又不禁担心起来:
这种抽象的形容,对方真的能听懂吗?
“嗯,原来你们已经是这样了啊……”盯着自己的扇子,胡勉罕见的发了一会儿呆,但他很快又再度回神:“没关系的,像你这种不安情绪在穿越者中间其实很常见,尤其是在遇到载体与本体相差甚远的情况下;”
“你会觉得焦躁和不甘心,其实是因为我们抢了你原本要做的事情。”摇摇扇子,他开始解释:“你自己也清楚,原本的你在遇到位面主角的时候,也会选择用最有效最简单粗暴的方法直接解决问题对吧?”
“但由于载体限制,你无法亲自使用这些手段,只能由我们几个代劳。于是,你自然而然就会产生一种‘我上我也行’的心理,而这样的心理一时半会儿又得不到满足,因此才会造成你内心‘无能为力’的失落感;”
“而你那个‘心情不好’的感受,则比‘不甘心’更复杂。”说着这人叹了口气:“这就要从你现在的身份以及身边的那个神明说起了。”
“因为过于复杂,所以我们就干脆开门见山!”他一挥扇子:“你知道,拯救者和主神相互搭档做任务的过程,其实就是被神驯服的过程吗?”
“被神驯服?”童露被这人的大胆言论惊得目瞪口呆:“你是指,我吗?”
“我会被神驯服?”这是不可能的!想想那个不通人情没有常识还不懂恋爱的小兔子,她连连摆手:“不会不会,你言重了。”
“拯救者就是拯救者而已,怎么可能会被神明驯服?”要说她正在驯服神明还差不多!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过这种‘驯服’一般人很难发现而已。”胡勉悠悠叹气,用“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的眼神盯着她:“”
然后,车门瞬间打开,何小姐站在距离公司还有一站路的公交站内。此时离上班时间还有半小时,而距离她的出门时间才过了5分钟。
何小姐有充足时间坐在马路牙子上吃早饭,顺便回想刚刚那奇异的一幕。难道那是幻觉吗?不对,包包里被压扁的煎饼还在,裙子上的皱褶也来不及抚平;那么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种无妄之灾?
煎饼在初春寒冷的早上呼出最后一点热度,迷蒙的水汽让何小姐看起来忧郁而有深度,当然了,如果把煎饼换成一支烟那么整个画面会和谐得多。
何小姐想不出个头绪,所以她开始回忆起自己一开始的遗憾:那个精致的对生活的梦想,每天慢跑,吃减肥餐。“或许我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不应该赖床,如果我不赖床就能走路上班,实现每天的运动目标,就不会挤公交车,也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一切的一切,都是由于我起太晚。”想清楚后,何小姐低下头狠咬了一口煎饼。
然后,车门瞬间打开,何小姐站在距离公司还有一站路的公交站内。此时离上班时间还有半小时,而距离她的出门时间才过了5分钟。
何小姐有充足时间坐在马路牙子上吃早饭,顺便回想刚刚那奇异的一幕。难道那是幻觉吗?不对,包包里被压扁的煎饼还在,裙子上的皱褶也来不及抚平;那么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种无妄之灾?
煎饼在初春寒冷的早上呼出最后一点热度,迷蒙的水汽让何小姐看起来忧郁而有深度,当然了,如果把煎饼换成一支烟那么整个画面会和谐得多。
何小姐想不出个头绪,所以她开始回忆起自己一开始的遗憾:那个精致的对生活的梦想,每天慢跑,吃减肥餐。“或许我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不应该赖床,如果我不赖床就能走路上班,实现每天的运动目标,就不会挤公交车,也不会遇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