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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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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战斗告一段落

    金弦伸出手做出了一副抹泪的动作,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在故作姿态。

    “相信你们?最开始说谎的可是你们自己,到现在还怎么让我们相信你们?”

    安格烈·卡温顿冷哼一声,只把金弦说的那一番话当作一个笑话来听,根本不打算在上面认真,凭空耗费自己的心神。

    威廉·杜莱尔面对这样的情况更是手足无措,但又不想自己一点事情都没有做,于是也快步跑到奥利弗·卡敏思的身边,并把他扶了起来,将其扶到了教会大厅中的祷告席上面。

    接着威廉又开始仔仔细细地检查奥利弗·卡敏思身上的伤势,先前奥利弗·卡敏思在于金弦作战的时候,就已经受了比较多的伤了。

    现在又经受了银色箭矢的冲击,威廉实在是有一点担心奥利弗·卡敏思的身体状况。

    在细细地检查了一番之后,才发现奥利弗·卡敏思身上的伤都是之前金弦的音波攻击所致,在破裂的衣服中裸露的皮肤上,全部都是一些浅浅的血痕,现在已经完全凝固了。

    至于本以为最严重的银色箭矢造成的伤势,根本就找不到,唯一的痕迹也就是衣服上不同于音波攻击割裂出来的开口的圆形孔洞。

    但是由孔洞的那一部分区域透出来的皮肤上面,一点伤痕都没有,甚至威廉·杜莱尔都觉得那一块皮肤比起奥利弗·卡敏思其他部位的粗糙皮肤都要细腻不少。

    威廉·杜莱尔一直吊着的心总算是稍微安了下来,又抬头看向了往这边看的霍奇森牧师,威廉·杜莱尔点了点头,示意后者不用担心。

    “金弦,为这场序幕彻底地落下帷幕吧,再这样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好的,要动真格吗?”

    “嗯!”

    秘卷突然就对着金弦提出了这样的一个要求,后者也很快就同意了。

    听到了对方的两个人这样的对话,安格烈·卡温顿也立马警觉了起来,让被自己投掷到远处的“愤怒之刺”消散,又重新召唤了一次让其回到自己的手中。

    右手又紧了紧“愤怒之刺”,安格烈·卡温顿对自己还能否抵挡住对方两个人所谓的“动真格”表示怀疑,自己的尚存的灵性比起刚来卢斯卡镇的时候,已经大大缩水了。

    在安格烈·卡温顿防备的眼神之中,金弦开始了自己“为序幕落下帷幕”的动作。

    金弦双手十指相触,但是掌心却互不相碰,闭上眼睛,口中似乎在小声地吟诵着什么。

    在金弦把双手放开的那一刻,一把小小的竖琴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紧接着,金弦就开始拨弄着手中的竖琴,但传出来的声音不像是普通的吟游诗人拨弄琴弦那般悦耳好听。

    一丝丝恐惧开始在教会大厅里面的所有人的心中升起,并随着竖琴发出的声音,开始昂扬生长,侵蚀人的心智。

    面对金弦这样的攻势,安格烈·卡温顿咬牙,双手共持“愤怒之刺”的剑柄,并用力地刺入了教会大厅的地板。

    灵性随着地地面延伸,开始缠绕到其他人的身上,安格烈·卡温顿也是凭借着灵性激发了自己的能力,开始调动起其他人的愤怒情绪来抵抗这种新生的恐惧。

    见到安格烈·卡温顿开始使用能力抵挡,金弦也是加大了手中的灵性输出。

    手中竖琴的声音也逐渐开始变得奇怪,传播的范围也向四周扩大,由最开始的只能覆盖到教会大厅的小范围,逐渐扩散到教会的周边,一直让整个卢斯卡镇里面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这个时候安格烈·卡温顿才反应过来,金弦所谓的“动真格”并不是自己这方的人,而是卢斯卡镇里面所有的居民。

    在教会大厅其他人的目光之中,金弦结束了自己的演奏,左手拿着竖琴,右手抚上心口,微微弯下腰,向着教会大厅里面的行了一个小礼。

    起身之后,金弦便同着秘卷以及“谎言之书”杜德尔一起离开了教会,这时候,已经不会有人阻止他们的脚步了。

    等到金弦、秘卷以及“谎言之书”杜德尔两人一星使走远,站在教会大厅里面完全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之后,安格烈·卡温顿整个人的状态由之前战斗时的紧绷一下子就变得完全松懈了。

    双手的手心有一些冷汗,虚握着剑柄,手臂开始有一些颤抖,他整个人的身躯都顺着“愤怒之刺”的剑身往下滑,并随之瘫坐在了教会大厅的冰冷的地面之上,到现在已然有一些脱力的症状。

    安格烈·卡温顿先前与金弦和秘卷二人对战的时候并没有这种很严重的感觉,等到他们离开教会,接下来暂时不会有战斗需要参与之后,身体将感受一下子就全盘反馈了出来。

    虽然说之前与对方作战的时候并没有被攻击到而产生伤口,但是在这一个过程之中,并没有能够避免身体被撞击到、被细弦所勒到以及体力消耗过大而带来的肌肉酸痛。

    再加上作战时心理上的折磨以及精力的过度损耗,安格烈·卡温顿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甚至于以现在的状态来说连一个普通的成年女性都未必打得过。

    当然这样的说法有一些夸张,但是安格烈·卡温顿此时的状态差是毋庸置疑的。

    有一些疲累地将自己的双眼闭了起来,额头抵在了自己虚握着剑柄的双手上。

    这个时候,安格烈·卡温顿很想时间就此停止下去,自己可以就这样一直……一直休息下去。

    但是现实却不会让他轻松如愿,正如秘卷所说,对方这两个人的离去只是拉下了序幕的帷幕,正戏还没有彻底结束,或者说到现在为止,卢斯卡镇里面所发生的事件的正戏才刚刚开场。

    现在还远远不是安格烈·卡温顿可以休息的时候,这个所谓的“夜幕荆棘”的组织的成员可不会陪着他们一起休息。

    强行让自己的脑袋抬起来,艰难地转头望向了另一边的维克多主教,眼睛之中的是掩饰不掉的疲劳。

    “维克多……主教,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没有了多余的力气,安格烈·卡温顿就连说话也开始断断续续。

    至于维克多主教在他们与金弦和秘卷没有出很多力的这件事,安格烈·卡温顿也没有心思来追责了。

    一是可能之前的仪式已经耗费了维克多主教很多精力,二是他现在的年纪也是比较大了,比不上安格烈·卡温顿、奥利弗·卡敏思以及威廉·杜莱尔这些年轻人。

    但不管怎么说,安格烈·卡温顿精疲力竭到达了极限,奥利弗·卡敏思暂时失去了意识,剩下的可以充作战斗力的三个人当中,也只有维克多主教能够扛起大旗了。

    至于早就不见踪影的尤索夫,因为只是一个平民,根本成为不了助力,维克多主教在询问了这位服装店店员的意见之后,早就让他到教会的内部待着,免得妨碍到他们几个人的行动。

    安格烈·卡温顿向着维克多主教问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也侧面代表了他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面,可能就无法提供任何帮助了。

    在安格烈·卡温顿疲惫的目光之中,维克多主教沉吟许久,最终总算是开了口。

    “等到巴尔、阿莱斯特以及约瑟夫回来之后,再做打算吧,如果能够探知到他们的据点,我勉强也可以为你们争取一段缓冲的时间。”

    维克多主教现在也是非常无奈,如果他掌握的要素是偏向于进攻性的那种,说不定还能够拼一把,与金弦、秘卷两个人对战一番。

    可他所掌握的要素偏偏是那个,若是用来自保倒还好,用来给别人掩护确实需要耗费太多的精力,只是刚进行完一场仪式之后所不具备的条件。

    只能说金弦与秘卷这两个人来到教会的时间对于安格烈·卡温顿和维克多主教来说实在是太不好了,根本就没有一个比较好的状态来面对这两个人。

    “唉!”

    维克多主教又长叹了一口气,他现在甚至都觉得他们这边的人应该庆幸金弦和秘卷两个人还算是手下留情了,没有将他们杀死。

    这个想法一在脑海中出现,便再也无法散去了。

    他们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好好休整,再然后就是等待巴尔·霍迪、阿莱斯特牧师和约瑟夫三个人的回归这一件事情了。

    ——————————

    教会大厅里面有人发了疯的这一件事情早就传遍了卢斯卡镇这一个小小的地方,小镇的镇民们虽然还是有一些担忧,但是由于在他们的心目中教会是实力强大的代表,便也没有多么惶恐。

    只是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做决定在最近两三天的时间里面,尽量不要前往教会所在的那一片区域,也就那么寥寥几个虔诚的信徒,在担忧教会现在的状况。

    当然,卢斯卡镇的普通平民是怎么想的与巴尔·霍迪没有太大的关系,他现在也没有时间与精力去在意那些普通平民的想法。

    在陷入了蔷薇设下的陷阱之后,巴尔·霍迪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但是巴尔·霍迪的意识并没有因此而沉寂,只是感觉思维变得生涩起来,并且也没有办法去感知周围的情况,去控制自己的身体。

    巴尔·霍迪也不知道自己的意识现在会变成这样有没有自己留的后手的原因,反正他的潜意识中明白了一点,只要他找到了一件关键的事物,就能够脱离现在的状态,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清醒过来。

    而在巴尔·霍迪的感知之中,他的意识现在正处在一片大雾之中,四周全是白茫茫的雾气,仿佛这个区域就是雾气组成的世界。

    哪怕只是伸出双手在自己的面前挥舞,也难以看清双手运动的轨迹。

    巴尔·霍迪就这样无意义地在这一方天地之中四处徘徊,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目的所在。

    也不知道这样的状态过了多久,巴尔·霍迪的意识突然感受到了一丝的寒意。

    在那一瞬间,意识思维的生涩感也缓解了不少,巴尔·霍迪当即也是明白了,这个就是他之前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的后手。

    那一丝寒意在最初的那一刻有些强烈,再然后就开始变得似有若无起来。

    但是依旧能够感知得到,并且指引着巴尔·霍迪的意识往某一个方向行进。

    遵循着寒意的指引,巴尔·霍迪的意识也开始在这块没有任何方向的区域行进。

    时间的概念似乎也在这块区域里面变得模糊不清,或者说在意识存在的地方本来就没有时间这个概念,一瞬可能是永远,永远也可能是一瞬。

    巴尔·霍迪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行进了很久很久,久到他甚至开始担心外界现在的局面是不是已经成了定局。

    “担心”这种情绪出现在他的意识之中后,便瞬间开始扩大自己的领地,导致巴尔·霍迪对寒意指引的感知也越发变得艰难起来。

    担心的情绪,断断续续的感知以及四周白茫茫的雾气,三个因素累积起来,导致巴尔·霍迪的意识开始出现了另外一种情绪——烦躁。

    这种情绪如同之前的“担心”那般,一经出现,便迅速扩大,甚至比起担心的情绪,其扩大的速度要更胜一筹,就连对寒意指引的感知,也是彻底断了。

    巴尔·霍迪这才信道不妙,急忙停下了意识的所有行动,专心清除“烦躁”的情绪。

    在确定了自己的意识之中不包含任何的负面情绪之后,巴尔·霍迪再一次感知到了寒意的指引,这也让他稍微庆幸了一点。

    再接着,保持自己的意识不在受到负面情绪侵扰的情况下,巴尔·霍迪小心翼翼地跟随着寒意的指引。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巴尔·霍迪的意识总算是到达了指引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