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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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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面对安格烈·卡温顿给出的这个新提议,金弦一时之间虽然不是非常能够理解他说出这个提议的原因,但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

    随意地对着安格烈摊了摊自己的双手,示意自己没有反对的想法,一切的决定都可以由安格烈·卡温顿他一个人来定夺。

    至于奥利弗·卡敏思这边,也是完全没有出言反对安格烈决定的倾向,大家表面看上去很是顺利就接受了这个提议。

    而在一边基本上没怎么说话的秘卷,或许是这个提议没有牵扯到他的地方,因此也没有发表自己对于这个提议的意见。

    一个一眼看上去就有可能让人感觉不是非常明智的方案就这样简简单单地被所有人通过了,而执行这个方案的奥利弗、金弦两个人也各自开始了为实现接下来的行动而作的准备。

    在所有人的关注当中,丝丝缕缕的灵性从奥利弗·卡敏思以及金弦两个人身上的圣徽之中被抽取出来,弥漫在几个人周围的空气之中。

    其他的几个人也能够很清楚地感知到此时四周空气之中所发生的变化。

    安格烈·卡温顿其实也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个人要多此一举,把自己身上圣徽之中的灵性抽取出来,而且两个人做出这个动作竟然如此同步,如果不是知道实情,可能还会以为他们两个人有着十足的默契。

    当然他也只是在心里想一想,并没有把这个想法说出来让他们听到。

    这个世界上莫名其妙的事情多了去了,不是每一件事情都需要完备的理由来铺垫,实在是没有必要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对着每一件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情去斤斤计较。

    这个时候,最不能忘记留心关注的人,就是在奥利弗和金弦接下来的行动里,需要去解救的目标——保罗·莫莱斯。

    或许这样说出来可能有一点对不起他,但是安格烈·卡温顿是真的觉得保罗·莫莱斯的意识失控之后的行为有点让自己感到迷惑。

    从教会的大厅里面冲出来之后,保罗·莫莱斯就仅仅像个木偶一样站在教会不远处的空地之上,被这个用途不明的法阵包围着,只对他们扰乱的法阵的行为有一些不痛不痒的反应。

    即便是这样的情况对安格烈·卡温顿他们来说是有利的,但……

    奥利弗·卡敏思和金弦都已经彻底准备就绪,安格烈·卡温顿脑海之中的乱想也都没有再继续延伸下去。

    奥利弗做出了拉弦的动作,金弦也将环绕身体的半透明细线。

    保罗·莫莱斯依旧无动于衷。

    只不过,这一次这两个人的进攻不再如同之前那样软绵无力,都使出了自己一定的本事。

    随着灵性的持续性注入,奥利弗的左手上出现了一把似实若虚的弓,右手捏着的弓箭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无法被肉眼看出,而是溢出了些许淡青的颜色。

    起风了,教堂附近的那一棵大树的枝叶开始缓缓地随风摆动,不时就有几道微风开始在众人的脸颊旁轻轻拂过。

    金弦也把自己的手按在了那几根环绕自己周围的半透明细线上面,细线逐渐变得凝实,就仿佛像真的那般看起来颇有质感。

    奥利弗·卡敏思的右手突然一松,淡青色的箭矢就向着保罗·莫莱斯疾射而去。

    金弦手中释放出的音波也紧随其后,丝毫都不甘示弱。

    两道攻击一前一后地命中了保罗·莫莱斯周身的那一个法阵,奥利弗的淡青色箭矢刚一与法阵相碰便弹回来了稍许,又化作了数十个小型的箭矢再一次射向了法阵,并将法阵的所有部分全部都容纳在攻击范围之内。

    淡青色箭矢与法阵的对抗不过是发生在眨眼之间,法阵的颜色也因箭矢的攻击变得更加暗淡,其上的线条也一副似乎快要断裂的样子。

    在抗下箭矢攻击之后,金弦的升华之音也紧随而至,刮过了这个看似残破的法阵,颇有一点落井下石的意味。

    升华之音这一次攻击的主体依旧不是法阵本身,也只是稍稍影响到法阵之后,便又一次进入了保罗·莫莱斯的身体。

    在那一瞬间,安格烈·卡温顿似乎看见了保罗·莫莱斯的眼神恢复了清明,但下一秒,又被灰暗的颜色所填满。

    这次的反应比起之前的那几次要激烈得多,保罗·莫莱斯的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抖,他周身的那一个法阵也开始忽明忽暗,给人感觉下一秒就要崩坏的样子。

    细小的裂纹开始在法阵上面产生。

    虽然用这种说法貌似有一点离谱,一个没有依附在任何实物上面的浮在半空中的法阵上面出现了裂纹。

    但是,这确实是用来形容安格烈·卡温顿他们几个人现在看到的场景最贴切的语句了。

    法阵上面的细小裂纹开始一寸一寸地向四周蔓延,最终遍布了整个法阵。

    没有任何的意外,几秒钟之后,法阵就整个碎裂,变成了各种不规则的小块,但即便成这这样了,那些碎块也依旧漂浮在保罗·莫莱斯的四周。

    嗓子里发出了毫无意义的低吼,身体晃了两下,直愣愣地倒在了地上,似乎是昏迷过去的样子。

    奥利弗·卡敏思一直提着的一口气终于释放了出来,自己这一次没有再做无用功。

    他转头看向安格烈,对方似乎也是神情舒缓了很多,眼睛也没有在像之前那样仿佛在用力盯着什么东西似的。

    就在安格烈·卡温顿他们几个人以为这一次的行动就要成功了的时候,法阵的碎块开始移动,慢慢飞往倒在地上的保罗·莫莱斯。

    一块又一块,接连不断地融入了他的后颈之中。

    事已至此,安格烈·卡温顿也无法分辨他们到底有没有成功了。

    只能够说,未知的事物确实是令人害怕,因为解决的办法只能够由你自己来探寻,而且在事情了了之后,也难以判定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真的是一个解决的办法。

    到现在为止,他们也只能够说让保罗·莫莱斯脱离了之前那种提线木偶一般的状态,但究竟这种改变,到底是好是坏,谁也说不准。

    保罗·莫莱斯现在的状态看上去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死尸,如果不去仔细感知,根本无法察觉他身上还有残存的生机。

    事已至此,安格烈·卡温顿他们也只有顺势而为,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

    走到了保罗·莫莱斯的跟前,安格烈随即蹲下来把他的上半身抬起来,将其右手搭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面。

    这个时候他也顺便偏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使用余光在保罗·莫莱斯的后颈上面的那块区域一扫而过。

    这下安格烈看清了保罗·莫莱斯后颈上面的情况,那是一个连小孩子都能够轻易地辨识出来的图案,一个简易的钟表,只有三、六、九、十二这四个刻度,指针指示的时间是六点整。

    这个简易的钟表图案应该就是之前法阵碎片飞入保罗·莫莱斯后颈之后产生出来的,至于钟表图案到底是有什么作用,一时半会也弄不清楚。

    安格烈·卡温顿站起身,用肩膀扛着保罗·莫莱斯的手臂,将他的整个身子都带了起来。

    他打算扛着保罗到教会的大厅里面去,再去请求一下维克多主教的帮助,如果这一点能够实现,现在的情况应该会好上许多。

    还让安格烈·卡温顿有些奇怪的是,维克多主教在他和奥利弗一起出教会解决保罗·莫莱斯的问题的时候,没有跟着一起出来。

    虽然安格烈·卡温顿没有权力强迫着维克多主教跟他们两个人一起来做这一件事情,但是明面上维克多作为教会的主教,还是算作卢斯卡镇的守护者。

    为什么对这样的一个可能会危害到卢斯卡镇的问题漠不关心?

    就这么些问题,但仅仅凭安格烈·卡温顿自己一个人思考,也得不出任何可信的结论,最多就是独自臆测一些逻辑上面说得过去的可能性。

    一边扛着保罗·莫莱斯往教会的方向走过去,一边也在透支自己所剩无几的精力感知他身上的状况。

    表面上看着,保罗·莫莱斯陷入了昏迷之中,而在第一次探查的过程里面,安格烈·卡温顿也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只是现在……

    奥利弗·卡敏思似乎是看出来了安格烈·卡温顿有一些吃力,便也快步走过来,和安格烈一起扛着保罗往教会的方向慢慢走,以减轻安格烈的压力。

    “跟着我一起进来吧。”

    在经过金弦与秘卷两个人身边的时候,安格烈·卡温顿对他们如是说。

    再一次进入了教会的大厅,似乎发生了一些什么不知名的变化,但乍一看上去,一切都与之前一般无二,让人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见到安格烈·卡温顿和奥利弗·卡敏思一起扛着已经陷入昏迷的保罗·莫莱斯走进了教会的大厅,维克多主教脸上也没有过分地出现很大程度的表情变化。

    仅仅是很轻飘飘地对着他们两个人说:“都解决完了吗?”

    在安格烈和奥利弗之后进来的两人陌生的来者,维克多主教也是注意到了,但他没有主动去问询,给人的感觉就像对来着不感兴趣的样子。

    安格烈·卡温顿现在也没有精力理会别人的话语,而奥利弗·卡敏思则是感觉到轻微的不适,但考虑到双方目前还是同盟的关系,于是悄悄地压下自己心中负面的情绪,没有当着其他人的面发作。

    当然,剩下的那一个人会做出什么样的行动,奥利弗·卡敏思管不到也不想管。

    在听到维克多主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对着自己的同伴说着可能会有歧义的话语,威廉·杜莱尔瞬间就生气了。

    但是由于害怕只是自己误解了对方的意思,担心一时冲动的行为会让两边都下不了台,于是就在心中组织了一下自己的措辞。

    “维克多主教,我觉得您在追击保罗·莫莱斯的行动中没有出力,现在用这样的语气来对安格烈和奥利弗说有可能会带有歧义的话语,是不是不太妥当?”

    威廉·杜莱尔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柔和,听起来没有咄咄逼人的感觉,在质问的这句话当中,也都尽量选取了不那么尖锐的字眼,以确保自己的话语不会拖累到安格烈和奥利弗。

    “我只是想问询一下安格烈和奥利弗他们两个人的战果,没有别的意思。至于你所说的语气,这种东西不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吗?”

    维克多主教在听完了威廉·杜莱尔的质问之后,马上向着他解释起来,只是语气依旧是那么轻飘飘,仿佛就是一点都不重视的样子。

    见到维克多主教依旧使用着这轻飘飘到让人感觉难受的语气,威廉·杜莱尔差点就以为是自己问出了问题。

    但转念一想,明明维克多主教在之前说话的神情与语气并非是这样的,如今说话的神情却转变得有一些厉害,想来也不仅仅只是错觉。

    只是在维克多主教解释之后,没有了继续质问下去的理由了,威廉点杜莱尔便闭嘴不再发言。

    看着威廉·杜莱尔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样子,维克多主教便不再关注威廉这边,转头看向安格烈·卡温顿,等待着对方还没有说出口的回复。

    “解决?算不上解决完了,只是暂时性地缓解了问题的发作而已。”

    安格烈·卡温顿苦笑一声,他其实也对自己的成果并不满意,而且……

    “不光如此,我好像还发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

    没有因为金弦和秘卷的在场而选择隐瞒,毕竟如果这两位外来者真的就是现在他们所敌对的异端教会的成员,安格烈·卡温顿所面临的问题他们都肯定一清二楚,隐瞒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只会让自己这一边束手束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