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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刀斧手们攻近,北辰映雪形势危险。
突兀的,夜色摇曳的火把光中,一条黑莽莽的巨蟒腾空而起,凶神恶煞地冲他们吞噬而去。
哇,吓死了,刀斧手们丢盔弃甲转身而逃。
可哪逃的过,巨蟒吞噬过处,却是无数的小虫子。无数的小虫子聚在一起,火光下就像一条黑色的巨蟒,掠过他们的身子,飞向他们的眼睛,令他们眼睛不敢睁,哗哗哗的,无数虫子扑落在他们身上脸上,虫子粉弥漫全身。
惶恐了,这是什么妖怪,如此怪异。无尽恋战,只顾逃跑。
直到逃到远处,才发现不过虚惊一场,原来都是些虫子。
骂骂咧咧的,纷纷又各就各位,回来斗北辰映雪。
可不及接近,轰,又一条虫子聚起的“巨蟒”轰击而来,纷纷祭起自已的功法,冲击打击。
“巨蟒”这才失去了优势,被打散打溃,再聚不起。
就以为完胜,却蓦然看到,天啊,我们的主子慕容蛇居然被打滚了。
……
打滚了?是两只他曾经的妖兽将他这个主人打滚的吗?
当然不是,妖兽再厉害,也毕竟只是低级的妖兽,不如人。
那是谁?
——是北辰木熙,北辰映雪的妹妹,她一掌扣在慕容蛇的背心上,令他一口鲜血喷出,却是受了重伤。
这了得,他就是个瞎眼妹嘛?
可是她瞎眼,但耳朵不瞎呀,她早已听辨慕容蛇的扎扎呼呼之声确定了他的位置,当他躲那两只妖兽到了她身前时,出其不意,一掌直拍其后心,令其重伤。
这下慕容蛇再猖狂不起来了。
兄妹合璧。
再加上蚂蚁分身的撞击一只眼睛,妖鹰逐去他一只眼睛,成了瞎子。蛇又咬了他一口,中毒。
眼看将死,慕容魂来救。最终挟持他妹妹而去。北辰映雪追,风铃铛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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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就听“啊”的一声尖叫,是个女声,回头一看,居然还是那瞎眼妹妹,原来她是看到她哥哥危在旦夕,拼命地循着声音扑来。
也算是她命大,慕容蛇这一刀是回转过来的,所以只是刀背磕在了她的胳膊上,胳膊没有断,只是起了个大个乌杠。
这下北辰清漪几乎招不起那只手来,而眼睛又看不见,她看不到慕容蛇此时刀磕住了她的胳膊后,又挥刀正向她头上砍来。
千钧一发之际,就见一道黑色的旋风飞到,“当”的一声,一把黑刀挡住了他的刀,救下了北辰清漪。
慕容蛇定睛一看,敢来挡他一刀的人竟然是黑剁头。
黑剁头?他个脓包,刚才自己一阵吓,吓他说是要拿他全家人的性命,顿时就吓得他尿了裤子不敢应战,现在怎么了?发疯了。
原来那黑剁头平日里对北辰清漪就有好感,这时看到她不顾一切冒着眼瞎也要去救哥哥,不禁感动了,于是也挥刀跟上,这才救了北辰清漪。
现在场上三人斗慕容蛇,但周围的人都远远地看到,纵然他们三人也不敌,因为北辰清漪是瞎子,耳朵根本根不上那刀的速度,所以只有被黑剁头护着退到后面去,场上实际上也就只有北辰映雪和黑剁头两人与慕容蛇恶斗。
威武楼上,三长老早已看得义愤填膺,他年轻气盛,就想冲下去一刀劈了那慕容蛇,但是,族长却按住了他的手,说,不要因小失大,大不了他北辰映雪一家死,但最少,咱们的计划还能照常进行,还有可能反转了那慕容家族。
三长老一听,只能按捺住心头的怒火,闭上眼睛不忍看。
可是他刚闭上眼睛,场中的情势就又是大变。
原来那黑剁头功法太低,根本敌不住那慕容蛇的刀,一刀,正中胸膛,当即胸前几根骨头被砍折,皮肉翻开,露出白骨。
这下黑剁头倒在地上浑身是血,而北辰清漪只能摸索着扑上前去,扯下自己的衣服一角替他包扎。
不忍看,三长老内心心酸不已,眼泪当时就差点儿下来了,救人要紧,于是他灵力一出,一包疗伤的药就凌空抛到北辰清漪面前。
北辰清漪一闻那包药溅起的味,就知道是疗伤的,当即打开来给黑剁头敷上。
一边敷一边她侧耳细听哥哥的战况,可是耳边尽听到慕容蛇的得意和哥哥的不堪,看来哥哥是险象环生。
正在这时,城楼上的三长老就看到,那慕容蛇一刀劈向北辰映雪的脸,而北辰映雪此时已被打得直不起腰,根本无力抵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刀劈向自己脸。
他要死了,他必然躲不开这刀,三长老心中一急,又要冲下,但身边的族长的大手却一把按下他的身子,令他不能起闪,顿时他悲愤交回,“族长啊,你好冷的心。”
……
眼看着那刀劈到,北辰映雪绝望极了。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死在一个小小的以前根本看不上眼的仇家人手里,这个仇家功法如此之低,只是淬体七重,这要是自己当初,十个他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但现在…
闭上眼睛,他脑海中只留下那一刀,刀哗的一声,自己脑浆迸裂,然后身子也被一刀两半。
死,自己就要死了。
不甘,不甘啊。
……
眼看着刀劈到,慕容蛇心头一笑,大不了老子回去被族中责怪而砍了头,但最少老子为族中除了这一害。
刀,闪电般劈到,但是就在这时,忽然他觉得眼前一花,紧跟着就手一麻,当的一声,整个手臂都被震麻了,身子也浑身的骨头疼。
顿时他大吃一惊,定睛一看,一把“扇子”车轮般旋转着荡开他手中的刀,且使他的刀被飞,而自己也差点儿被震倒。
他一惊,什么人,胆敢跟慕容家族作对,还这么大的功力?
再看时,却发现那扇子已飞回广场一根白玉柱之上,飞到一个白衣人手里。
白衣人?
再看那人的容貌,少年公子,顿时他想到了先前北辰映雪说的话,北辰映雪说,扒了头皮的人是个白衣公子,莫不是此人?
若是此人,那功力了得,于是他也学了个乖,不敢得罪,当即抱拳软中带钢地说道:“不知这位公子是何人,干嘛要来管这等小事?我是慕容家族驻这北辰堡的执事,今晚这是例行公务,捉拿犯人,还请这位公子高抬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