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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海明与邱思远先后被柯伊伯人复活后相处二十多年,可一直不知道梁海明的真实身史。一直认为梁海明也和自己一样,是从地球上转入太空飞赴柯伊伯事建城定居的地源太空人。
谁料,在陆桐的好奇心的追问下,两人的身史竟外地被彼此知道了。梁海明知道邱思远与苏姗及孙小刚三人都是当年从上一轮地球文明末期进.入太空飞向柯伊伯带的太空派人;而自己却是当年随主张移居火星的那一伙人的火星派。但邱思远则不知道梁海明与自己不同,不是地源太空人,而是火源太空人。
梁海明虽知道邱思远他们是地源太空人,但想不到的是,邱思远竟不知道毁灭火星文明的又一轮内太空灾难。这使他感到愕然。
火源太空人与地源太空人有哪些共同点与不同特点呢?作为同源,他们共同点就是同一个时期经历地球上一轮史前文明的毁灭,这对他们有着一样的经过;不同点就是,当时双方都是从一个有性生殖的世界转入无性生殖的世界时期。也就是说,在上一轮地球文明末期,人类已进.入了利用基因工程实现无性生殖与跨体移植思维来实现“长生不老”的梦想的时代。也就是说,上一轮地球文明毁灭前,人类文明已达到利用克隆人来培育一模一样的人,不过,这种人与现代人一样,有着由小变大的过程。长成成人后,就把生老兵死者的大脑植入其克隆体的大脑的方式将人类的思维长久延续,这样等于长生不老。
不过,当时仍存在有性生殖,只是象现代人的七情六欲都慢慢淡化了。这种情况下,他们有的虽建立了家庭,但却没有现代人这样的情感了。这是火源太空人的特色,他们一移居到火星,即全面实行换体移脑的全新的火星人类繁植模式。
那到柯伊伯带的地源太空人呢?他们离开地球时虽然与火星人一样,但他们采取的繁殖方式却与火星人不同。他们采用的是不经过克隆模式下的由小变大的过程,而是直接复制人并立即把即将死亡的人的大脑移植到已成大人的身体上。也就是说,他们用的身体,一开始就是大人,需要时只要把死者的生前的大脑转移到新的身体的载体上,这样也就与火星人那种等身体从小到大地生长成人后再把大脑移植到成长的身体上的传宗接代的模式分道扬镳了。这也为柯伊伯人后来通过更先进的生物复制技术取代原来的转移大脑方式延续思维的模式的重要原因。
邱思远是七亿年前的上一轮地球文明中的人类,当时的“月亮”不是今天的月亮,当时还有一个叫银星的行星,现在变成了碎石带。这些奇怪的事,使得陆桐更加好奇。但邱思远说自己到柯伊伯带数十年后即生老病死。此后的事自然都不知道了。而艮星与银星相撞的事件,发生在他死后五万多年后的火星人时代。当然更不清楚了。
“邱公那天向我讲述自己的七亿年前的故事,竟为艮星与银星相撞的事伤心地苦了。”一天陆桐趁梁海明回来休息之机提到自己所奇怪的事:“一个看不见的小星星,也让他痛哭流涕,未免太夸张了吧?”
“是嘛。”梁海明若无其实地笑着问:“他为什么要哭?”
“据他说,他父母的墓地都在银星上,他以前又常到银星上观光,现在他复活后突然发现卅轮与银行都没了,所以很是伤心。”
“那不就明白了么?”梁海明似乎对眼前的唐代人没什么好感,淡淡地说。
“他是为自己死后对银星与卅轮相撞一无所知而伤感哪。”陆桐惋惜地摇摇头:“我也真想知道,可找不到那个年代的人哪。”
“那有什么难找的?火源太空人在柯伊伯带多得是,并不比他们地源太空人少。”
“但柯伊伯带离这非常远,我到那里去找?”陆桐说。
“这有什么难找的?我就是。”
“什么?”陆桐吃惊地看着若无其实的梁海明,说“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不知道你想打听火星人,我怎会跟你说自己是火星人呢?”
“哦。”陆桐自我解嘲地搔着后脑勺笑了:“那我现在向你问那个年代的事,行吗?”
“我没时间。”
“那可以有时间的时候把你所知道的情况给我讲一下就行。”
“那行。”梁海明又淡淡地说。
“我倒是没想到你竟是火源太空人。”邱思远从陆桐嘴里得知陈思远的身份后笑着说。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梁海明还是那种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你我都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只不过当年选择得目标不同,你们去了柯伊伯带,我们则去了火星而已。从时间的角度而言,你们的选择很对,而我们则白白折腾了五万多年,又遇到另一场末世灾难,若不是你们来解救,我们当时就逃不过那场灾难,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为什么这样说呢?”邱思远不解地问。
“你说的卅轮撞银星的事,我是那个时代的亲历者,都是亲眼看过的事。”
“是嘛。”邱思远突然激动起来:“我真想知道这些事的前因后果。”
“你我都是同一个时代的人,我所知道的,你也应知道才对呀。”梁海明不解地说。
“当年我们用了四十多年的时间才完成从上一轮地球史前文明到柯伊伯带定居的过程的,这样,我花二十多年的时间在太空中飞行,到达柯伊伯带后又忙于太空城建设,一直忙到七十二岁去世。”邱思远解释道。
“你难道不知道当时上一轮地球文明的生物技术已达到通过基因工程转移思维来将人类的思维无限延长吗?”
“那是后人的事,我死后我的大脑生物信息连同我的遗体在柯伊伯地源太空人纪念馆里永久保存下来的。但我的思维的延续者现在在哪儿,我也不太清楚。”邱思远说。
“这有什么难办的?”梁海明笑了:“你只要让柯伊伯太空总部信息系统搜索或用生物信息扫描系统扫描全柯伊伯带的居民,就秀快找到你的生物信息的携带者。”
“我觉得没这个必要。”邱思远说:“他要是知道了,有可能来要求用互感圈与我完成新旧双体思维贯通,据说那样开头很不舒服。”
“也是啊,”梁海明点点头,我也不太愿意两人共一脑。那样大脑就感觉两个不同地方的信息,当然很不舒服。
“那我也好象你了解当年的情况了。”邱思远无奈地说:“就算我与我的新体共脑,他当时在哪儿我都不清楚,如他当时在柯伊伯带生活,没到过火星附近,问也白问。那么远的地方生活着的人,根本不知道火星上发生的这些事。”
“是的。”梁海明说:“我也只知道自己在地球上生活三十多年的日子与在火星上‘生活’五万多年的经历。到柯伊伯带后,因柯伊伯人怕我们火星人的生物多样化环境给他们带来灭ding之灾而大搞同化工程,将我们的思维移植到柯伊伯新人类的驱体上。这样,我的原体也就作为一个火源太空人的标本,在极冷的柯伊伯带浮星间的纪念馆里,一躺就是六亿九千多万年。”
“看样子,柯伊伯人永远是不接纳我们,直到现在,仍在排挤我们呐。”邱思远苦笑道。
“那还用问吗?”梁海明笑了:“但我还是很理解他们的,只因我们这些人如呆在柯伊伯带,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那你以后想什么办呢?”邱思远问。
“这还用问吗?”梁海明又笑了:“和你一样,回故土吧。”
“我看你最好负责火星上的探险工程,这样对你来说,也是一种意义深远的工作。”
“是啊,我在地球上生活,只是几十年,但在火星上却生活了五万多年哪。”梁海明点点头说。
“那你以后去火星上定居?”邱思远关心地问。
“不,”梁海明摇摇头:“火星现在一片荒凉,我不想去荒无人烟的地方过苦行僧般的生活。同时,火星当年再好,也只能是我第二个故乡。作为在地球上出生的人来说,地球永远是我的故乡。”
“是啊。”邱思远深情地看着眼前的青山绿水,感慨千万:“地球,永远是我们的难舍的故土。”
“听陆桐说,你的父母的墓地,曾安葬在银星上?”梁海明若有所思地问:“那可是极美的去处啊。”
“是的,银星的地貌非常独特,如同人间仙境一样,所以,我的父母生前交待,他们去世后,把遗体运到银星上安葬。可是,现在已成我心灵上的永远的痛。”
“好了,不要说了。今晚琼森·杰克逊那来接我们去月球基地,布置月球背面的岩洞的扩建工程的前期工作。你我和孙小刚一起去小行星带去转一转,一来,我们踏着昔日的记忆,‘重回’过去;二来,也向你的父母问个好。”
“我看,我们也带上崔剑锋和陆桐去吧。”邱思远说。
“也行。”梁海明说:“我马上通知他一下。”
“我现在正忙于审理案件,抽不出身来。”崔剑锋接到梁海明的信息后,通过邱思远特地送给他的通话器说:“我去不了,但我觉得,你们虽好带一个人去。这样对你们的以后的生活很仍帮助的。”
“谁?”
“郑县令。”崔剑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