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呐!”
吕小柔双目尽赤,一巴掌就扇在了房东的脸上,也不知道她柔弱的身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劲,连人高马大的房东都被她一下子闪到了地上,坐在地上发蒙。
低头一看,吕小柔顿时哭了起来,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脱光了,而且看看床单,那鲜艳的红色花朵代表着她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已经被人给夺走了。
“你……你这个禽兽!”吕小柔气的浑身直打哆嗦,清醒过来的她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她拿手指着地上的房东:“不,你是禽兽不如!”
房东淫笑了一声,站起身来:“不要急嘛,一会有你爽的,嘿嘿嘿。”
“你,你要干什么?!”吕小柔抱起被子遮挡着自己的身体,惊恐的看着不断逼近的房东:“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小柔,相信我,一会你就不会这么说了。”房东怪叫一声,直接扑到了床上。
“不要啊!救命啊!”
可是,柔体轻音的吕小柔又怎么会是五大三粗的房东的对手?没几分钟,吕小柔就被房东给控制住了。
“我警告你,我不会饶了你的,我要报巡查,我要让你这个人渣付出应有的代价!”
房东穿着粗气,双眼中充满了[哔]望,狠狠的说道:“你去啊,你不怕丢脸你就去啊!”
……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但窗外已经有阳光照了进来,在吕小柔的意识里,这一刻成了她永远的噩梦。
吕小柔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脑海中一片空白。
而房东则坐在床沿边,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心满意足的吐出来,半眯着眼看着眼前的烟雾,轻声说道:“我说小柔啊,你以后就跟了我吧,以后哥哥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不说别的,就哥哥的这些楼,你随便挑,想住哪就住哪。”
吕小柔听到房东的话,猛的回过头来,用一种愤恨的眼神盯着房东的背影。
尤其是听到房东自称哥哥的时候,吕小柔只觉得阵阵的反胃,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仇恨,此刻的吕小柔只觉得生无可恋了,正好一眼瞅见了床头柜上有自己之前吃水果的时候留下的水果刀。
犹豫了没半秒的时间,吕小柔就下定了决心,她轻声喊了声:“哥哥。”
“诶!”房东以为吕小柔想明白了,开开心心的应了一声,一扭头,正看见吕小柔刚刚趁他松懈的时候摸过来的那把水果刀。
“哎?你干什么!”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避不及了,那吕小柔也是狠下了心,一刀子就朝着房东的心脏部位捅了过去,不过房东也不会坐在那等死,虽然跑是跑不了,但是这手还是一打吕小柔的手。
怎么说吕小柔也是个弱女子,被房东这么一打,顿时就扎歪了,并没有扎到房东的心脏,毕竟她原先瞄的就不算太准,这一道,划破了房东的肩膀,血瞬间就流了下来。
“你找死!”
房东吃痛,心中无名火大升,刚刚自己但凡慢一点就被这娘们给扎死了。
“既然你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房东拾起了刀,双眼中充满了凶光。
……
……
后面的事情,吕小柔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她的记忆也就到这里就消失了,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已经在大马路上了,之前的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被她忘记了,她也记不得自己已经死亡了,那时候的记忆变成了一个噩梦,缠绕着她,让她以为自己其实是撞鬼了。
最终,她来到了命阁,寻求林宇星的帮助。
在最开始的时候,其实林宇星就看出吕小柔不是人了,但是他没有说破,而且月影也看出来了,所以林宇星阻止了月影,防止月影攻击吕小柔。
经过吕小柔的讲述,林宇星就基本弄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
……
“所以说,凶手就是房东?”苏文听完林宇星的转述,点了点头问道。
“嗯,吕小柔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好,我明白了,只是……如果没有证据的话,可能这事比较难办……”苏文面露难色。
林宇星也很理解,虽然苏文无条件的信任自己,知道自己有通灵之能,但是法律是讲究证据的,不可能任由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虽然自己问的是受害人,但是这并不能当作呈堂证供。
“证据,自然是有的。”林宇星自信的笑了笑,接下来他说的,就不是吕小柔告诉他的了,是他推理出来的。
“哦?那太棒了,证据在哪呢?”
苏文很高兴,有了证据很多事情就好办了,但是其他人却是一脸的不相信,这件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完全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那些巡查队员还好,毕竟之前也听说过林宇星的能耐,但是这个青年却是一脸的不相信。
这世界上哪有鬼?
他感觉林宇星是在扯犊子,不过敢在巡查的面前扯犊子,他感觉林宇星也算是独一份了,对林宇星也是佩服不已。
“证据,就在厕所里!之前的时候,我讲过,吕小柔在洗头的时候有一种被偷窥的感觉,其实这种是人的第六感,虽然现在大多数人都没有了第六感,但不可否认,第六感是真的存在的,所以我大胆的推测,当时的确是有人在偷看吕小柔,而这个人,正是房东!”
“在厕所里面,应该是有个摄像头的存在,以便满足他的偷窥**,而正是通过摄像头看到了吕小柔的状态,**上头,才导致了后面发生的一切!”
青年似乎一直有什么话想说,脸上显得欲言又止,听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住了,疑惑的问林宇星:“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吧?我感觉房东不像是那样的人……”
“是不是猜测,去一查便知。”林宇星走到了青年的面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说罢,他转身跟着巡查们进了厕所,却没有看见,在他身后的青年,眼角挑了挑,眼神里充满了莫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