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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都市言情>余路以生> 第796章 你现在学会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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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6章 你现在学会偷了?

    

    其他几个人就挺不满,明明他们来的比较早。

    “老板娘你偏私啊,他们是不多给你钱了?!”

    老板娘没抬头,搓着手套使劲擦,“我乐意!”

    说闲话的人就撇撇嘴,没再说什么了。

    午餐后,雪好像不下了。

    外面依旧冷,张嘴说话就跟加湿器一样,埋没在苍茫的白野里。

    陆行之虽然吃了药,但他眼睛看不清没有轮廓的东西,换韩以忆扶着他,小心仔细。

    “慢点”,陆行之蹲下来,绑的很认真,“我跟着你,别滑太快。”

    韩以忆乖乖把头低下,“哦。”

    陆行之帮她把头盔带上,还有些不放心,“冷不冷,要不要上去多穿点?”

    “滑起来就不冷了”,韩以忆扶着他的肩,站稳后给他戴头盔,“麻烦陆先生了!”

    他们是第一个滑,平整的雪丘被压出两条细平的路,旁边错落有深浅不一的脚印。

    老板娘追出来,不放心在后面喊,“别滑远了,陆行之,你看着她点!”

    真像丈母娘看女婿,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滑出去一段距离,陆行之又偷偷塞了颗药在嘴里,韩以忆转头,他立刻把头罩拉下。

    还好她没发现,韩以忆紧紧抓着他肩膀,“我们往回吧。”

    玻璃面罩结了层厚厚的霜,满天的雪色,他肩上落满雪花,“好。”

    他什么都顺着她,好像从没真正说一个“不”字。

    韩以忆低着头,脚一点一点往前挪,眼睛却偷偷看他,“陆行之,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声音很小声,听得出几分小心翼翼。

    他转过身,半条小腿没在雪地里,“对我可以,别人不行。”

    陆行之很霸道:她任性的对象,除了自己不能有别人。

    “为什么”,她的眼睛宛若开在雪地里一株红梅,随风摇曳,“你要说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这样了。”

    以前,他也是这样说的。

    所以,失去他的时候,她常常觉得是因为自己不够珍惜。

    她现在想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这样谁都抢不走他了。

    陆行之把手套摘下来,塞在口袋里,“我喜欢。”

    他掀开头盔的玻璃罩子,捏了捏她的脸蛋,又软又嫩像刚出水的豆腐。

    怕她不信,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很喜欢。”

    只要她能每天多喜欢自己一点,让他做什么都喜欢。

    吸了吸鼻子,韩以忆耷下眸,“冷,我不想滑了,我们回去吧。”

    他喜欢,但自己不想赌了。

    她是倾家荡产后白手起家的赌徒,尝过苦头,输不起。

    回来的路上,雪被人为踩过,韩以忆不小心摔了好几个跟头,差点把胃病摔出来。

    他可心疼,固执的要背她,已经蹲下了而且大有不让背就不起身的架势。

    韩以忆无奈爬上他的背,手紧紧圈着他脖子。

    “很累的。”

    “你很轻。”

    两个人叠在一起,就像雪地里的两个球,老板娘给看乐了,“诶,你俩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多玩一会儿吗?”

    韩以忆比他会说一点,轻轻的笑,“不玩了,我有点累。”

    说罢,她拍了拍他肩膀,“好了到了,你放我下来吧。”

    他恋恋不舍的蹲下来,放下后立刻转过身看她,已经有点看不清了。

    老板娘哈哈大笑,“自己女朋友天天看还看不够啊,这么可惜?”

    陆行之皱眉,眸色暗下来:要是天天能看就好了……

    “呸呸呸”,老板娘看了看陆行之的眼睛,意识到不妥,“瞧瞧我这嘴,真不会说话。”

    韩以忆握住他的手,对她说,“不打紧。”

    老板娘往后瞅了眼时钟,给自己找退路,“婶儿去准备姜茶,给你们驱驱寒。”

    一伸一浅的脚印延伸至厨房,韩以忆把两副手套丢到椅子上,“她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嗯?”

    陆行之点点头,伸出一根手指,商量的口吻,“我再吃一颗?”

    他问得小心翼翼,韩以忆低头看他的手,眼睛闪烁了几下。

    韩以忆把他手抬起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一颗白色药丸静静躺在他掌心。

    “什么时候拿的”,韩以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把药装进去,她的语气听不出深浅,“你现在学会偷了,嗯?”

    韩以忆知道一颗药撑不了他那么长时间,可是刚他问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低着头,陆行之像做错事的小孩,乖乖挨训,瞧着可怜。

    她只说了几句,就被他表情弄心疼了,“好了,下不为例。”

    陆行之闷闷不乐,“嗯……”

    皎洁的雪色渡在他脸上,绝世无双的公子遗世独立,把暮沉无暇的天空大地都比了下去。

    把瓶子丢进口袋,韩以忆才想起来哄他,“这种药你不能多吃,万一把身体吃出毛病来,我会心疼。”

    “你会心疼?”

    “不然?”

    轻软的声音敲在耳膜上,陆行之眼色一亮,立刻压下去,语气还是兴致缺缺,“可我想看你,看不到你,我难受。”

    韩以忆拉他快冷成冰块的手,往里走,“回去以后我们去医院,看有没有办法治,老吃药也不是办法。”

    之前去过很多次医院的人乖乖“哦”了声,低下头跟着她,故意走得慢。

    韩以忆转头看他,“怎么了?”

    陆行之拍了拍自己的腿,语气淡淡,“有点难受。”

    她刚刚凶自己了,想让她心疼一下。

    “难受?是怎么难受”,韩以忆立刻蹲下来,捏他小腿的肌肉,“是不是在雪地里走太久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陆行之想让她心疼,不想让她自责,心就软了一下,“忆忆,我们回房间吧。”

    她说“好”,扶着他上楼,走的一瘸一拐。

    楼下很热闹,楼上很安静,却不冷清。

    开门进去,韩以忆扶他到床沿边,然后去关窗。

    她去浴室放热水,拿了条热毛巾出来。

    “现在好一点没有”,韩以忆把他裤子卷起来,卷到膝盖,然后把毛巾贴上去,手掌隔着毛巾轻轻按摩,“等会儿别走动,我去楼下端上来给你吃。”

    民宿的单身青年如狼似虎,陆行之怎么放心她一个人?

    怕女朋友被拐跑,他信口胡诌个借口,“多走动好,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