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但是那个彝族老头已经看穿了老秦的心思,已经知道了老秦想要说什么。
“是的,老先生既然是彝族人,又怎么会苗人的赶尸?”老秦点了点头。
“哈哈!你看我这身打扮像是彝族人,其实我可是根正苗红的苗族人。”彝人老头给我和蒋亦梦还有老秦倒上一杯热茶。
“怪不得啊!我说这位老先生怎么对这些蛊虫这么熟悉呢?原来老先生也是苗人!”蒋亦梦恍然大悟冲那老头一笑。
老秦却指着外面正在冒着青烟的两堆灰烬对那老头说道:“我看那些南洋人控制这两具蛊尸的手法跟我们汉人控制斗尸的十分相似。老先生你怎么看?”
“我说你们也别老先生这样叫,你们叫我阿诺吧!”彝人老头坐在一旁吧嗒吧嗒的抽起了烟。
“阿诺老爷子!”我笑着喊了一句。
没想到他摆了摆手:“你们还是直接叫我阿诺吧,这个不是我的名字,这个在我们的门派里面是一种称呼而已。后面加上老爷子这三个字听起来很别扭。”
“呃,那好吧!阿诺。”我也是听他说阿诺只是一个称呼,并不是他的名字。不免感觉有些尴尬。
“既然你们问了这个问题,那我就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们吧。”阿诺把烟袋锅在鞋底上轻轻的磕了磕,然后又重新装上一袋烟。
“其实,南洋人他们的那些旁门左道都是源自于我们中国古代的巫术,只不过是在他们的手里脱胎换骨得到了更好的发扬而已。降头就是这样,蛊术也是这样。不过说起蛊术的话,还是我们中国的苗人更胜一筹。”
阿诺把烟点着后,然后继续对我们说了起来:“你们说的那几个南洋人,我早就注意到他们了。只不过我发现他们的目的不太单纯,所以我才一直隐藏在暗中观察,没有出手。不过既然被你们撞到了,算他们倒霉。你们要知道这些蛊尸可是很难培养出来,一百具尸体中差不多才能出现这一具。对于他们来说,只有培养出来一具蛊尸的蛊师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蛊师。当然,蛊尸的用途也是各种各样,五花八门。每个蛊师用来控制蛊尸的蛊虫不一样,所以要想破解它也没那么容易。还好这两具只是普通的蛊尸而已,要不然连我都没有办法的。”
老秦从兜里掏出一盒烟给阿诺递了一支,然后又给我递了一支:“我当时刚看到照片的时候,还以为真的就是两具斗尸而已。因为,很多地方的巫师都会训练斗尸来进行搏斗,类似于斗牛斗鸡。但是这种行为虽然说国家不会禁止,但是也不会提倡。毕竟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都是死者为大。所以一般的斗尸大会都会选择在三更半夜,人烟稀少的地方。而这几个南洋人却控制尸体在大庭广众之下搏斗,所以我一猜,就觉得这里有点不对劲。还好我们今天到现场来看了, 要不然这些蛊尸失去控制的话,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再说了,他们的体内又都是这种蛊虫,周围围观的人又那么多。”
阿诺笑着点了点头:“我今天也是刚好在外面采药回来,发现那几个人被你们赶跑了。而被他们控制的尸体却留在那里。我本不想出面,但听到你们说尸体体内的蛊虫你们无法处理,所以。。。。”阿诺说完顿了顿,然后又继续说道:“我当时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所以我当时只是站在一旁看着你们。直到我后来听到你们说的那些话,我才下定决心一定帮你们把蛊尸和蛊虫解决掉。”
老秦嘿嘿一笑:“我们对那些东西可真的是毫无办法,还好有阿诺你出手帮忙。”
“这位小兄弟,我看你浑身充满了强大的气场,而你的那双眼珠子又跟一般人的不一样。”阿诺忽然神秘兮兮的看着我说道。美妙
“哦?”我饶有兴致的看着阿诺:“那阿诺你就说一下,到底哪里不一样呢?”
“你这双眼睛跟我多年前见过的一个人的眼睛一模一样,因为我看着你这双眼睛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阿诺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说道。
“实不相瞒,我就是走三派的走山客,我们每一代的走山客都拥有着走山妖瞳。阿诺你说你多年前见过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我们走山派的人了。”我感觉到他并无恶意,于是对他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我说呢!”阿诺忽然笑着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我说我怎么看着你的眼睛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你和他都是走山客啊!”
阿诺说完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下:“不过,我看你身上的气场远远比不上那个人的。但是在你这个年纪,身上的气场能够有如此强大也是不容易了。”
“没想到阿诺你还可以看见我身上的护体罡气,厉害了。”我对他伸出了大拇指。
阿诺却摆了摆手:“小兄弟过奖了,虽然我见那个人是在几十年之前了,但他却对我有救命之恩。可是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哎!”
“救命之恩?”蒋亦梦好奇的看着阿诺。
“是啊!当年赶尸的时候,遇到了点麻烦。还好有他出手帮忙,要不然我今天可不会坐在这里了。”阿诺眼睛直直的看着外面。
“那个人还有一些什么特征?阿诺你还有印象吗?”阿诺的话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再次向阿诺追问道。
“其他的我也记不太清楚了,不过他的左脸颊有一道疤痕。”阿诺仔细的想了想,然后肯定的说道。
“那道疤痕是不是像一道闪电?”听阿诺说到那个人脸上有一道疤,于是我急忙追问道。
“是啊!小兄弟你认识他吗?”阿诺好奇的看着我。
“哈哈哈哈!你说的那个人正是我的师父啊!”阿诺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
“什么?他是你的师父?”阿诺一脸好奇的看着我。
“是啊!我从小跟着师父长大。他脸上的那道伤疤我是最熟悉不过了,据说是在东海的海眼古墓中留下的。”我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