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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都市言情>徐锦年欢> 第130章 润昔王府3(新的一月求月票啊,订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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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润昔王府3(新的一月求月票啊,订阅啊!)

    

    从桔禾口中得知,润昔园是整个平川王府内的第二大园子。

    问及第一大园子,桔禾摇了摇头,不愿意多讲,只说那是平川王府的禁地,无人敢靠近那个地方,而钱南新亦未为难桔禾,不曾继续问下去。

    “那院子,姑娘最好是别生什么好奇心,之前便有人因为好奇,贸然入了那院子,至此便杳无音讯。”桔禾规劝道。

    “这你放心,我并不在意谁的院子大谁的院子小,亦不在意那院子是否危险,我只是想知道有关小王爷的事情,你们知道多少?”

    “小王爷?”桔禾垂下脸,应是在思量着该如何应对。

    “听外界传说小王爷人长得极丑,还听说他不近女身,亦听说他的娘亲是烟花柳巷之地的风尘女子........”

    钱南新一边说着,一边瞅着桔禾面色的变化。

    之前,和年欢曾告诉他,那个像极了顾北川的少年便是平川王府的小王爷。

    后又听说了许多有关这小王爷的传闻,总觉得两者差异太大,以至于钱南新都觉得和年欢所说,亦不过是一种报复。

    报复她毁了两人的婚约,亦报复她拒绝了和年欢的好意。

    故而,这次寻到桔禾问话,便是想知道这苏锦年是否如传说中的那般模样,是个丑极天下,且脾性恶劣的人。

    “这,姑娘是从何处听说的?”桔禾不答反问。

    “难道小王爷并非外界传说的那般模样?”见桔禾紧张的抬头质问,钱南新心下亦是有了答案。

    “不,小王爷他,他并非是.......”

    瞧着桔禾额面渗出豆大的汗珠,又见她双眸不安的躲避着自己的视线,钱南新起身走到窗前,打开了紧闭的窗格。

    一瞬屋外寒凉之意夹带着院落里泥土的清新气息裹挟入了屋内,使得稍显暖和的屋子顿时变得清凉许多。

    钱南新深吸一口气,侧身看向早已有些坐立不安的桔禾。

    为何提及小王爷,桔禾是如此反应,难道那个小王爷真的如外界传言一般模样,是个不容人亲近的人?

    “姑娘,桔禾知道的只有这么多,姑娘若要在问下去,桔禾亦只能闭口不谈。”桔禾起身上前几步,便是扑通一声,跪下身子道。

    “小王爷就让你们这般害怕?”

    “不,并不是,只是平川王府里基本不会私下议论小王爷,只是默许的定律,姑娘莫要为难桔禾,桔禾知道的真的只有这么多了。”桔禾求饶道。

    见状,钱南新虽有些遗憾,但确实是不能再为难桔禾了。

    “也罢,既然你们都有顾虑,那我便不在询问下去了,今日委屈你了。”钱南新走到桔禾身前,将她扶了起来,道。

    却是在这时,忽而有人在窗口处现身,半身隐在窗格之后,悠悠说道:“既然你这般好奇,怎不亲自去问问那个小王爷,他到底是何许人也?”

    这人说话轻声细语,在这寂静的夜晚尤显得突兀,直吓得桔禾脸色一瞬苍白。

    钱南新亦受了不少的惊吓,但不曾想桔禾那般害怕,她将桔禾护在身后,大声的询问道:“你又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方才问你的话,你为何不曾亲自去问问小王爷呢?”

    “什么叫我不曾亲自去问问小王爷?若是我能遇到他,定是会问清楚,可至今我都不曾见过他的面,怎能当面问清楚。”这人说话着实好笑的很。

    “哦,偌大的润昔园并不能将你困住,是你将自己困在了这里而已。”屋外的人说话着实离谱的很。

    “这不是你们安排好的地方吗?为何将所有的罪责都推脱到一个无辜受累的女子身上?”钱南新被屋外人逼得有些无路可退。

    “这般多的原因,终还是寻找不愿走出去的借口。记住,如今的你已不是钱家的大小姐!”

    “你到底什么意思?”见倒影在窗格上的人影变得模糊,钱南新这才追上前,问。

    只是走到窗户前,探身出了窗格已寻得半点踪影,屋外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卷起枯枝落叶飞向廊亭的呼呼风声,这些声响让这黑漆漆的夜更显的有些可怕。

    “姑娘,奴婢,奴婢........”桔禾被吓得全身发抖,话都未说完,就急急的离开了屋子。

    钱南新欲上前安抚,却不想桔禾溜得比兔子还快,只得放弃了追寻。

    一夜秋雨,一夜寒,倒挂冰凌入初冬。

    昨夜呼呼北风,一瞬之间整个王府好似便入了冬般冷寒。

    这突如其来的降温,将整个王府的节奏都打乱了,尤其管理润昔园的邵阳公公更是记的忙上忙下的。

    平川王府的几位王爷们倒是无事,只是苦了身处后园的几位身子虚弱的老王妃。

    一大早的便有几位后园的侍婢寻到账房,让管事的公公预支些银两好外出给老王妃添置些过冬的衣物,当然最忙的不过是那些运输炭火的杂役们。

    天还未亮,便忙碌的给各老王妃起炉火,燃檀香,忙的是焦头烂额。

    经过昨夜,钱南新已不指望从桔禾那儿寻得半点线索,想起那隐在窗格后不愿露面之人说的那些话,钱南新更是窝火的很,自己被人摸得清楚,却不知别人来历如何?

    为这事儿,钱南新一夜未眠,可刚有睡意之时,屋外全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响。

    “哎,我家小姐还未起来呢!”宁儿在外拦着提着火炭的小厮说道。

    “天寒的突然,虽然杂役署未备许多的火炭,但是姑娘这份还是有的。”说话的是一眉清目秀的男子,身着一身浅蓝色素衫,后背上绣着’役‘字。

    “你是没听清我的话吗?我家小姐还没有起来呢。”宁儿有些生气的重复着。

    眉清目秀的男子看了一眼禁闭的屋门,后又转头看向身后一身黑色绒衫,应是头衔蛮高的男子。

    见那男子低着头,面色模糊不辨,宁儿未敢多瞧,继续说道:“还杵在这儿干嘛,我都说了........”

    “宁儿!”

    钱南新被屋外宁儿声音给绕的没法继续睡下去,索性起身出来查看,只是出来的急,只简单的裹了一件及地披风出了门。

    那些杂役一见钱南新这般模样,立马低下头去,不敢多瞧一眼,而身后那着黑色绒衫的男子见到钱南新这般模样,亦是低下头去,未曾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