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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解药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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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云墨走得不急不缓,哪怕浑身都被雨水浸润,也不曾加快步伐。

    只是这会儿,他却缓缓顿下了步子。

    不温不凉的目光抬起,静静注视前方。

    轻启薄唇,声音随和:“这位公子,所为何事?”

    他的前头站着一个红衣公子——这公子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只一刹便出现在他面前了。

    他散发赤足而立,脚踝系着铃铛,一身霓裳红袍,容貌像极了女子,却也不失男儿郎的阳刚。眉下一对眸子里头月牙儿弯弯,还隐隐闪烁着亮光。

    “若非老子放了分身,只怕还不知道小美人儿要受这等折磨了。”羌棣缓缓勾唇,唇畔弧度邪魅而危险,“把绝情散的解药给老子拿出来——老子知道你随身带着,也知道你认识老子。”

    姬云墨看了一阵羌棣,忽而一笑:“是啊,在下认得你。可是——”

    他反手祭出一个瓷瓶子,在手中举着摇了摇,放在腰间,又莞尔一笑,“你以为你得的到么?”

    “老子堂堂一代妖尊,岂会打不过你这人族?不过是天阶之境罢了,老子才不怕你!”羌棣嗤笑一声,从腰间摸出一粒弹药吞咽下去,祭出弑神枪便奔向姬云墨。

    不急不缓地祭出莫邪剑,姬云墨抚了抚剑身,轻叹道:“想不到,昔年叱咤九界的妖神,竟然也沦落到了需要靠丹药来暂时提升修为的田地。”

    “老子的事情,与你何干?!”羌棣怒,长枪猛地刺向姬云墨的心口。

    那浩瀚的天阶灵魂威压一经散开,四方大雨都颤抖了起来。

    姬云墨避开这一枪,反手挑剑刺向羌棣。

    于是二者便斗法数十回合,最后以羌棣一招险胜,夺取了他腰间的那瓷瓶。

    羌棣是懂些炼药之术的。

    打开瓶子嗅了嗅,确认无毒适才昂首倨傲地看着姬云墨:“老子得到了你又能拿老子怎地?还不滚!”

    “你对她有了别样的心思。”姬云墨不曾被这气势所恐吓到,只是微微一笑。

    羌棣的眼皮子抖了抖,目光里的倨傲和冰冷又浓了一分:“老子的事情,与你有何干系?败在老子的分身下,你也该羞愧羞愧了——温凌君!”

    姬云墨摇摇头,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且不说祁酒就是云酒,你知道和他抢人的后果。除了尸骨无存是最好的死法,或许他更喜欢你生不如死。”

    “老子若恢复到了当年的实力,你觉得老子会怕他么?”羌棣嗤笑,眉间不屑十分浓重。

    “是啊,你不怕他。但是,你现在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办事。”姬云墨说罢,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微微一笑,传音入密道,“我只是奉命前来试药,并没有其他意思。好心提点你一番,有些不该动的心思,最好都收敛着。若哪日暴露了,只怕你的一整个蛇族都要沦为奴隶。”

    羌棣这次没有反驳。

    他抿了抿唇,眯起眼睛注视着姬云墨的身形与自己擦肩而过,慢慢消失在雨夜之中。

    “狗屁心思,你自己的心思不也昭然若揭么?”又嗤笑一声,啐了一口唾沫,羌棣一步跨出离了开去。

    口中弥漫开一阵血腥味。

    祁酒松开洛歌,见她面色惨白,唇角露着一行血渍,眉头紧紧蹙起来。

    “苏苏?苏苏?!”见洛歌瘫软地倒在怀中,唤了两声也无回应,祁酒伸手探上洛歌的脉搏。

    这次同方才不一样了。

    那脉息微弱的可怜,同死人无异议。

    “苏苏,我把玉佩留给了你,不要让我再把玉佩拿回来——可好?”他低头为她运输火灵力,为她暖和有些冰冷地身子。

    这一刹,他素来淡漠温润的眼里,竟是有了明显的心疼与绝望。

    原来方才苏苏说有一劫在身,不是玩笑话;

    原来他们说的那句话真的很对——

    情为苦楚色,尝则不欲生。

    “你不是本事通天的么,可否留下苏苏这一世的命?”他颤抖着声音,面颊上冰冰冷冷,早已分不清是泪是雨。

    “哎——”

    不知何处而来的一声轻叹飘入耳畔,似是幻觉,却又似是近在身旁。

    这时,前头忽而传来一道异动。

    祁酒伸手抓住,抬头见是一个瓷瓶,先是愣愣,而后看向那带着清脆无比,却并不叫人头晕的铃铛声过来的红衣公子。

    这厮的身子也已经被淋得湿透了。

    他收起那弯弯蛇眸,目光难得安静下来。

    只因他看到了祁酒怀中躺着,仿佛没有了生气的黑衣少女。

    羌棣也怔住了。

    小美人儿还会起来,用那嘴皮子功夫把他呛得一句话都还不回去么——

    “这是解药,快给她服下罢。”羌棣淡淡看了一眼祁酒,扭头踩着雨水慢吞吞离开。

    “多谢。”祁酒抿了抿唇。

    羌棣的脚步顿了顿,复又起,而后如是消失在夜色之中。

    打开瓷瓶子倒出丹药,嗅了一番觉着无异样,祁酒犹豫一瞬后给洛歌喂了下去。可是洛歌早已失去了知觉,连吞咽的功夫都没了。

    “口喂服。”

    淡漠的声音传来,祁酒便将那药含在口中,吻开洛歌冰凉而充满血腥味的唇口,将药给她喂了进去。

    “咳咳——”

    见洛歌咳嗽一声,眉头一皱,祁酒心头一喜。

    看来是解药无疑了。

    这一喜,便又牵动了他那两味埋藏着的药性。心口一阵刺痛,恍惚了他的神识。他摇摇头叫自己清醒些,而后抱着洛歌起身,迅速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

    大抵是被颠醒了,洛歌缓缓睁开眼,朦朦胧胧间看到了祁酒的下巴。

    “阿酒……”她轻声唤着,声音细弱蚊蝇。

    “我在。”祁酒没有低头,目光平稳温润地看着前方。

    “我没有忘记你——”

    祁酒莞尔一笑,目光却有些深邃:“苏苏这次,可须得多谢那羌棣了。”

    洛歌一愣。

    羌棣?

    她伸手要推演前头发生的事,却被祁酒制止了——

    “先回去歇着,苏苏的药性刚解开,乖。”祁酒这次低头看了一眼洛歌,微微一笑。

    看到了他眼中清清楚楚的宠溺,洛歌又是一怔。

    阿酒他是——在药性还在的情况下,能够感受到情长的滋味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