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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小过他和李桐说了说,描述了下当时的场面,祁小过迫不得已,避人视线,才得早些离开。
李桐当时是看着祁小过离开的,自然知道祁小过走得早这回事,点了点头。
祁小过又问:“先生应该一直都有在场吧,可见着了我下一个对手是何人了吗?我心里有些不安,先生既然来了,我便就问问先生,不知先生愿不愿意告诉我来。”
李桐点了点头:“如若少侠想问的是这个,那我自然是可以告诉少侠的。”
祁小过忙道:“先生请说。”他边说边,便请李桐到厢房中坐下,还为李桐沏上了茶水。
天气渐冷,祁小过沏的这壶茶水冒着白白的雾气,李桐就算不拿着,也能感受的温暖。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少侠之后上场的那人,是个比少侠年长了个几岁的少年。”李桐想了想。
“是个什么样的少年呢?”祁小过问他。
李桐道:“益州‘俏郎君’苏定,,少侠可听说过没有?”
祁小过挠了挠头来:“单是听说过此人而已,只是有关他的具体消息,还不太明白,还请先生多与我讲上一讲。”
李桐试图描绘了一番:“那人长得俏俊,与少侠你个头差不多,体型也差不多,使得是一根长棒,看他的棒法,以前使得像是长枪。”
上台者,为了降低失手伤人的风险,好使短兵器的,统统用的是桃木剑,而好使长兵器的,使得就是长棒,所以单看武器,是看不出原来使得是何种兵器,得需仔细琢磨其施展的武艺套路,才能分别,李桐能瞧出他从前使得是长枪,已经非常不错了。
祁小过听罢,低头沉思,要知道这虽说是一寸长一寸强,但是要知道每种兵器都有其各自的特点,招式上也有高下之分,单是知道对方使得是长枪,也无济于事,他还想从李桐口中再问出一些什么来。
“先生可还知道一些什么吗?”
李桐则叹了口气:“他也是这一年才刚刚崭露头角的少年英雄,我对他也是相知甚少,不是人人都同少侠一般,刚出江湖,便是除了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江湖败类的。”
“先生别取笑我了。”祁小过挠了挠头。
“那先生可以把当时的详细的战况与我说说吗?”祁小过挠了挠头,“可能麻烦先生了,先生若是不愿,便直接与我说吧,我觉得强求先生。”
李桐看着祁小过瞧他的目光,想的却是自己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卖个人情与他,虽然不是什么大人情,可是李桐与祁小过这么短暂接触,也多半可以瞧出祁小过的性子,他绝非那种薄信之人,而且身为美芹先生的关门弟子,也有许多可以利用的地方,若把这当作成一桩生意,那给祁小过卖人情,便是稳赚不亏的一件事。
而李桐也无需什么,但是告诉祁小过一件人人都知道的事情而已,祁小过不找他,也会从别处知道这回事的,与其这人情到别人手中,不如让自己来。
李桐佯作一副毫无关系的样子,进一步与祁小过拉了了关系:“这无妨,少侠若是想知道,我便直接与少侠说了就是,反正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
“多谢先生了。”祁小过忙谢道。
李桐道:“少侠走了之后,上场的是四名少年,一位二十来岁,其余三位都与少侠年纪相当,在这三位中,就有那位苏定。”
没有那些不知道谁派来的汉子吗?祁小过心想。
说实在的,要当从当时的情形中看出一人的强弱,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当中最要紧的,便是每人的对手不一定都在一个档次上,定是有所区别。特别是在十来岁这年龄段,更是如此,有洛雨生这般已经是地劫未过的少年英雄,也有七个月前的祁小过这样,勉勉强强跨入练气道的废物,谁又知道那个苏定的对手是何许人呢?
可是如若他的对手当中,有个三十来岁的汉子,便就可以做个参照物来用,祁小过已经差不多看明白了,那些汉子必是某个别有用心之人,想来搅淌浑水,才请来的,差不多都是些地劫为过的人物,可能当中会有些差距,但是大概就在这个范围当中了。
洛雨生胜下了两个汉子,虽是趁其急躁,侥幸取胜,但也能看出他天资奕奕,可若是这个苏定胜过的是三个七个月前的祁小过,那可就什么都证明不了了。
李桐不知道祁小过心中这些小九九,继续说道:“那二十来岁的少年,使得是剑,看起来要比其他几人都要年长一些,包括苏定在内的其他三人,便先一齐寻他的麻烦,那二十来岁的少年看起来功力也没高其他三人许多,怎么撑得住三人夹攻,便是先败下了阵来。”
祁小过想,幸好自己当时只有一个对手,不然凭前几个月里白纯束那么一胡闹,自己这名声在外,只怕也会被其他人一齐而上的,那陈渐当时报仇心切,到最后连暗藏着的匕首的掏了出来,想必也不会说什么要亲手杀了自己来为师叔报仇之类的事情。
“只剩三人之后,那三人一下子面面相觑,也不敢轻易动手,只想看另外二人鹬蚌相争,自己再一侧渔翁得利。”李桐继续说道,“而当时台下便有人认出了苏定出来,也是有意搅动场面的局势,便称赞起苏定来了,说他是少年英雄,这话不说不要紧,一说,只教另外二人当即便向苏定而来。”
“他一人便打到了剩下二人来?”祁小过问。
“是了,那苏定像是先前有些留手,没有用尽全力,见二人向自己而来,也不慌张,手中长棍连拨带打,只把另外二人手中的武器一一挑落,还每人的肩上分别来了一棍,要知道这虽用的是轻木棍,可是一棍也着实不轻,更何况当时另外二人的手中也没了兵器,这两棍实在是有些多余。”
祁小过听着,心道那人以一敌二,虽不知另外的两个少年是什么水平,但是也算是一个劲敌。
李桐拍了拍祁小过的肩头:“我看那苏定,当属面善心恶之人,少侠来日遇上他,可要多加小心呀。”
祁小过点了点头:“多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