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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关外正义待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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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里良善久不待,关外正义待不久。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编出来的一首打油诗,传来传去,倒真如歌谣所述。

    关外的正义二兄弟还在羚城的公馆内,却不知道他们的项上人头已经出了个好价钱。

    “让我见团练!”

    公馆外吵吵闹闹,怀正批了件锦缎手抄着袖口出来了。

    “吵什么吵?都是自家兄弟!”

    来人报告来自安定城,有要事上报。

    怀正打着哈欠:“就这儿说吧!”

    “团练,乌鼠山下河中一片鲜红,你再看看这是什么?”

    来人毕恭毕敬双手呈上一张黄纸,醉眼朦胧只看清纸上画像,借着馆内的光,怀正拿远仔细一看,这不正是我二兄弟的画像吗?

    将黄纸一扔,轻蔑地说道:“五城百姓拥戴,给我俩兄弟做个画像拜服,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来人从地上捡起黄纸展开了,颤抖着又呈上:“团练,您看看榜中文章!”

    怀正一脸不耐烦,一把接过黄纸,揉成一团捏在手中:“行了行了,没什么事把城里的事务打点好!”

    说罢,转身就进了屋内。

    来人面颊通红,扑通跪地双拳紧握大喊:“造的什么孽啊!”

    屋内的怀正呵呵一笑,轻蔑地向门外看了一眼继续摸着桌上的酒灌了几口下去。

    “你手里拿的什么?”

    “刚刚门外巩昌的弟兄送来的,是百姓画咱的画像!”

    怀义见兄弟手上的黄纸有些不太正常,脸一沉伸手问道:“拿来我看看。”

    怀正随手一扔,扔到了沙发边。

    怀义慌忙捡起,将皱巴巴的黄纸打开,仔细一端详,吓得目瞪口呆,双脚一软坐在了地上。

    “大哥,有人要搞我们!”

    怀正一听这话才重视起来,放下手中的酒瓶,凑了过来抓过黄纸:“上头怎么说的?”

    “我兄弟二人被下了悬赏,人头价三百两白银!”

    “谁下的?”

    “黄纸重令,除了铁大人还能有谁?”

    二人双双瘫坐地上,眼神空洞。

    晚清,朝中也出现一片混乱,包括铁大人也在为自己找退路,宫中严令禁止划分分支势力。为了掩人耳目铁大人密令门人重造规矩,凡是黄纸令便是重中之重,其次以镶黄,黑纸为令。凡黄纸挂像皆定为密令悬赏,持标揭榜人不出三日便有密探高手送达手中。

    半路上,周让迷迷糊糊醒来。

    “他醒了!”

    四人停下马,将人从马背一把扯下来。

    敬乾从鞍子下取来一壶水,泼在周让脸上,刀架在脖子上问道:“说!你和况鸿飞什么关系?铁大人又是谁?”

    死到临头周让还惦记着况鸿飞承诺他的两座城,立马跪地哭喊着应道:“我不认识什么况鸿飞,各位好汉,你们误会了,我只是巩昌的逃民!”

    秀才从一旁走过来,手中握着一把匕首,一刀剔开周让上身衣服,逼问道:“逃民没有这么细皮嫩肉的吧?”

    周让赶紧双手捂住肚皮大叫:“我说我说,我是陆军营副总兵,那个况鸿飞是我上司,叫铁大人的是他师父!这是个手握大权但又十分隐蔽的人,到现在帅府都不曾知道有这号人物。”

    一再逼问下,周让将实情吐露出来。

    敬乾失望地摇了摇头,看着秀才说道:“不是他!”

    周让一听顿时心中乐开了花,跪地爬到敬乾身边抱着腿哭诉道:“我的大救星唉,你可真是慧眼呐,就说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饶了贱命吧!”

    马军从马上跳下,快步走到秀才身边一把抢过匕首,冲过去一刀扎在周让腿上:“放过你?我的兄弟你们放过他了吗?”

    秀才急忙拦下马军,敬乾一脚踢开脚下的周让抓住马军手腕神情严肃摇摇头:“不能!”

    周让痛得在地上翻滚,敬乾撕下一块布将伤处包扎起来。

    自此,周让知已脱离了困境,连连拜谢。

    敬乾说道:“有人买凶杀你,你不要再回了,若是自己还有主张,只管找我们来!”

    周让一咬牙,冷静一想,能干的出这等事来的人还有谁,都怪自己被那两座城迷了心窍疏忽大意,慌忙问道:“好汉可知雇主是何人?”

    “江湖规矩,一码归一码,规矩不能坏!”

    周让抱着腿,面露痛哭问道:“好汉,可否能给我一条路走,他日定当谢过今日不杀之恩!”

    “恩?别谈了!希望你能改过,不要再跟着那些人为非作歹就行,还有日后若是听到或者知道一些消息就写在牛头城外的大石墓碑后,就当是答谢!”

    敬乾说话间,丝毫没有给好脸色,周让连连跪谢答应。

    即便,马军和嵩仁很不满,但嵩仁始终不说一句话,秀才恍惚中看得出嵩仁的隐忍。

    “敬乾,这样的人你真打算放过他?”

    敬乾看着垭口,淡淡地说了句:“让他走吧!”

    和马军不一样的是,马敬乾做人的分寸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也许是这个时代给他的机会太过渺茫,他无从选择。也许是他从来就不知道,放走一个祸害就会酿成怎样的后果。

    罗桑的老去,让这座孤傲的部落渐渐失去当年的锋芒,大片西北逐渐从一个规矩严明的权杖之地沦落为残酷的江湖纷争。

    其中势力最为混杂,感受最为残酷的就是这迷途的十年。

    大大小小势力逐一在软风暴的强压下,躁动不安,大半自立山头,小数归降那双看不见的手,执行着看不见的残暴任务。

    有人说,江湖多侠义!

    可是,重重势力包围下,侠?嫌活得太久吗?

    昔日被赶至边界的三老会,策马帮,连柳兄弟会等也自大乱生起后被铁大人下了令:私下成社,乱匪必剿!

    隐隐的意思中稍有带着罗桑部落。

    匪?可笑!

    势大的不认可你就是匪!

    当消息传到罗桑耳朵里时,罗桑就完全当没听见。

    事态愈发严峻,况鸿飞在军阀中由于收复有功授命为副司令。而另一头,因铁大人的十一城竞标赌局中获胜,拿下八城被授命新省巡抚。

    一手被两大势力明里暗里捧起来后,况鸿飞一家独大,坐拥八城,足以与罗桑部落分庭抗礼。

    此时,况鸿飞一面开始慢慢脱离冯大帅,一面逐渐回避铁大人,结合两头得益,组建起一支秘密的新军。

    周让此去不再见到,偶尔据部落情报部从牛头城带来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