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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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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当联想到《金鼎书》,命运中的事就显得非常巧合,这是给与龙溪鹤最真实的感受。

    听着莫名其妙的话,龙王此刻不想追究太多,只是稍显得烦躁。

    “溪鹤啊,你得把一把这到底是使了什么招数?”

    龙溪鹤暂且放下心中的怀疑,他将目光锁定在行刑台,心里一直期盼儿时不经意听来的传闻只是个闲言杂谈。

    台下经过刚刚那一瞬之间的灭杀,剩下的人都被恐惧笼罩。

    回望台上人上身烙痕重重,整个身背几乎没有一处完好。

    那头目即便近在咫尺也无法相信刚才邪乎的一刀,只是一味地说服自己,那只是对方使得卑劣手段。

    他铆劲再从地上捡起来一把斧子,双手紧握。这次他说什么也不敢轻易脱手将斧子扔出去。

    “管你是人是鬼,我手上死过的人算你脚指头都数不过来,干脆我帮你剁了四肢!”

    扑腾一跃,比起方才那几个人,作为头目的本事可就厉害了。

    他挽着袖口边围着打转边心中想道:三年等来一闰月,要想乌蛇堂里混出个名堂也得自个儿待个机会,想必今日老天有眼送上一个惯使些花哨戏法的骗术行当人给我!

    马敬乾本来再不想动手,正当他要罢手离开,那头目举着斧子就从半空划拉下来。

    先不说这功底到底如何,那斧子真要是挨着脑袋劈到肩膀,恐怕是个壮实的汉子也不妨这一击。

    斧子摇曳半空顺势下来,斧刃破风逼近。

    马敬乾闪身一躲,原本止歇的怒气煞时不打一处来。

    他迅速接一褂拳直通头目胳肢窝,一声惨叫响彻整个行刑台,却见头目左臂已经碎成两半。

    那两下的人全被这惊人拳劲惊得不敢向前,龙王一等人更是不敢相信半路冲出来这么一个怪物。

    马敬乾使完这一拳淡然转身。

    正当他们以为再无动静之时,却见那马敬乾突然两脚蹬地而起,足力生风促使刑场前的短刀抽离木桩稳稳持于手中。

    “天杀狼啃的!”

    没等人反应过来,只见那刀光只是一闪便再也没见头目有何反应。

    茶楼上的龙溪鹤见这一幕恍然惊喝道:“是太极的招式!”

    “太极?”,龙王一愣,太极虽为武林绝学可不至于杀生夺命。

    而且,他所见流浪汉的身手是了得,可以多年阅人无数的眼光来看却不是个嗜血之徒。

    顷刻间,那行刑台下乌蛇堂众多围堵上来的打手都不敢再近台前一步。

    有的故意装个凶神恶煞的样子以示自己尽职本分,而有的却装作匆忙的样子扶起地上伤残的同伴。

    该杀的人逃窜,行刑台前又遇一名亡命的流浪汉众目睽睽之下猎杀乌蛇堂帮众。

    龙王再按捺不了羞耻与憎恶,他额头青筋暴起,狰狞的面目形似一头发疯的狮子,将手中茶碗使力一捏就碎在血肉中,而后怒目充红了血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不剁下他的头来祭乌蛇堂青旗,我誓不为人!”

    身后几名随身的高手都看得明白,那人武艺已是纯粹的杀人技,若真的直面交锋,到底是好是歹在自个儿心里都没有一个结论。

    抽刀断魂,收刀不见影,才是一眨眼的功夫,台前只剩下咿呀叫唤声,茶楼上的人都被这如风形影喝止住。

    “赤獒!”

    “龙爷…”

    龙王急躁地措着手中扳指,嘴里的话已经语无伦次。

    “我就不信乌蛇堂与县衙强强联手也拿不住几个乌合之众!”,他气得几乎昏厥,脚步踉跄扶着窗框,手指怒指着梯口道:“你形如猛牛,力道骇人,任何巧物皆在你面前为废墟。我信得过你,接下来的事谁也不许插手,挖地三尺也要找到这个人,在没拿到那颗头颅之前无需再做禀告!”

    龙王凡事不紧不慢,这一回他真的是怒了,狼脊椎的身形从那一刻深深印在他的心中,这就如同咽喉中的一颗钉子一样。

    赤獒见此再不敢做推辞,只得两手抱拳应声道:“爷,我尽力吧!”

    哪知龙王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愤怒已经充满了整个身体,他当即一拳头砸在赤獒脸上,“我不要尽力,我叫你给我剁了他!剁了他!”

    彼时,一场弄虚作假的行刑“义举”彻底告吹,好在城里的百姓却还不知道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人迹渐渐少了后,菜市口只留下一张县衙的告示和狼藉的行刑台,时间所示静止在了一天前。

    所有的过去都像每一个过去一样稀松平常,可惊动知府,县衙,乌蛇堂的大案必然不会成为平常的事。

    茶余饭后,茶烟舍里,赌档口都在言传着这些天关于正义降临岷城的事,多数人寄予的厚望终成了遗憾。

    在潜移默化中也有许多人将这起事件看做是不寻常,争执与蔓延,扭曲的事态越传越变得冷淡。

    再谈起这件事的时候还是城门口的驿站里来了几个闲汉闹事才翻了旧。

    黄昏时候,街头喧嚣慢慢消失。

    看着城内生意爆火,店家老板又一次唠叨埋怨今日的生意。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三天两头地说要顾及城门口,可话说完还不照样没个招数!”

    他愤怒地一脚踢走门口的马搭子,闷闷不乐扯下门口的幌子草草地丢进内堂,然后正要抱起一块封板时候他感觉身后有人停下了脚步。

    正是想的气头上,冷不丁被这一惊他有些惊慌失措,张口问道:“何人?”

    “付了十天的店钱,算下来只住了一天零二个时辰,亏你还是个做生意的人!”

    一听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店老板换一脸和蔼缓缓转身,在见到对方浑身血垢时他吓得差些丢了封板。

    “你…你…你!你这个样子就别住店了,县衙的人这几天到处在找那个劫法场的人,你一身污秽我怕到时连我的店都要…”

    店老板话才只说了一半,却见对方单手握一物抵到喉咙前,未包严实的东西漏出了个缝隙,他亲眼可见那是一把不同寻常的刀器。

    经这么一折腾,店老板笑也不是哭也不是,苦凑着眉头半条身子一软直贴在后面的封板上,“这…这…这不是要我的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