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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鸣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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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在旦夕之中,县衙的鼓声且歇息了半年之久,就在最近的一个凌晨夜里突然又敲响了。

    这个时候大多人已经睡去,而击鼓的人到底是何人?

    县衙太爷前脚这才刚刚从乌蛇堂离开,正要抱妾室回厢房入睡,突然听得这阵鼓声吓得膝盖一软险些扑倒在地。

    县衙内顿时乱作一片。

    “县太爷别慌,外面有可能是醉汉击鼓!”

    “这鼓击得格外有分寸,尤其是半夜煞是吓人,快命巡检看看!”

    那岷城县衙外是一条清幽的小道,然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周边围绕的都是一些设置精小的店门。

    接到主薄的命令后,巡检冶勇首先第一个就先到达了县衙门口。

    “半夜三更,你这该死的奴才不知道岷城县衙律令?”

    闻得冶勇粗壮的怒吼,衙门前的鼓点骤停,这时只见鼓前站着一名通身白衣褂的人,他缓缓转过了身子漫不经心地说道:“那律令也只交代了击鼓报案可行,也没说清楚还分什么时辰,叫县太爷出来,我自有案情禀报!”

    听来人的口气以及他的傲慢,冶勇也不敢再做过多询问,暂先咽下了心中的不快,朝着院门内的主簿使个眼色以表来人的意思。

    这时主簿在门缝隙看得仔细,击鼓的人正是溪鹤堂的堂主,连忙收紧衣襟向院堂走去,一见县太爷便报道:“大人,是乌蛇堂的人!”

    县太爷噗嗤一笑,瞬间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作个酸儒模样先是抬指戏谑了主簿一顿,而后神情忽而镇定下来,“夜里才见过龙王,这会儿怎么又派人来?这鼓可不是随便能敲的。”

    “大人,小的认得出来,那人好像就是四大打手之一的龙溪鹤!”

    “哦?你当真看清楚了?”

    “看得一清二楚,乌蛇堂里论是少年胆识气魄就唯有他了!”

    县太爷此时终于松了一口气,回想起了近些日子从乌蛇堂的龙王又交好了数番便口气也不一样了。

    他随手牵来院中的一把太师椅坐下去,微微抬手一手,开始嘲道:“我当是谁呢,原来就是龙兄的那条狗而已!那么他这么大半夜的跑来是来干嘛?”

    “听他的意思是要见见大人您!”

    “见我?呵,真是可笑,我才见过他的主子,甚至席间二人平起平坐,他一条狗腿子算是老几,就这么光秃秃的来了?”

    “大人,我看您还是见见吧?这万一要是龙王有什么交代可不好说,何况又是大晚上的,恐怕事情有紧急之变矣!”

    最近常与龙王兄弟相称,县太爷的眼里再容不下这群乌蛇堂鹰犬,可听主簿这么一说倒也有些道理,但县太爷毕竟是县太爷,他丝毫没有半分的退让,一面在同意着让龙溪鹤进堂,一面还嘴里咬着一些类似嘲讽的语言。

    正当要打道回府好好给这个不识抬举的龙溪鹤一把威风时,只见龙溪鹤已悄然闯入了院落中,愣是把县太爷吓得个半死。

    “你…你…怎么这么快?”

    龙溪鹤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听得明明白白,但由于是有了准备之后,他反而显得淡定了许多,假装惊扰了县太爷而赔罪的模样恭敬说道:“欸,你看这,这多不好意思,把岷城的青天都给惊坏了,县太爷,小的是有事向你禀报!”

    “有事你早些来不就完了?衙门外的鸣冤鼓是这么敲的吗?”

    “哟,县太爷这可就误会小人了,我敲的鼓没错啊,还记得半年前县太爷光临本城时吗?”

    龙溪鹤一言挠得县太爷满心慌,自从来到这里后,半年之久那鸣冤鼓都快长草了。

    “当然记得,你那时击的鼓是本县刚到的贺庆鼓,击得是新风,击得是欢呼!”

    “哎!县太爷,这只是你想的!”,县太爷话音才落,龙溪鹤就紧接着说道:“那时岷城县衙里的太爷还是我家帮主,而我那时敲的鼓是在提醒您,岷城不可一日无主,有主也得替岷城办事。”

    果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龙溪鹤的一席话竟将县太爷说的无地自容。

    自打来了岷城后别说是城内一起案子,就连那衙门外的鼓都没有响过一声。

    羞愧再加愤怒,方才的气焰全被龙溪鹤浇灭,县太爷顿时没了脾气,“你这么晚来做甚?”

    “我可不是个喜欢找茬的人,当然县太爷的茬小人就更不敢找了,我今天敲响的鼓是在为岷城喊冤!偌大一个县衙竟如此浑噩!”

    龙溪鹤话才从嘴里说出,县衙内的人登时招呼起了杀威棒将他团团围住,而一时长了威风的县太爷又忽然来了精神头,今天此时此刻,他完全没有忌惮龙溪鹤的必要。

    “县衙是听不得实话咯?我问你,你到底还是不是岷城的主子?”

    “额,这,我是,本县当然是!”

    “那我再问你,衙门外的鸣冤鼓是否为民而开,只要有冤情就得上报?”

    此时,县太爷与主簿互相一视,瞬间没了话说。

    龙溪鹤继续说道:“今次我再提醒你最后一次,岷城被人抹上不白之冤你这个当县令的要有点觉悟,如果此次一旦全城放松警惕就会引来巨大的祸患!”

    突然之间带来的消息让整个县衙的人都感到震惊,因为在这数天之内还未曾闻到一点怪味。

    然而就在龙溪鹤刚刚离开后,县衙门外的鸣冤鼓又是一声咋呼。

    可这次不就是单纯的击鼓了,风吹树影,县衙的人咿呀将那门口被放倒的鼓立起来的时候里面突然滚出了一颗人头。

    “啊!”

    “是巡检冶勇的人头!”

    县太爷见到这一幕顿时两目一闭昏了过去,在收压了风声之后,他还在府中哆嗦。

    “千刀万剐的龙溪鹤,衙门的人也敢动,主簿,命人今晚就做了他!”

    又是怒又是瘆,在这种情况下那主簿又添上了一句不中听的话,主簿摸摸脑袋道:“大人,咱们现在都像个流浪汉一样,不知是谁管辖,而此人乃乌蛇堂一名堂主咱们又能怎么和他们较劲啊!”

    思而再思,这其中复杂的关系之中,衙门只是成了一种虚设,县令犹如当头棒喝,每每风吹草动都不禁身子一缩,“夜里龙王让我见何事都按兵不动不大张旗鼓,可是现在他的人又要我做个主张,这要我怎么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