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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武侠仙侠>盲匪> 第332章 午日节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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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午日节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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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亲如手足的兄弟,在这一颗事情的转机已经不是轻而易举两句话就能解决。

    当看到布条上的血字后,秀才仍旧坚信马敬乾不可能通敌。

    但如此刺眼的字眼是板上钉钉的事,他沉默了下来。

    “说句不开心的话。过去,我一直相信在我的童年中伴我一直长大的人不会做出这等事情,秀才你也知道,他曾是多为明智的一个人,怎么会这样?我想至少那么多人的叫喊能够叫醒我们!”

    这个时候的马军,他虽然愤怒,可多少还有些理智,在秀才渐渐无声后,他也不再用恶劣的语气与秀才交流。

    遇上这样的事,犹如晴天霹雳,尤其是发生在一个堪当雄震门柱的人身上,一切都像是在安排之中。

    秀才将布条扯成了两段扔在空中,他肯定地说道:“是有人要分裂我雄震,要么是敬乾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他的话语明显指向一个人,而这个人在那么一瞬间中马军也怀疑过。

    事到如今,自从岷城回来后,徐元也并没有下过仁义庄,何来的罪?反观敬乾以往来来回回去向不明,甚至一度有私逃之嫌疑。

    种种迹象混杂心中,马军必然要有个决断,在与秀才争论无果后,他命人将徐元差来。

    刚一入堂,就看到头领与秀才二人眉色不展,他再往前几步走去,见地上有两段扯开的布条,拼凑在一起,忽然心中一乐。

    “师爷,我问你,雄震翠玉茶庄你可知道?”

    “嗯,知道啊,回来时我还从那带回来了几斤茶。怎么…”

    “出事了,还不是一般大,他们闹事说马敬乾是雄震的叛徒,与铁战的女儿有些瓜葛!”

    徐元一听,心头一紧,这果然还是得靠帅旗依托,但没想到这事才过了短短几天就成了这样。

    他倒吸一口凉气,故作个惆怅,眉间一锁,“谁说的?有什么依据?”

    这时候的秀才没有插上一句话,他一边在探看徐元的反应一边再将地上布条拿起再做验证。

    “总之这回的麻烦有些突然,听怀义说是雄震商派六势力聚众闹事,还放火烧了翠玉茶庄!就是因为茶庄老板扯了这个流言。”

    既然乌蛇堂已经行动了,说明此事他们也很重视,如此的机会岂有不动的道理?可若是我在这个时候再将旧账翻出难免也会引人注目。

    徐元思来想去,微微闭上了眼睛摇摇头,“事情并非空穴来风,还是谨慎对待!这仁义庄才拜过龙头不久,肯定也会让他们觉得,是我们庄上要彻底一头扎入江湖事中,故此会引来六商派的不悦!”

    “六商派有什么资格这样做?钱是我雄震出的,地盘是我仁义庄划的!其中事理必有缘故,不然以他六势力在雄震的地位也不可能引起众民的恐慌吧?”

    “头领此言差矣!想想那六势力商派将我等起势乔家城知根知底,而且他们曾都为乔震效力!”

    秀才越听越觉得蹊跷,若是六势力商派将此流言散开,以仁义堂当初之盛望也不至于全城都能得到响应!再想敬乾所为或许已经被人当作个把柄而就此散开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秀才才觉得事发严重,若是不将底清了,实难想象要是传了出去,江湖会引起怎样的动荡,“不可能,六商势单力薄,仅凭他们一言也难掀起大浪,我想此事该有个周全之法,如若不行,或可以将敬乾请入堂中,将此事完全敞开了盘问!”

    徐元当即打断了秀才说话,然后将布条从秀才手里抓过丢在了火盆中,“此事还没有个底,怎能盘问敬乾兄弟?要是这会儿将他请上堂来,一定又会造成误会!”

    “嗯!那师爷你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徐元眉头紧锁,摇摇头,故作个无路可走的模样,大叹道:“至于敬乾兄弟到底是不是通敌,此事还不能妄下定论!现在只能将此事封于庄门前,任何人不得提早传出!”

    秀才一听,当场就怒了,他放话道:“徐师爷,敬乾兄弟善仁无双,作为兄弟的哪怕是过去有些误会,但大事前,怎么可以不敞开了讲?”

    “秀才兄弟啊!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这也没说是敬乾兄弟通敌,只是目前来看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先将敬乾兄弟留在庄中,这万一要是听到这样的消息,他自个儿发了毛,跑了出去,你想想,以他的武艺他能撑过多少人的棍棒?”

    在徐元这些话音里,马军也将本来的怀疑完全打消,因为此刻徐元说话至少没有完全将私仇显露,而且就这情况来看,也只能如此了。

    眼看着二人要争起来,马军直接命道:“按师爷的办法比较稳妥,秀才你也别太意气用事,此事关乎雄震大事,静处深挖其中原由才是最关键的!”

    堂外大雪依旧飘扬,待在屋子里的几个人正静待仁义堂的传话,在不久后,一位兄弟踏着风雪来到秀才院前。

    “事况怎么样了?”

    “无碍无碍,头领现在好多了,让我传唤诸位兄弟到仁义堂中,午日节照旧庆典!”

    在苦苦等了许久后,终于等来了一个好消息。众兄弟眉目舒展了好多,在兄弟们寥寥草草扫了院子里的雪后,就匆匆去往仁义堂。

    可是偏偏所有的事并非这场大雪般轻巧也因此,午日节便成了所有人都遗忘不了的痛。

    那天,在仁义堂上,除了牛羊未曾入室,几乎招来了庄上所有的兄弟。

    一车雄黄酒在送去仁义堂不久后,很快大家在嬉闹中渐渐忘了此事。

    马军几乎杯杯浊酒都敬向了敬乾,他兄弟二人为数不多的欢畅时刻,也许都将成为过去。

    徐元也看得出来,马军在几杯酒下去后眼里带着些许泪花,他此刻已明白,那个多年的阴影或许很快就会烟消云散。

    正当仁义堂上一片哄闹之际,庄门突然一声炸裂开来,大火熊熊燃起。

    “头领,大事不好,雄震有头有脸的人都向我仁义堂喊话!”

    马军此时还算清醒,他顿时一把抛开了桌前的酒,紧紧握着拳头砸在了檐柱上,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顺势拿起一把朴刀。

    手下的兄弟在马军一声喝令后,几乎倾巢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