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虎东依旧还是想大事化小息事宁人。
此时虎东的语言虽然已经开始强硬起来,可能够让虎东使用的武器,也仅仅的只有一种武器,这个武器就是报警。
即便是这样,在虎东的内心深处,还是不想把这件事情弄到公堂上面,其实不能说虎东是一个很怕事的人,只能说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将这种事情搞得天下皆知。
可当本家哥哥将虎东的儿子宝宝提将出来的时候,虎东终于是忍不了啦,从阿君出事以来,虎东一直都觉得宝宝和整件事情有一些关联,可每每虎东想要将这些疑惑搞清楚的时候,便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情突然的冒了出来。
事到如今,本家哥哥竟然把眼前的这件和宝宝不应该搭嘎的事情拉扯到了一起,即便是心里总是不想把事情搞大的虎东,此时终于还是在情不自禁之间乱了分寸。
“你想要怎么样?我虎东究竟是怎么招你了,你为什么要对我的两个孩子下手,宝宝究竟怎么了?”
“我对你的两个孩子下手?宝宝是不是你的孩子我不知道,不过我的闺女一定是我的闺女。
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的在忙什么,你了解你的儿子吗?告诉你吧,今天我要把闺女带走的事情,就是你的儿子给我支的招。”
在虎东的心里,宝宝一直以来就是一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即便是虎东感觉到这次阿君的受伤与宝宝有一定的关系,虎东也并没有想过太让人难以接受的情节。
在虎东看来,不给发生什么样关于宝宝的事情,最多也就是男孩子调皮捣蛋的恶作剧罢了。
现在本家哥哥竟然拿宝宝来威胁虎东报警与否,这让虎东突然觉得事情好像并没有那么的简单,即便是这样,虎东也不相信本家哥哥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底气,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宝宝提供和从中作梗。
终于是憋屈不住的虎东,在低头深深的喷了一口气后,便突然的冲向此时正在抱着孩子的保姆,从年龄上来说,本家哥哥要比虎东小那么七八岁的样子,可从脑子的反应速度来说,这本家哥哥还真的就没有年长一点的虎东反应迅速。
保姆的年岁虽然不大,也就是个三十岁出头的样子,可偷偷的和本家哥哥做这样的事情,即便是这段时间和本家哥哥之间的感情有所升华,可保姆也知道自己做的是一件不太地道的事情。
其一,虎东一家人对保姆以及保姆的女儿都很好,保姆从心底里找不出一个坑害虎东的理由出来。
其二,虎东和阿君是夫妻关系,让保姆帮忙照料的婴儿,最起码在法律上是虎东和阿君的孩子,不管是保姆还是所谓的觉得孩子是自己的本家哥哥,都没有理由从虎东手里夺取和变更孩子的监护权利和义务。
心里明白这些事情的保姆,根本不敢和虎东硬来,也就是虎东迅速而小心的从保姆的手中夺取孩子的同时,保姆那抱着孩子的手便松开了。
也就是保姆抱着孩子的手刚刚松开,被虎东突然的举动而来不及反应的本家哥哥,这才急忙的向抱着孩子的虎东这边犹犹豫豫的跑了过来。
不管本家哥哥的话语是多么的理直气壮,可这件事情的根本性质本家哥哥还是知晓的,跑到虎东的面前的本家哥哥,即便是已经举起手臂来想要去夺孩子,可他那举起的手掌和手臂,却并没有触碰到虎东的身体。
其实面对着本家哥哥向自己走来的架势,虎东并没有躲也没有闪,紧紧抱着孩子的虎东,只是死死的盯着越来越近到自己身边的本家哥哥。
也许是惧怕虎东那保护孩子一般的原始眼神,也许是心里的底虚让本家哥哥下不了动粗的决心,这时的本家哥哥,眼神是游离的,手臂是举起一寸又落下一分且反复着的。
“你...你把孩子还给我,我才是孩子的父亲。”
前一会儿还是理直气壮的本家哥哥,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副软气反转且寻找底气的样子。
看了一眼这样的本家哥哥,虎东便是理都没理本家哥哥的开始向家里走去。
此时的虎东,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了一眼可能会偷袭自己的本家哥哥,此时的虎东,俨然是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架势。
“孩子是我的,孩子是我的。”
由高到低吼了两声后的本家哥哥,便是泄气了一般的蹲到了地上。
把孩子相当于亲手还给了虎东的保姆,这时候才皱着眉头的半蹲下身子的对本家哥哥说:“我们...我们怎么办,我们还走吗?”
“不走还等什么,你还想回去住人家的别墅吗?神经病女人,走,滚。”
此时已经完完全全泄气了的本家哥哥,硬是将仅剩的一点肺活量都甩给了相当于本家哥哥帮凶的保姆,这时候的保姆才刚刚的反应过来,自己又无家可归了。
“你...你说过要收留我们母女的,我现在已经没地儿可去了。”
“我...我真是倒霉透了,我怎么会招惹你这种破落户女人,我的孩子呢?你把我的孩子弄哪里去了,还还还你们母女,你刚刚把我们父女都给拆散了,你说我能要你这种拆散我们父女的女人吗?滚滚滚,要多远给我滚多远,一眼都不想看见你。”
本家哥哥是个单身的男人,保姆是个单身的女人,他们之间有点什么情感的联系,其实是一件特别正常的事情,不过事到如今,一直接近着保姆的本家哥哥,看来并不是单纯的想要重新组合一个家庭,本家哥哥接近保姆的目的,更多的应该是有目的性的。
同样,一直信任着本家哥哥的虎东,却是做了一件引狼入室的事情,此时已经抱着孩子回到家里的虎东,第一件事就是将几乎所有通往外面的门都给反锁了,坐在床榻上并没有将婴儿放下的虎东,心里的憋屈、惊慌和惊魂未定,此时还在折磨着他的心脏和心界。
“虎东,你要还我房子,我的房子,我的房子,你那不要脸的老丈人家霸占了我的房子。”
“房子?哥,你不是说老家还有一处院子吗?现在怎么又成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了赢得保姆的支持和芳心,本家哥哥应该是承诺过保姆一些事情,可现在的本家哥哥突然的跟虎东要起了房子,实在是让虎东有点丈二摸不到头脑。
“你怎么还不滚,这里边有你什么事,你比我大很多你知道吗?你是想老母牛吃嫩草吗你个老娘们儿,你不知道你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吗?你觉得你很吃香是吗?滚,能滚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此时已经站起身来仰头看着虎东家的别墅的本家哥哥,对突然打搅了自己思路的保姆,说出来的话简直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就连此时藏在家里想着要保护闺女的虎东,都有点不堪入耳听不下去了。
于是,柔和的看着闺女权衡再三后的虎东,便将闺女放在了一个像背囊一样的襁褓里挎在胸前,继而又深深的喷了一口气的虎东,便是有点不怎么确定的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