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欢...?我和她...我和她其实只是一个生意罢了。”
“生意?去你奶奶的生意吧,你觉得她值五十万吗?”
“这...这不是值不值的问题,她值不值五十万的...哎,我不是觉得她可怜嘛。”
“呵呵,可怜,好,你可怜她是吧,那我该要谁可怜呢?你觉得我是不是找不下一个人可怜我,说,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本来没想那样的,可...可窦欢一直跟我说她的经历,我就没...没忍住,我以后不敢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吧。”
也不知道是人生经历把辛武埋没了还是这么的,从和连姐分开以后,辛武的嘴皮子是越来越溜了,哄起女人的本事也是日渐长进。
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可是已经有钱好些年的辛武,却一直都没有变坏,即便是连姐整天的在外鬼混,辛武都还是整日的忙碌着自己的生意。
可是自从和刘莲开始有点事后,辛武的整个人就彻底的变了,变得让人无法想象了,实在是不明白辛武到底怎么了。
听着和看着余力一个劲儿的说着关于窦欢的事情,此时的辛武竟然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以前的辛武,知道钱可以办成很多事情,甚至对于女人来说,常常有应酬的辛武,也知道用钱可以买来女人很多的东西。
可是那个时候的辛武,总是觉得那种事情如果在没有感情的前提下发生的话,总感觉是一种不耻的行为,可是现在的辛武,却比他自己曾经想象的行为来的更加的不耻,对于已经对余力心有所动的辛武,却是得寸进尺的又沾惹上了窦欢。
有句话辛武说的没错,窦欢和辛武之间的关系确实是一个生意,可生意的基本原则是将就利益最大化的,这种最大化可能不是暂时的金钱所得,更有可能是一种长远的收益。
从余力感觉到辛武和窦欢有点什么事以后,她就开始后悔把辛武带到她和窦欢的家里的决定了,其实想着把辛武带到家里的余力,有很大一种心理是想在窦欢面前显摆一下她的爱情,毕竟对于她们这种女人来说,极度缺爱其实已经到了一种痴狂的地步。
也许有人会觉得,像余力他们这种女人是最无情的,可现实中并不是这样的,不管这种女人的容颜有多么的动人,她们的内心都是极度脆弱的,而越是脆弱的女人心,就越希望有个男人呵护。
像余力这样的女人,一般都嫁的不好,离开下海的城市回到老家的她们,凭着过人的姿色嫁个好人家其实并不是没有可能,可是即便她们把自己躲到天涯海角,一种怕别人认出来的恐惧,却是一直伴随着她们的一生。
反而嫁一个可以驾驭的了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她们却会或多或少的有一种安全感,此时和辛武在一起的余力,其实还是不想在命运面前折腰,能够让辛武来她老家留宿,就已经证明余力已经把自己最后的一条退路都豁出去了。
这一点窦欢就显得精明很多,一单生意从一个男人身上挣了五十万,对于第一次有这么大收获的窦欢来说,已经慢慢的开始想要维护好辛武这个客户了,对于女人来说最好的维护一个男人的办法,就是把自己嫁给这个男人。
不过,从和辛武来到余力家的那一刻开始,窦欢就彻彻底底的开始后悔同意来这里的决定了。因为第一次看见和余力在一起的辛武,是那么的真诚、实在和享受,而和她自己之间,窦欢非常清楚那是辛武的野性而发,不过对自己很有信心的窦欢,总是觉得只要给自己一点时间,自己一定可以彻底征服辛武。
于是,相对早早起床便想着法子接触村里检疫人员的窦欢,即便是知道自己的努力一定于事无补,她还是觉得这样总比无奈的拱手相让要好得多,窦欢想要尽快逃离余力家。
都是在一个村子里生活了好久的村民,谁都知道余力家是个什么情况,大家私下里都在议论他们三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们三个人晚上究竟是怎么睡觉的,不要觉得这些事情聊起来很无聊,一年到头闲在村里的一些人,还确实就是这么的无聊。
突然觉得窦欢应该快要回来了的余力,当听到辛武开始给自己道歉的时候,便急忙的起身先收拾了一下自己后说:“那你一会儿就告诉窦欢,说你马上要娶我了。”
“好啊,这有什么难的,不过我和连*还没有离婚,不管怎么样都要等到我和她离婚以后才可以。”
“行,我等着看你的表现,不要以为我会粘着你不放,你如果再这么下去,我一定会永远的离开你的。”
给辛武留下这么一句话后,余力就一边扎着头发一边向外屋走去,里里外外的算来,辛武和余力的接触已经有近两月的时间了,对于这个自己最难以面对一些事情时认识的女人,辛武确实是动心了。
看着余力离开屋子里的背影,辛武知道是到了收敛一点的时候了,对于窦欢这个女人,辛武其实是有很多不舍的,毕竟窦欢的姿色和韵味在某些方面比余力都要让辛武春心荡漾,不过一切也只停留在那点事情上。
此时的辛武,就像一个想吃野味的人,却总是舍不得家里的稀饭包子的日子,毕竟稀饭烙饼利胃健脾,而野味吃的多了有可能消化不动。
“老哥儿,老哥儿,起床了没有?”
“他还没起呢,刚才还跟我说要娶我来着,可我让他起床他又不听,连我的话都不听的男人,你说我能嫁给他吗?”
“能呀,有什么不能的,反正你要不嫁我就嫁了,老哥儿,没事,余力如果不嫁的话,那我嫁给你,她余力有什么了不起的,还在这里拽上了,真是的。”
本来是让辛武跟窦欢说要娶自己的余力,却不知为何的变成了她自己亲口说了出来,虽然此话的语气说出来是开玩笑式儿的,可当听到窦欢那不甘示弱的回应后,呆在外屋准备着午间凉拼的余力,还是有点跟不上节奏的语塞了。
当余力还在语塞的时候,窦欢已经欣欣然的走进了里屋,看着睡姿不是很雅观的辛武,窦欢竟然弯腰轻声的对辛武说:“知道你的衣服是怎么从你身上下来的吗?”
此时本来是想着怎么回应窦欢的辛武,却没有想到窦欢已经将那一页儿翻过去了,窦欢最新翻到的这一页问题,把辛武一下问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不过辛武还是有点尴尬的回答了。
“这有什么可问的,不是你就是余力了,还能有谁,这屋子里难道还有其他人吗?”
“哈哈哈...我和余力才没有那么无聊呢。”
“你什么意思,好像是我自己干的似的,你这女人,实在是太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