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长启的确没给刘夕阳什么惊喜。确认事情算是妥善地解决了,长启很和善地耍起无赖,夸赞了他处事的迅速果决,应了他告知实情的事则闭口不谈。
刘夕阳并不生气,也不觉得自己被人耍了。换做是他,无赖起来的时候也会外公长外公短地叫着,嘻嘻哈哈就将事情敷衍过去这次换做长启换地一口一个“外公我”的说着,总之都是无赖,谁也别埋怨谁了。
妙禅的回京让飞花亭的效率提高不少,苍空阁可算是能够休息几天了。这些日子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苍空阁受不了还是次要的,关键是寻欢的公子哥们好久没看到花魁了,心中不舒坦的很……要是再见不着恐怕这群人会疯掉的。
刘夕阳便用的这个理由说服妙禅留在了京城,至于追查杨成坚的事情,他拍着胸脯应在了苍空阁的身上。妙禅自然是不想理会,只说在京城休息到六月份,也让苍空阁适当的休息一下,等到六月他便会再次出京,到时候京城的安危还需要劳烦苍空阁了……
两人虚伪了半天,最后还在一阵大笑中互相道别。刘夕阳和秦安聊了几句后便选择回到少年宫,不管将来发生什么先睡上一觉再说!
迷迷糊糊地回到少年宫,看到灵儿在大门口那里翘首等待着,刘夕阳二话不说地就向灵儿胸前倒去,却不想灵儿并没有让他靠在身上,只是用手扶住他,尽可能地保证这懒人离自己的身子远一些。
刘夕阳困顿的紧,无暇去考虑这不同意味着什么,边走边睡。凌少年见姐姐扶这瘫软的男人异常吃力,只能将他背到身上,一路给他背回了床上。
灵儿看着这说睡就睡的人,疑惑问道:“他这是有多久没睡觉了?昨天后半夜不是就没事了么,怎么不睡觉?”
凌少年苦笑道:“少爷已经三天三夜没有睡过正经觉了。这还都是小事,关键是这三天又是动脑又是谋划,昨夜甚至还得打架,少爷这身体真是足够好的。至于昨天夜里,唉,还不是在布置苍空阁过几天追查杨成坚的事情么……”
灵儿抚摸着刘夕阳的脸颊,轻柔按摩那聚在一起的眉间,总希望能让他睡的安稳。凌少年不想打扰这种宁静,替二人关上了门走了出去。
灵儿小心地给他褪着衣服。夏天穿的凉快脱起来也方便,就算这人晕乎乎的,没过多久他也只剩下一条亵裤。灵儿望着那明显结实的胸膛,调皮地在刘夕阳胸前啄了一口,随后站起想着给他准备热水,擦擦身子洗把脸。
当她端着水进来的时候,贝琳达已经坐到了床边。相视一笑,一块坐在那里轻手轻脚地给睡着的男人擦拭着身子。
刘夕阳睡觉很老实,平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样子对睡在他身边的人是好事,可是现在想着给他擦擦身子却是难事了。不能光擦一个胸膛和腹部吧,后背不清洁一下么,毕竟大夏天在永泽的环境中三天没有洗澡……
睡的太沉了,强行让他翻身有可能惊醒。正当灵儿准备放弃的时候,贝琳达纤纤玉手放在了刘夕阳的裤腰上,在灵儿羞红的注视下,刘夕阳的亵裤被扒了下去。
贝琳达却没有那么多顾忌。这人以前纯粹纨绔的时候,哪次洗澡不都是自己这暖床丫鬟伺候着?这可是看着“它”一天天长大的女子啊,还在乎这个?
按理说灵儿也应该不在乎,但一想到这是和贝姐姐一起……哪怕一起躺在这人的怀里都会羞怯,何况,何况……咦,不就是擦拭一下身子么,紧张什么?
说是不紧张,那手里还是颤抖的。贝琳达偷笑一声,仔细着刘夕阳每一寸肌肤,没过多久那一盆水就变成了土黄色……灵儿可算找到暂时避开的机会,急忙端着水出去换上一盆贝琳达无事可做,愣愣地看着睡着的男人。
看了很久,男人睡着之后不可控的某处身体发生了变化,贝琳达的视线一直在那面庞之上,并没有发现什么。灵儿端着换好的热水走了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那里,心中一惊不小心碰到了盆架上。她脸色愈发潮红,颤巍巍地将洗好的手巾递给贝琳达,低声喏道:“姐姐,你,你给少爷擦拭那里吧……”
贝琳达就没想过给他擦拭那里,换完新水不过是再将全身净上一次而已……既然灵儿提了要求,贝琳达调皮地和她谦让了起来……
“姐姐请”、“妹妹先”、“你我姐妹一起”等等平日里有利于家庭和睦的话这时候都蹦了出来。眼看着灵儿眼中泛起的春色,贝琳达总算停下了调戏,心想着等以后得和少爷好好说说,咱家灵儿这方面似乎,很有……
贝琳达擦拭身子那便真是擦拭,丝毫没有任何想法,单纯地就是为了刘夕阳清洁身子,那在手里握住擦拭的东西很平常。在灵儿的偷瞄下,可算是让刘夕阳看起来没有那么脏兮兮的样子。贝琳达将毛巾扔进盆里,倏地和灵儿对视上去,灵儿吓了一跳,眼神十分不舍地从那里离开了……
灵儿忸怩地坐在那里,头都快低到了胸口,场面也不能这么尴尬下去。本身就是大姐姐的贝琳达轻笑一声,偷偷摸摸地附到灵儿耳边说道:“少爷那里好像是比去年的还大了些……”
灵儿娇喘一身,躲开耳间的,也不准备反击,只能脸红地看着贝琳达,眸间波光,万种风情。
“夫君!”朱少少突然推开了房门,吆喝着蹦蹦跳跳地就跑了进来,“我的银子花完了,你借我一些。贝姐姐肯定不会给我……”
朱少少绕过屏风,看到贝琳达比出噤声的手势果断地安静下来,吐了一下舌头,轻手轻脚地走到了贝琳达身边,小声说道:“没银子花啦!早知道就不和夫君说将月例降到十两了……贝姐姐,你有没有没用完的?我下个月还你。”
贝琳达苦笑,刚才进门不是还说自己不会允账房给她银子么?苦笑归苦笑,她还是摸出十两银子递给了朱少少。朱少少高兴地接过银子,问道:“姐,你还有的用嘛?”
“少少你用吧,我基本上没有用银子的地方。”
朱少少一撅嘴,将银子又还给了贝琳达,说道:“这银子我不要。姐你那话说的感觉咱家多穷似得……不过我好羡慕你们呀,一个月两万你们日子能过,十两你们也能过……”
经过这一段正经的家常,灵儿平静了许多,刚准备和少少聊天时,少少看到了一丝不挂熟睡的刘夕阳,心升促狭,想着过去捉弄他一番。
走到身前看着这男人,少少学着他平日里的样子嘿嘿直笑,突然瞧见了那明显凸起的一个东西,端详了半天回身问道:“姐,这东西是不是平日里经常顶我的那个玩意儿?”
谁知道他用的哪里顶你呢,万一是扇子呢?
灵儿二人没有回答,朱少少双手托腮,坐在床边看着。
“这东西怎么玩呀?我的姐妹说就是这个东西最坏了!”
“咦,还挺硬的。有些暖和呢,冬天抱着睡肯定舒服。”
“嗳,闻起来也没有什么怪异的味道呀……”
在灵儿与贝琳达惊恐的眼神中,朱少少伸出了舌头……
调皮一笑。
傍晚时分,刘夕阳悠悠转醒。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呆滞地坐了起来。苦笑一声,傻乐许久,总觉得某个部位好像是没歇过来关键是这几天就它是闲的呀……
说来奇怪,这一觉做的梦好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