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女儿娇美如花朵般的面容,她咬了咬牙,一恨心就提着包推门出去了。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半了,她该通知李光头过来了,她扭头看着房门,心底恳求道,安宁,别怪妈妈,妈妈也是被逼无奈的。
说完,夏淑华一边走向电梯,一边拔通了李光头的电话。
“夏大姐,事情都办好了吗?你的女儿在酒店了?”那头李光头的声音透着急不可耐。
“李老弟,我只求你一件事情,别太糟踏我的女儿。”
“放心,那么娇嫩的小女孩,我还能干什么?我不过就是图个新鲜玩玩。”
“你…我们可说好了,今晚之后,那笔债务一笔勾锁,两不相欠了。”夏淑华提醒她道。
“只要今晚我和你女儿共渡一夜春宵,这事情就掀过去了,我说话算话。”
“好!我女儿睡着了,你千万别太欺负她,我求你了。”夏淑华咬牙道。
“行,我现在就过来,你也该回去休息了。”那端挂了电话。
夏淑华强忍着一股担忧,却还是走进电梯离开了。
暖黄色的水晶灯光下,夏安宁纤细的身影躺在白色的被子里,光影勾勒出她娇美的身段,一头长黑发铺陈在枕上,绝对是美人一个。
这样干净又清纯的女孩,在这个世界上已经难找了,这就是李光头愿意用三十万来玩一次的女孩。
夏安宁完全感觉不到,危险正在靠近。
李光头就在酒店附近的茶馆喝茶,这会儿,他的车子已经开往这边了。
夏淑华的药效,可以让她睡上两个小时,然而,夏安宁却在迷迷糊糊之中,她睁开了眼睛,她口渴舌燥,加上对陌生环境强烈不安。
“妈…我要喝水!”夏安宁扶着额头强行坐起身,她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着自已还在酒店,可是,房间里,母亲已经不在了。
“妈…”夏安宁又无力的唤了一声。
而这时,她听见了门叮得一声传来声响,她下意识的以为是妈妈外出买东西回来了。
她无力的依靠在枕头上,微眯着眸看着门的方向,然而,推门进来的,不是母亲,而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夏安宁惊吓得心脏一窒,她还没有做什么反应,李光头已经色咪咪的笑出声,“哟!小美人醒来了,我还在想着,睡着多没趣啊!”
“你…你是谁?我妈呢?”夏安宁强忍着困倦质问。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晚是我的了。”李光头看着眸光迷离,长发披散,面色皎洁的女孩,他真得猴急死了。
就在他要扑过来的时候,夏安宁立即晃悠起身,躲开了他的强扑。
“哟!小美人,你还敢跟我玩啊!今晚你可怎么也玩不过我的,我准备了不少的好戏等着用在你身上呢!”
夏安宁突然看清楚他了,她惊恐之极,这不是母亲的一个牌友吗?听着李光头的话,夏安宁算明白了,今晚,根本不是因为家里锁坏了,也不是母亲赢了房卡。
而是她让母亲赠送给这个男人了。
在明白了这一点,夏安宁脑袋再晕,也不敢真晕过去了,她强撑着理智和意识,在李光头又扑过来抱她的时候,她又忙躲开。
她看着房门,她想冲过去开门,可她房门还没有到,李光头还是把她拉住了,搂着她,打算狂亲下来。
夏安宁立即惊得推他,厌恶的烟味令她反胃作呕,她的手推不开李光头,往身后摸去,她刚才进门的时候,知道这里摆放着一个瓷器的摆饰品,她的手一摸,就摸到了。
一只金色的花瓶被她握在手里,李光头正扯着她的衬衫衣襟,打算亲她,夏安宁在愤怒又惊恐之际,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她拿起花瓶用尽最大的力气,狠狠的砸在李光头的光头脑袋上。
“啊…”李光头吃痛的松开了她,后退了一步,他的光头砸出了血来,他也疼得一时没顾上她,抱着头在忍着疼。
夏安宁喘息着,她的包就挂在旁边的架子上,她伸手拿起,拉开房门,就狂奔出去。
她的药效还在,她一边意识错乱,昏昏沉沉,一边却保持清醒按到电梯。
“站住…你这个死丫头站住…”李光头追过来,捂着他受伤的头怒不可揭。
夏安宁在急按电梯关启键,神经都要吓疯了,最终电梯叮得一声关起,电梯运行快速往一层秒速降落。
夏安宁想着,李光头一定从另一座电梯追下来了,所以,她一出门就狂奔出来。
此刻,她只想逃离这里,只想躲开这个色鬼,同时,她对母亲无比的失望和气愤。
从酒店跑出来,是一座十分宽敞笔直的街道,凌晨时分,马路空旷,路灯昏黄…
夏安宁根本没想过有没有车,她跑出来的时候,就想穿过马路直冲对面的街道,然而…
她刚刚跑到一半的时候,才听见由远及近传来跑车咆哮之声,她原本就脑袋不清醒,反应迟缓,她扭头。
只看见一双幽灵般的车灯向她冲来,带着死神的低吼。
夏安宁瞪大了眼,竟吓得连一丝反应也没有,眼睁睁的看着那辆跑车撞向她。
而跑车里驾驶座上的年轻男人,也在光线里看到了马路中间有人,光线映出一双狭长又清冷的眸,只闻急急低咒一声,“shit。”
下一秒,他的方向盘猛打,跑车失控的从马路上冲出,冲倒旁边一排护栏,最后,又狠狠的撞上一个路桩,才算完事。
面对着这场发生在眼前的车祸,夏安宁的魂都吓飞了,她呆呆的伫了几秒,在路灯下的脸色苍白如纸,等她反应过来,才发现浑身颤抖不止。
跑车那端传来声响,只见驾驶座上的门被用力揣开,紧接着,一道啷呛又高大的身躯从里面晃荡出来。
男人扶着跑车气息粗重的喘着,他另一只手捂上脖子,像是撞伤了般,男人的目光一点一点投向了马路中间的女孩。清冷的目光,笼罩一层浓浓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