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替罪羔羊
将军府,王陵眯起双眼看着进来的张庆后问道;“怎么样,尼古拉当前是什么反应?”
张庆这两天都是在往电报房还有这里来回跑动,他微微摇头道;“目前还不知道情况,不过老大,我不明白,既然说这次我们和尼古拉是联合作战,你为什么还是要让尼古拉将海参崴这个划分给我们。”
张庆始终是搞不明白,自己的老大,为什么在给老头子发送电文的时候,要求上面提到,联合消灭倭国在远东的兵力后。为什么一定要划分海参崴。
而从当前的计划上来看,到时候不但是整个海参崴,甚至那勒拿河以东,都是属于老大的地盘,他就不明白,自己的老大,为什么还是要做出这样的要求。
王陵见张庆不明白,叹息一声道;“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话,他尼古拉懂得,如果我说我出兵什么都不要,就是跟他打倭国,他也不相信,然而,我提出这个条件,也是为了让他能够放心而已。”
明白了,听得这话的张庆应了声后站在一边。
你可别下错了决定啊,你要是下错了决定,到时候我一个人就有些困难了,眼看着这距离签署协议的时间还有一天而已,王陵心中是忧心如焚。
模式可皇宫内,尼古拉微微眯起双眼,在他的案桌上,摆放着一份电文。
这份电文 ,是外务大臣送来的。
电文已经摆放在这里有了三天的时间。上面的内容,他已经能够倒背如流。
内容大概的意思就是,鉴于当前的情况,清国愿意出兵,协助自己,攻打入侵者倭国,但是在这个事情结束后,江东六十四屯还有海参崴,必须要归还给大清国。
这份电文,让尼古拉陷入了犹豫的状态当中。
外务大臣的当初说过,将那边让给倭国,那就是为了能够让帝国能够有更多的兵力去对付西面的德意志,而从如今的情况来看,如果说自己跟王陵联合,那么自己到时候的整个西比利亚,都还会是在自己的手中,自己到时候面对的,不过是王陵而已。
究竟是答应倭国,还是说答应清国,尼古拉当前心中一点都不知道该如何去选择。
“陛下。还是没有做出决定嘛?”参谋大臣若夫来到房间当中看了下尼古拉后问道。、
尼古拉见到是自己的参谋长,当即他颔首点头道;“是啊,十分难以决定,不知道你是否有什么好的建议?”
好的建议,若夫低头沉思了后道;“陛下,微臣是一个粗人,但是也明白,祖宗遗留下来的家业最好不要轻易的放弃。那倭国狮子大开口,要出的条件太多。”
说道这,若夫想了下后道;“ 我知道陛下是担心王陵,可是陛下是否想过,这次王陵进攻倭国,他们之间在也不可能有任何和解的可能,倭国和王陵定然有一战,难道说,咱们连这点时间,准备收复远东的时间都无法准备。”
嘶……
自己怎么就忘记了这个事情,听得这话的尼古拉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看向若夫后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如果不是你的提点,我恐怕死后,都无法去见列祖列宗。”
“陛下圣明。”若夫笑了一下后道。
激动……无比的激动。
乌兰,第一兵团司令部,站在窗户跟前的大山岩双眼一动不动的看着不远处的那栋酒楼,那地方,就是明日,签署协议的地方。
回想这一年多年,自己在这远东奋战三百多天,总算在今日,获得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他心中有一种心酸,同时,还有的就是一种激动。
心酸,是这么多年来,他都让帝国百姓给一阵阵的臭骂,当年,自己在军舰上,和清国方面签署协议后,自己就成为了卖国贼,在国内是人人喊打的存在,虽然说后面,这样的情况已经不在存在,可是那心中的一根刺,依旧是如同刀子一样的捅在他心口。
多少年了,自己总算是有了翻身的机会,他明白,一旦这个协议签署后,自己就会成为帝国的英雄。到时候,这个卖国贼的帽子,将会彻底的从自己头上取掉。
“司令官阁下,不休息一下嘛、距离签署协议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呢?‘佐佐木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问道。
大山岩见到是佐佐木,他微微摇头道;“不,我睡不下,咱们奋斗了这么久,总算是得到了帝国想要的结果,我心中的心情。”
切……
佐佐木心中冷哼一声,他知道大帅已经在行动,虽然不明白这行动是什么,但是他能够保证,这签署协议,估计到时候就得完蛋,甚至明天,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的协议签署。
心中虽然这么想,但是佐佐木还是笑道;“既然这样,那属下就陪同司令官阁下一起等待这美满时候到来吧。
对于此刻的情况,大山岩怎么可能去拒绝,他笑了一下后走到酒水架子边上,取出了红酒倒上道:“为了今日的胜利,干杯。”
哎……
大山岩的兴奋,换而言之的却是列夫斯基的一阵阵叹息,同样是在窗口跟前,但是此刻列夫斯基的心情,却完全是如同落入冰窟窿一般。
如此庞大的领土划分给了倭国,而这个字,居然是他在签署,他真不知道,这个协议签署后,自己还能够有什么好下场的存在。
到时候陛下恐怕会将自己给拉出去被黑锅,甚至将自己给油炸了都有可能。
可是,君临不可为,他虽然不想去进行,然而上面已经明确自己必须要去签署。
“看来我是应该归隐了,不过好在这些年来,我积累了不少的金钱,也无所谓了。”心中已经为自己想好了退路的列夫斯基自然自语道。
“总督阁下。”韦德从外面走了进来,列夫斯回头看去,韦德的心情,似乎都不是很好,毕竟这一次,他也是前往签字的人员之一。
“喝一杯吧,咱们只能如此、”列夫斯基蠕动了下嘴唇,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