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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恐怖灵异>非正式探险笔记> 第339章 被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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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被怀疑了

    强风掀起飞沙像沙尘暴似的涌进洞来,小红顶着风到洞口往外望,说是外边有只大虫子在扇翅膀。



    “嘿哟,跟我玩蝴蝶效应?”那不能惯着它啊,我举着双钩棍便跨步出洞,我们的装备里有风镜,这几天一直挂脖子上,因为沙漠里时不时地刮邪风,必须随时准备着,现在正好用上。



    我挥舞着钩棍儿、胳膊几乎抡出虚影,顶着强风冲向洞外的大虫子。



    小红说洞外有只‘大’虫子,这个‘大’只是个形容,半米长的虫子也是大虫子,而眼前这个三米多高的,它也是大虫子,但两者的差别可不是一点半点。



    洞外掀风鼓沙的大虫子,扇动六只翅膀,它的震翅方式和蜜蜂差不多,要想穿过翅膀扇出的‘风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往接近它越难,风力太强,我的体重明显不够,渐渐支撑不住,被风给吹了回来。



    这时候不出绝招看来是不行了,洞里埋着的那几位,上的土层都被吹薄了,再吹一会儿,人就露出来了。



    可没等我拿出业火,土坑里便跳出来一个人,我一瞧是陈清寒,他手里的长剑舞出剑花,看样子是想试试,能不能在强风‘盾’上撕开一个口子。



    奈何没有成功,我眼瞅着他一步一步被风吹得连连后退。



    我看向小红,问它有没有办法,比如它的眼睛能出激光,双手能举起伦敦大桥之类的。



    小红摇头,说它刚刚评估过,我和陈清寒都顶不住,它肯定也不行。



    因为它一直在收集我们所有人的数据,包括体能、特长、生命指数。



    这时只要进行一下比对,就知道它上去也是白搭。



    我说那就咱们三个一起,抱团前进,可能是土层被吹薄了,隔音效果不好,古小哥也从坑里站起来,说他愿意出一份力。



    汪乐随后爬出土坑,举着手,晃掉头上的土,摘掉氧气罩说:“我我我,算我一个!”



    大虫子鼓出来的强风,那些小虫子也吃不消,所以这时候反而比较安全。



    我们五个一个推着一个向前走,像玩老鹰捉小鸡的队形,我被推在最前边,后是陈清寒。



    汪乐感觉大家使力的时机不统一,他在队伍最后,还能张开嘴,便负责喊号子,让大家统一使力迈步。



    “同志们加把劲哟,嘿哟!”汪乐可能是没喊过号子,也不知他从哪听来的这口号,我听了只想笑。



    可是我在最前边,绝对不能张嘴,一张嘴就是一口沙子。



    我被他们一点点推向大虫子,但是沙石拍打的护目镜,眼睛倒是没事了,视野全让沙土风暴给挡住了。



    我只能大概判断大虫子的头在哪,它体积这么大,在肚子上扎几个洞怕是死不了,应该优先攻击它的头。



    当我终于被他们推到虫子前,我伸出一只钩棍儿,狠狠扎向虫子,虽说要攻击它的头,但我得先在它上找到向上爬的借力点。



    钩棍儿噗呲一声扎进虫子的体,和我们预想的一样,大虫子受了这刺激,变本加厉地扇动翅膀,速度快了一倍。



    “啊——”



    “唔……”



    “哎哟!”



    三个男人发出了不同程度的痛呼,一个被吹飞撞到岩石山的山壁上,一个被吹回洞里掉在地上,一个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儿,不知滚哪去了。



    只剩小红,用它的手抓住我的腰带,它本来在陈清寒后,结果陈清寒被吹飞了,它还在,当然,这并不奇怪,因为陈清寒没有能变形拉长的手臂。



    小红的手臂像被抻长的面条,手掌还是原样,扣住我的腰带,胳膊已经被拉长两米,体像风筝一样飘在天上。



    然后它手臂一点点缩短,向我拉近距离,直至恢复如常。



    “拿着这个,爬上去,扎它的眼睛。”我分给小红一根钩棍儿。



    它拿住钩棍儿,像我一样扎进虫子体内,我们借着这股力道,向虫子头顶爬去。



    我们俩几乎是同时爬到虫子头上,虫子的六条腿儿,给我们造成了不小的阻力,它的腿儿上有尖刺,被扎一下还……难受的。



    小红的感觉可能和我差不多,尖刺不会对它造成实质伤害,但一会儿扎它一下,痛倒不痛,就是会把它向上爬的动作给打断。



    现在使用的业火的话别人看不见,但别人问起虫子去哪了,我不太好解释。



    只要不危及到其他人的生命,用常规方法解释它,我的后续麻烦会小些。



    “嗡……”大虫子发出一声嗡鸣,它停止扇动翅膀,所有的小虫子都飞了回来。



    我提醒陈清寒他们赶紧躲起来,但小虫子没有去追他们,全都围到大虫子边。



    这大块头肯定是虫子们的头头,它遇到危险,虫子们顾不得生娃,全来救它了。



    我在小虫子飞近前,举起钩棍儿,对着大虫子的眼睛一顿扎,扎扎扎,它张大嘴巴,想要咬我,口出全是龋齿状的‘牙齿’,我跳到它头顶,用匕首扎进它脑袋里,匕首卡在它头骨上,它吃痛地摇头,仰天嚎叫,却甩不掉我这个牛皮糖。



    小红则认认真真地执行我的命令,对着大虫子的另一只眼睛猛扎。



    它的胳膊被大虫子给咬了一口,我还有点担心,怕它胳膊被咬掉,没地方去配新的,它皮肤用的材料和体零件在当今世界恐怕很难找到。



    但事实是,它啥事没有,那只胳膊被咬扁了,却没有被咬断,虫子一张嘴,小红就把胳膊给收了回去,随即那条胳膊恢复原状。



    不怪它能活上万年,它的制造者都死光了,它还正常运行着,不是没原因的。



    我俩合作将大虫子给‘治’盲了,其实在它头上受到的风力阻挡最小,大虫子遭到重创,扇翅膀的频率完全乱了,也对不准方向了,开始在半空中乱飞。



    小飞虫跟着它一会儿排成一字型、一会儿排成人字型,想上嘴咬我和小红,但总是找不准时机。



    因为它们刚准备下嘴,大虫子就换位置,虫子们嗡嗡嗡不停乱叫,像有一千只苍蝇在喊口号。



    只要它们没打倒我们,对大虫子的攻击就不会停,我手段多残忍哪,直接掀起了大虫子的头盖骨。



    来了个活烧虫脑,当然,我只在虫子的脑子里烧了几根‘线’状的伤口,它一堆脑组织糊在一块儿,这地方又没有法医,想查它的致命死因,那还是有难度的。



    小红也没手下留,它挂在大虫子的脑后,用钩棍儿刺虫子脑袋与体连接的位置,想切断它的中枢链接。



    偶尔有小虫子撞到我,想趁机咬我一口,我也随它们去,反正咬不伤我。



    不过很快我意识到这样不行,它们咬不伤我,但能咬坏我的衣服。



    大虫子轰然倒地,我当机立断,烧灭了边的小虫子。



    其它小虫子见‘老大’完了,并没有英勇的上前找我们复仇,而是一哄而散。



    至于被我烧没的那些,逃跑的虫子们不会在意,获救的人类不会知道。



    我和小红落进沙地里,滚了几圈站起来,本来我还担心衣服上有洞,怕被别人看出来,我让虫子咬了却没事。



    现在滚得像兵马俑,他们应该不会注意衣服上的洞了,大虫子倒下,它掀起的沙尘也渐渐尘埃落定。



    这时,古小哥和汪乐互相搀扶着从洞里走出来,汪乐见到大虫子的尸体发出阵阵欢呼。



    古小哥被小红治得差不多的腿,又瘸了,但看他还能站起来走路,肯定是没伤到要害。



    唐小姐跟在陈清寒边,看样子是想扶他一把,刚才他也被风扇跑了,我有心想打趣他,谁让他生得‘弱不风’,可杜医生没给我开口的机会,她急忙跑过来对我上下齐手。



    “唉唉?杜医生,你这是干嘛,注意影响啊。”



    “闭嘴吧,真当你自己是金刚葫芦娃呢,我看看你受伤没有。”



    “小蝴蝶妹妹,我没事。”



    “贫吧你就!”



    杜医生检查完我,又去检查小红,还好她检查的只是外伤、内伤,没检查心脏脉搏。



    而且我特意动胳膊动腿儿,向她展示自己很健康,她也就没怎么细检查。



    小红见这招有用,到它的时候,它直接给杜医生跳了一段‘机器人舞’。



    气得杜医生直骂,说我们两个摔坏了脑子。



    唐老先生也挪到洞口,他可能没看到前边的战斗形,只看到我和小红从沙子堆里爬起来,大虫子倒在我们旁边。



    他的表充满了不敢置信,一句话也没说,黄载江跟在唐老先生边,他这人嘴快,有点得瑟,看我们取得了胜利,便对边的唐老先生说:“怎么样,厉害吧,要是有我们巾帼英雄在,您老哪能受那罪。”



    唐老先生却神色不安,他随便应了声,之后我就发现,他看我和小红的时候,似乎不敢用正眼瞧,总是用眼角的余光偷瞄。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毕竟大家一天24小时都待在一块,谁对谁态度上有明显变化,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陈清寒是队长,得负责安抚被救援对象的绪,他主动找唐老先生谈,本以为是他受到了惊吓,看我和小红比大虫子还凶,觉得我们太彪悍,想敬而远之。



    但经过深谈,陈清寒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敢唐老先生已经‘感觉’到我和小红不是人。



    所以他看我们的眼神,并不是看‘高人’的敬畏,而是看非人类的惧怕。



    陈清寒拿出早编好的离奇世解他的心疑,说我只是体质特殊,且有许多奇遇,跟小说里总能遇到白胡子老头儿的主角似的。



    老头儿死乞白赖教我本事,也是看中我的天赋,我觉得他就快编出五行灵根俱全,适合修仙这样的鬼话了,可唐老先生却没多大反应。



    他不说信、也不说不信,过后的态度还是那样,对我和小红总是躲躲闪闪。



    唐小姐一开始还跟着陈清寒劝他,叫他别多想,说他是在地下生活久了,被那些恶灵和凶猛生物吓怕了,难免有些敏感。



    我仔细回想杀大虫子的过程,有没有露出特别明显的破绽,让唐老先生一眼就认定我们不是人,可惜我想不出来,他是最后出的山洞,也是最后一个看到现场的人,杜医生甚至都检查完了他才出来,有什么证据也不该单单就他发现了。



    但唐老先生总不会无缘无故地惧怕我们,这些子,我和小红伪装得不错,该吃吃、该喝喝,连走路的速度都故意降下来了,为了配合大家装作很‘虚弱’的样子。



    唐小姐十分信任自己的父亲,开始觉得他是受到惊吓太多,所以疑心比较重,走了两天,态度便有了转变。



    黄载江说,那父女俩单独说过悄悄话,他瞧见了却装作没看见,过后跟我们说,不知道唐老先生跟唐小姐说了什么,反正那之后,唐小姐对我和小红的态度也变得极其疏远。



    陈清寒甚至私下跟我说,唐小姐要找他聊聊,一共就这么几个人,还形成消息网了……



    我自然点头说好,快去和她谈,我还等着听独家消息呢。



    结果唐小姐并没有向陈清寒透露关键信息,她只是劝陈清寒再查查我的底细。



    语气极度诚恳,以多年交做保,她绝对不是胡乱冤枉我,我这个人肯定有问题。



    嗯?为啥我知道她说话的语气,哦,因为他们私下聊聊时,我就蹲在他们谈话的那个山角上方的小空隙里。



    过后唐小姐走了,他们约好隔开一点时间回去,免得我起疑心,陈清寒站在原地,低着头说:“都听见啦?”



    我从那个小空隙里艰难地钻出去,拍掉头上和上的土,嘿嘿笑道:“清楚。”



    “真该派你去道具组。”陈清寒抬手,帮我抖掉头发上的沙子。



    他说的道具组,是部门里工作特别枯燥的一个组,会伪装成各种东西窃听消息,邮筒、洗衣机、保险柜,只要是能装下一个人的物件,他们都伪装过。



    所以其他同事笑称他们是道具组,反正哪都能藏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