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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恐怖灵异>非正式探险笔记> 第324章 脏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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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脏背包

    不过奇怪的是,无用没有求救,她只顾自言自语,对自己的处境似乎并不感到害怕。



    双头狼走在我们前面带路,此时我们是在它们的领地外,它走得异常小心,两颗脑袋分别注意着左右两侧的动静,耳朵竖着,眼睛盯着,好像随时会有危险生物从街边跳出来。



    我们跟着它的脚步,避开了一些坑坑洼洼的区域,它应该很熟悉这片区域的路面,没有踩到过‘雷区’。



    最后它带我们停在一栋建筑前,这栋建筑的大门和窗户也是封死的,碎石块和泥土混合在一起,将门窗封得密不透风。



    双头狼抬头看向建筑顶部,然后回头看我们,又看看建筑顶部,扬了扬头。



    “它是让咱们上去吗?”我问陈清寒。



    我‘听’不到双头狼的想法,它们的智商恐怕比一般动物高很多。



    “上去看看。”陈清寒在建筑周围转了一圈,这栋石楼的高度,大约相当于现代居民楼的七楼,但从窗户的位置看,它只有三层。



    双头狼将我们领到地方,便站在楼下,没有一起上去的意思。



    我和陈清寒爬上楼顶,跳到天台上,在天台的角落,找到两只落满灰尘的背包。



    经过风吹雨淋,背包已经脏得不像样,我用钩棍把它们从角落挑出来。



    这种专业的野外生存专用背包特别结实,脏是脏了点,但还没坏,我好久没翻过包了,一时有点小激动。



    把两只脏兮兮的背包放到地上,背包没什么重量,几乎是空的,打开之后果然就倒出一只空水壶、两只密封袋和一个包着塑料布的东西。



    拆开包裹严实的塑料袋,里面竟然是一个小本子,这本子的材质很特殊,当然,并不是这种材质特别,而是使用塑料皮代替纸页的本子,我是第一次见。



    本子的每一页都是塑料皮,没有纸,装订线也是塑料绳。



    所以在野外扔了这么久,本子没散也没烂,塑料皮上刻着字。



    没错,就是刻,不是用笔写的,或者准确地说,是用尖锐的东西扎出来的字。



    形式有点像人类社会的盲文,但文字还是我们熟悉的文字,汉字!



    无用派双头狼带路,引我们找到的本子上,竟然写的是汉字。



    陈清寒拿起本子,从第一页开始翻,他一边翻一边念,我们离得非常近,所以他用只有我们能听清的音量,小声地念。



    从内容来看,这是一本记,但不是从进入沙漠开始记,而是从进入古城,被困古城开始的。



    我估计在沙漠里,也没人有闲工夫一点一点刺字,只有到这城中,困着出不去,才有时间进行‘纹留书’。



    记的主人所记时间,刚好是一千多年前,如果无用对牛仔帽的出现时间没说谎,那记的主人和牛仔帽应该是同一时间进的古城。



    甚至可能他们就是一支队伍里的队友,华夏人如今是无处不在,有华夏人出现在国外的探险队里并不稀奇。



    记的内容与其主人的心无关,而是像流水账一样,记录着每天的天气、发生的事,以及探索进度。



    记的主人一开始也在城市边缘落脚,每天向城市中心探索一段距离。



    在这一段段距离中遇到的动植物,陷阱、危险区域,他都详细地记录下来。



    他提到一些代号,只有数字没有名字,但他提到‘受伤’、‘死亡’,所以这些代号应该是他的队友。



    记的主人更像一个观察者、旁边者,他提到队友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表达,就是某某天、某某代号死于毒虫咬伤。



    多余的一个字都没有,他们遇到的危险和我们差不多,双头狼、石人、硫酸、虫坑。



    还有麻醉海草和大螳螂,遇到后面两种危险时,他和仅剩的另一名队友,已经转到这栋建筑扎营。



    从方位来看,这栋建筑距离市中心并不远,只是和牛仔帽所在的那栋楼方位不同。



    站在楼顶看市中心的发光体,大概也就隔着四条街。



    记最后一页,写着他们的食物和水都耗尽了,他们决定向市那‘光体’前进,不成功便成仁。



    这是记的主人唯一一次提到自己的想法,而不是客观的记录。



    我们拿到这本记有点晚,如果早点拿到,或许能走得顺利些,因为上面记录各种危险区域的位置特别详细。



    但都是我们已经走过的路,再往前、通向市中心光体的路,上面没有写。



    记最后一页附了一封信,陈清寒看看信封,却没有拆开来看。



    “你觉得这人还活着吗?和牛仔帽一起进的城,如果牛仔帽活着,这个人没准儿也活着。”



    “不,多半已经不在了。”



    陈清寒从信封上抬头,指示我看信封上的邮票,上面有邮戳期。



    光看信封的话,这封信可是有些年头了,因为牛皮纸信封都快糟了,邮票也非常旧。



    不过因为保存得好,上面的图案和邮戳还能看清,字是从左往右的顺序,‘元年十月初八’几个字印得很清楚。



    “这是一封民国元年的信。”陈清寒说。



    “哦,古董??”我盯着信封,开始估算它的价值。



    “这封信能被带到这来,说明记的主人非常珍视,或者说非常重视它,甚至准备涉险的时候没有带上它,可能是怕它损毁。”



    “所以,这么重要的东西,如果记的主人活着,一定会回来取?”



    “没错,现在的问题是,无用为什么要我们拿到这东西。”



    “对啊,这记上也没特别新鲜的内容,该经历的危险咱们都经历过了。”



    陈清寒看看为数不多的几样东西,他拿起那个空水壶,我已经打开盖子倒过了,里面没有东西。



    陈清寒重新拿起来打开盖子,用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



    然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可折叠的金属丝,抻直了前端弯出一个钩,从水壶里钩出一个东西。



    那是一团布,不,应该说是什么皮子,皮子卷起来塞进水壶,在里面展开来,正好卡住,倒不出来,晃的时候也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