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
“行,我接受,不过你们走的时候,一定要去看看老支书,虽然我知道你们这些年受了一些气,可是老支书也是没有办法。”
“憨皮,你说的这个我知道,我们这些人来到这里,本来就是给这里添乱,人家好好的生活被我们打乱,有点情绪是应该的。” “可不光是这个,这里本来就穷,你们来到这里以后,还要给你们吃给你们喝,你们想过没有,你们吃一口,这个村的村民就要少吃一口。”
“这个我们当然知道,所以说我们并不怪他们。”
“知道就好,说实话,如果不是老支书,那些村民早就把你们给赶走了。”
听到憨皮这么说,李卫东干笑了一下,他当然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些人干活不行,吃倒是挺在行,而且是那种一个顶俩,能不让人家村民生气吗。
现在是一九七六年春,也就是今年十月,这场运动就彻底的结束,到那个时候,就是憨皮发威的时候,现在干的这些,只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 当然,如果要大干的话,还需要两年,虽然十月份这场运动就结束,可是很多人还是在观望,因为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可是憨皮知道啊,他就是要在别人观望的时候布局。
在后世人家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那就是信息,没错,信息不管在什么年代都是最重要的,恰好憨皮最不缺的就是信息。
憨皮前世虽然也玩股票,可惜他并没有记住,就算是记住也没有用,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估计也忘完了,虽然细的没有记住,但是几件大事他知道的很清楚,到时候还是可以做一下的。
其实就算是没有股票,有他这个重生人士在,后世的发展什么的他基本上都知道,估计比股票还要赚吧。
“哈哈哈,是到了憨货横行的时候了。” 在回去的路上,憨皮一边开车一边哈哈大笑。
“憨皮。”
“憨皮。”
他刚到饭店这边,段飞他们一个个都围了过来。
看到这些家伙的眼神憨皮就知道怎么回事,估计是想过来安慰自己,可是这根本就不需要,不就是离个婚吗,再说了,这婚离了也好。 “行了,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放心吧,我一点事都没有。”
“真的没事吗?”冠希露出关心的眼神。
自己这些兄弟是真的不错,憨皮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带自己这些兄弟走在这个社会的前沿,将来自己这些兄弟,各个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物。
“真的没事,好了,大家该干嘛干嘛,对了,从明天开始,饭店关门,除了小龙继续给老崔送菜,别的人都出去跑。”
“跑?憨皮,你让我们跑什么?” “当然是跑四九城,看看什么地方大,而且可以买下来的地方,就把这些地方标记下来,接下来你们就不要管了。”
“啊!憨皮,这饭店开的好好的,你这是要干嘛?”
“你们现在不需要知道,以后我慢慢会给你们解释,你们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可以。”
“明白了,那这盘子碗还刷吗?”强子弱弱的问了一句。
憨皮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说呢?”
冠希直接给了强子一拳说道:“不刷你想让它们变臭啊,快点干活。”
“哦!”
看到他们打打闹闹,憨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这样才是好兄弟,不会因为打你一拳就翻脸,而是根本就没有当一回事,憨皮要的就是这样的兄弟。
“师傅,那我干什么?”
就在憨皮准备回去的时候,猴子过来问了一句。
“你,你和他们一样,都在外面跑,另外还要给大家做饭吃。”
“好,我知道了。”
憨皮进去了,段飞他们没有一个人问出去跑还有没有工资,这就让憨皮更满意了,憨皮还能亏待了他们,当然不能,绝对不能。
“叔叔。”
“憨叔。”
憨皮回到后院,小玉、小琴正在和乐乐玩,现在刘娟不在,两个孩子又跑了过来。
“怎么就你们三个,涛涛呢?”
“叔叔,我哥出去玩去了。”
“出去玩了,那他作业写完没有?”
“写完了。”
“那还行。”
以前刘娟在家的时候,一个个孩子都不敢说话,回来就知道趴在那写作业,没想到还给这些孩子养成了一个好习惯,就是每天回来就写作业,而且学习也好了不少。
“小玉,小琴。”
“憨叔。”
“憨叔。”
“你们两个从明天开始,还是过来这里吃饭,以后随时都可以过来玩。”
听到憨皮这么说,小玉笑着说道:“哈哈哈,憨叔,我们今天就是在这里吃的饭。”
“呃!是吗?”
“对啊,因为我们知道刘娟婶走了,所以直接就过来了。”
“你这个小机灵鬼。”憨皮说完刮了一下小玉的鼻子。
这三个丫头今年都是十三岁,都已经长成大姑娘了,特别是小玉和小琴,这两个丫头的个子都超过一米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十五六岁了。
乐乐稍微矮了一些,不过也超过了一米五,营养跟上了是不一样,想想三年前她刚过来的时候,瘦瘦弱弱的,现在也是脸色红润。
“对了小玉,你妈知道你刘娟婶走了的事情吗?”
小玉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我妈还没有回来,我也是乐乐告诉我才知道。”
“哦,那就先不要告诉你妈。”
“啊!为什么?”
听到憨皮这么说,小琴在一边拉了拉小玉的衣服说道:“憨叔,我们知道了,先不会告诉我妈的。”
“好了,你们玩吧,我先进去了,对了,一会把涛涛叫回来,告诉他,如果不回来我收拾他。”
“知道了叔叔,一会我就去叫。”
“嗯!”憨皮点了点头就进去了。
他今天虽然没有干活,可还是有的累,主要是心累,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憨皮也是人,虽然看着挺潇洒,说离就离了,可是他心里的苦有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