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我男人除了我,别人不能打
于美恬惊讶的瞪圆眼睛,还是不顾时奕的阻拦,跑了过去,吃惊道,“曼曼,你伤的这么严重的吗?”
林曼有些难为情,“不太严重!”
于美恬,“都不能走路了,还说不太严重?那个老头下手这么重的吗?”
下手重吗?的确是挺重的,林曼现在还觉得连骨头都是疼的。
于美恬不等林曼说话,把火气都撒到宫衍的身上,“你是怎么照顾你老婆的?让人把她打的地都不能走了,太过分了!”
宫衍迈开大长腿往医院里面走,边走解释道,“爷爷打我,林曼为了替我挨打才会成这样的!”
“替你挨打?”于美恬好像懂了,“曼曼,你怎么这么傻?他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打一顿也不能怎么样,你女孩子家家的,怎么……”
“那也不行!”林曼一听不愿意了,非常霸气的说道,“我男人除了我,别人不能打!”
这次鉴于老爷子是长辈,如果换成是别人的话,她应该早就让对方躺在地上了。
宫衍的心微微悸动,他一个大男人活了二十几年,被一个女人给护上了。
嗯,这种感觉还不错。
瞅着宫衍心里美的状态,时奕想起他找医生慢了一步,就被于美恬踢了几脚,瞬间觉得人比人气死人,人间不值得。
他怎么没有这么好命,摊上林曼这么护崽的呢?
时奕早就打好了招呼,医生经过简单的诊治,叮嘱了一下注意事项,开了药,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回去了。
别墅里。
宫衍抱住林曼上楼,于美恬在后面眼巴巴的问道,“曼曼,我能不能住在这里陪你?”
林曼怔了怔,看向宫衍,“美美可以住在这里吗?反正医生说我这几天要卧床休养,有她陪我说话也挺好的!”
宫衍无所谓,“你喜欢就让她留下!”
得到别墅主人的允许,林曼张张嘴刚要说话,只见于美恬已经被时奕拉走了,“再见,不用送了!”
林曼,“……”
于美恬被时奕拉着被动的走的很快,“美美,你要是闷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搬到外面公寓住了,回头把地址给你,记得伤好了去找我玩儿!”
她的语句断断续续的,有些被风吹得散了。
到了别墅外面,于美恬才有机会甩掉时奕的手,“你拉我做什么?”
话都没有说完了呢!
时奕讥诮道,“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是单纯还是傻?”
于美恬愤怒的瞪他,“你说谁傻呢?”
时奕按着车钥匙,把车门打开,先坐了进去,“人家两口子有机会过二人世界,你掺和进去做什么?”
“我没有掺和!”
于美恬站在原地不动,看着时奕坐在驾驶室的身影,心里突然有些不平衡和委屈。
林曼上下车都是宫衍打开车门,今天受伤了也是被宫衍抱进抱出的。
同为女人,她还要忍受时奕对她的奚落。
偏时奕这个时候又不耐的说了句,“还不上车,等着我请你?”
于美恬的大小姐脾气上来了,拿出手机气鼓鼓的说道,“用不上你请,我给我哥打电话让他接我回去!”
说完,还真的低头查找于和伟的号码。
时奕在车里怔了几秒钟,推开车门下车,一把拿走她的手机,同时还打开车门把于美恬按进车里,自己又回到驾驶室,把车门给锁上了。
动作算不上温柔,于美恬的脸色更委屈了,“你做什么?”
时奕发动汽车,“比你作的好!”
于美恬随手拿起一个靠枕,对着他的后背砸去,“我再作也比不上迟茜作,她你都忍了,为什么忍不了我?”
时奕脸黑的锅底一样,猛踩刹车,回头,“于美恬,再敢提他,你就等着我弄死你吧!”
于美恬,“……”
手里的抱枕颓然落地,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几乎是带着哭腔的歇斯底里的喊道,“时奕,我讨厌你!”
……
宫衍小心的把林曼放在床上,然后去浴室拿出一条热毛巾,把林曼的手和脸都擦了一遍,然后卷起她的裤子,发现膝盖处一片青紫。
他先用药水消毒,而后是上药膏,心疼的道,“疼你就说出来!”
林曼盯着他头顶柔软的发丝,无所谓的道,“还行!”
这在宫衍看来,根本就是模棱两可的答案,“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林曼愣了愣,“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连累了你。”
宫衍扬起脸,问道,“为什么要护着我?”
就像是于美恬说的,他到底是老爷子的亲孙子,还是大孙子,就算是再生气,应该也不会下狠手,就算是下狠手,他也是可以承受的。
可她不一样,到底是个女人,本来是他护着她的。
林曼答非所问,“爷爷他以前也打过你?经常吗?”
她想怪不得宫耀飞和宫辰行事这么怪异,原来宫家男人身上有暴虐因子啊!
宫衍站起来,让林曼趴在床上,给她背部上药,轻描淡写的说道,“这是第二次!”
林曼,“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宫衍,“安凌走之后,比这次打的很。”
林曼微微震撼,安凌可真是个特别的存在,宫耀飞给纠缠安宁的的时候,也提到安宁的姐姐,难道安凌的死跟他也有关系?
宫衍没有做声,他一边擦药,一边盯着林曼的背部看,她背部的伤在医院他都看过了,但还是感觉到震撼。
比起膝盖的青紫,背部红肿的厉害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迹,这样的伤出现在他女人的身上,根本就是作为男人,尤其是丈夫的耻辱。
他的目光由怜爱逐渐降到没有了温度。
林曼看不到这一切,她这样躺着不舒服,被宫衍这么赤果果的盯着看,其实是帮她上药,多少也有些难为情。
林曼,“好了吗?”
宫衍收起眼底的情绪,“好了,我扶你起来!”
林曼背靠着宫衍,两个人坐在卧室里宽大的床上,面对着宽大的落地窗,看着外面一览无遗的景色,这种氛围什么伤痛就都不重要了。
宫衍揉了揉她的脑袋,“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