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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力核其实是一颗特殊的能量团,需要人妖慢慢凝聚积攒存下来的妖力提炼而成。当然也会具有他能力的特殊性。
冰王这么些年来积攒的妖力,就这么融合在君泽手上这颗巨大的冰块里。
“你竟然得到了他的认可。”霍肖道,他侧着头看着君泽。他笑了笑,像是在自嘲自己的弱小和对君泽的认可。
“好冷。”君泽打了个哆嗦,冰王妖力核里的妖力正在天荒妖力的浸润下一点一点往君泽心海里流去。
像是水汇百川。
君泽感受到外层的冰渐渐化了,冰冷的水从他的手指上滴落。
“先走吧。”霍肖道,他走到君泽身边,又好好打量了下那颗妖力核。
冰王已经回到了他的前台,那里很黑,他打量着放在桌上的一封镶着金边的信。
“别进来。”冰王一吼,整个大堂都颤抖了下,君泽和霍肖站在门口突然一愣。
“这里有家伙做过手脚了。”冰王盯着那封放在桌子上的信,全场的聚焦。
“这不就一封比较好看的信么……”君泽撇撇嘴。
“这里的房子我们都是有机关的,不会让人很轻易就进来的。”冰王道,他搓了搓手,不知道是不是君泽的错觉,冰王的手活动得有些不是很自然。
霍肖也皱了皱眉,橙色的妖力光点开始在空气里充斥,只有君泽看得到。
“拆了呗……什么信啊?”君泽问道。
“收件人......君泽。”冰王深吸一口气,“是你么?”
这下轮到君泽一怔,他这辈子都没收到过别人的信。“好,好像是我......”他的心底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怀疑,反而有着些淡淡的喜悦。
冰王轻轻地挥了下手,“进来吧。”君泽这才注意到刚才的地面上全是冰,大概一踩上去整个人都会被冻结。
那些冰慢慢化作水雾消散。
那柄长矛靠在一边,冰王都不太愿意去触碰那封信。他深知自己布置的房子的安全性,居然还能被人夜闯。
没有一丝痕迹。
君泽走进里面,地面上还沾着些水有些湿。那封信就这么简单得摆放在那里,君泽移不开眼。
一封巴掌大的信,四个角上都镶着十分华丽的金纹。
君泽走上前准备去触摸那封信。
突然,他感到四周温度一冷,冰王在他们和他之间凝起一道很厚的冰墙,“不好意思。”他略表抱歉。
冰王真的很忌惮这样的东西,万一里面存着妖力什么的那就很难办了。
“没事。”君泽摇了摇头,他拿起了那封信,很轻,轻得像是没有重量。
他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把信头撕开。
里面是一张小小的纸。
君泽第一反应会不会是风听雪她们弄的,毕竟这样看着就充满了土豪气息的信封也不是一般人能出手的。
纸张上的小字不多。
【尊敬的大人,】
【您好!】
【影相阁于一日后将有一场盛会,请来参加。】
没有地址,没有署名,甚至连邮戳都没有,君泽觉得这封信就是那个什么影相阁直接放到这里的。
“写着什么?”冰墙后面的冰王把冰墙解了,他们凑过来。
“影相阁。”君泽道,他把纸头递给霍肖,可是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所有的字都已经消失了。
到了霍肖手上只是一张很普通的小白纸,他皱了皱眉,也不是没有想过君泽有没有可能是来杀掉自己的,可是如果君泽真的想对他们不利,早就动手了。
“我不知道。”君泽一脸无辜表示自己也很懵逼。
“没听说过。”冰王摸了下自己的下巴,“影相阁......这是个什么势力?”
“提防着点吧。”最后冰王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这样的事算是个什么意思。
“上面的妖力......我从来没见过。”心海里的布鲁巴瑞道。“整个妖界......都没有。”
“难不成还是超能力者?”君泽笑笑,“肯定是人妖搞得鬼啊。”
“别说的好像你自己不是一样。”布鲁巴瑞轻哼一声。
君泽不再回话,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那影相阁三个字出现在他脑海里的时候,就像是直接印上去了,就算后来那些字消失,每一个字都是那么铮铮有力。
“精神妖力......”布鲁巴瑞的语气变得严肃。
“先等着呗,到明天。”君泽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把小白纸塞回道信封里。
君泽突然注意到那个信封的内侧有一个小小的指甲印,不是很明显,但确实有。
“你这能看出来是谁送的?”霍肖看着君泽盯着信封的样子。
“不知道。”君泽否决得很快。
他们随后走出大门,外面的世界微亮。
“尼先生!不好了!”急促的少女的声音伴随着飞快的脚步在院子里响起。
风听雪的家,胖子暂时寄居在这里。
“怎么了?”胖子从地上爬起来,他正在做着俯卧撑,自从君泽突然消失后他就开始锻炼了。
“‘先生’,‘先生’去世了!”风听雪的声音里不住地颤抖,她把手上的皱巴巴的报纸递到胖子眼前。
少女的脸色有些憔悴,没有人知道姑娘她在君泽消失后的几天里好几次以泪洗面。
她曾找过“先生”,可是先生也没法给出一个确定的回复。然后先生也在前几天失踪。
胖子瞟了眼那张报纸,猩红色的妖力迸发,他的眼里渗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
报纸上赫然有一则报道,加粗的妖务司总部各大巨头离奇失踪,或是集体陷入危机而死?
“一看就是假的。”胖子道,他其实没有绝对的把握,只是通过妖力感觉这张报纸被人给动了手脚。
而他唯一的仰仗便是,他心海里的魅惑妖王说的:天荒那小子没死。
当然指的就是君泽。
魅惑妖王的话不会有假,胖子跟妖王说那话的语气一样自信。
“我曾被无数的冷风吹透我胸口。”
“我曾被遥远的梦逼着我仰望星空。”
“我曾被无数的嘲讽让我放弃我的音乐梦。”
“我曾被无数的黄土淹没我的澎湃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