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这才从车上下来,拦住了经过车子的宋舟鸿。
“你想干什么?”宋舟鸿皱眉,不悦地问道。
“怎么?老朋友见面,也不打一声招呼?”bin显得淡定多了,痞笑着问道。
“我跟你好像没什么交情,让开!”宋舟鸿一改面对阮小溪时的温和阳光形象,冷面回答道。
“以前是没什么交情,不过从今以后,有没有交情就不知道了。”bin说着,还是挡在宋舟鸿面前,没有要让道的意思。
宋舟鸿纵然心里有气,但是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他对bin多少有一些了解,bin的身份表面上是炙手可热的大明星,但是他的背景复杂,势力不容小觑。
“大明星找我有事吗?没事的话,你的粉丝和记者都在等你。”宋舟鸿不着痕迹地舒了一口气,看着一旁的记者说道。
“没事的话,我拦你干嘛?”bin一副我懒得搭理你的样子。
说话间,宋萱来到了跟前,安全被大明星给吸引了。可是刚要走过来,就被大明星的保镖给挡住了。
“我要去找我们主编。”宋萱蛮横地说着就要闯过去,结果表明,在保镖面前,她的努力是徒劳的。
宋舟鸿看了一眼宋萱,对bin道:“我还有事情,请让开。”
“我就是为了你的事情,要不然等你干嘛?”bin说着给保镖递了一个眼色,放宋萱过来。
这么近距离地看到bin,宋萱心里那个激动。可是看到宋舟鸿拉得老长的脸,她稍微收敛一下自己心中的激动。
“主编,您和大明星认识啊?正好,您帮忙问一下大明星把小溪变哪里去了。”宋萱是对宋舟鸿说的,可是眼睛去一直瞟向bin。
宋舟鸿看向bin,那眼神已经说明他的怀疑了。
“跟我走。”bin说着打了一个响指,率先朝里面走去。
宋舟鸿感到不安,看来阮小溪不是被绑架了。御锦湾的项目宣传力度这么大,声势浩大,宋舟鸿当然知道这是乔本集团开发的。
一想到这里,他心里隐隐的不安,突然又开始烦躁起来。
宋萱只是跟着前面的两个大男人,不明所以,像是在打哑谜一样。
乔奕森接到bin的预警后,利索地将阮小溪外面的衣服脱掉,随意地扔在地上,还有自己的衣服,从门口到床边,扔了一地。
这样阮小溪的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背心和打底裤,而乔奕森自己则赤裸着上身,最后乔奕森不忘记将卧室的门打开一条缝。
他拥着阮小溪,躺在床上。阮小溪好像很配合似的,手脚并用攀附着乔奕森的身体。
乔奕森满意一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bin带着宋舟鸿和宋萱来到套房门外,本想重重地拍了几下门,给乔奕森发个信号,结果一触碰到门,门就自动开了。
“哎,奇怪,刚才还在呢?一会儿功夫就没人了。”bin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自导自演着。
“请问,你说小溪刚才在这里?”宋萱听得没头没脑的,主动上前,羞涩地问大明星道。
当然,不排除她是为了跟大明星搭话。嘿嘿!
“对啊,我让她在这里休息一下,休息完了就可以走了,难道已经走了?”bin还是一副无辜的样子,他看着宋萱,让宋萱瞬间羞得面红耳赤。
在一旁的宋舟鸿对bin的话一点儿都不相信,他仔细地看了一遍,发现一个卧室的门是开着的。
“也有可能。”宋萱被大明星迷得七荤八素的,顺着bin的思维走,不过一会儿她嘴里又开始嘟囔:“那我怎么没有看见呢?小溪不会不来找我啊。”
宋舟鸿自顾自地朝卧室走去,bin在后面看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越来越近,透过门缝,宋舟鸿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大床。
床上好像有人,因为被子似有似无地蠕动着,只是看不到人脸。
“喂,你干嘛?里面没人。如果有人的话,你这样偷看也太不礼貌了吧。”bin在身后故意好心地提醒道。
宋舟鸿回头,瞪了bin一眼,然后继续慢慢地靠近卧室的门。
宋萱听到bin的话,走向宋舟鸿的身后,也想一探究竟。
乔奕森看着在自己臂弯里熟睡的阮小溪,脑子飞快地转着。不知道bin给她下了多大的药量,还是一点儿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听到门外的说话声和脚步声都没有了,乔奕森忽然一个翻身,将阮小溪压在身下。
而阮小溪好像在睡梦中意识到身上被压了一块儿重物,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于是用手想要推开,但是只是触碰到了乔奕森滚烫的胸膛。
推了好几次,那种压力感都没有减轻一点儿,阮小溪的嘴里开始不满地哼哼起来。她只是为了表达她的不适,可是在别人听起来像是巫山云雨般的呻吟。
而乔奕森起身的那一刻,他的侧脸正好落在门口的宋舟鸿眼里。
宋萱在后面,只是看到了一个身体精壮的男人,和里面女人隐隐约约的哼唧声。宋萱也是一个成年女性,听声音也知道是在干什么。
她一个未婚女子,跟两个大男人呆在一起,瞬间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站在宋舟鸿的身后,宋萱没有看到宋舟鸿的脸色越发的难看,瞳孔愈收俞紧,而且眸子里带着嗜血的愤怒。
虽然宋舟鸿没有看到那个在乔奕森身下呻吟的女人,但是他心中已经了然,就是阮小溪。
此时,他想破门而入,将乔奕森从床上揪下来,狠狠地揍一顿,然后问一问阮小溪,为什么要骗他。
她昨天跟乔奕森在一起,今天也跟乔奕森在一起。可是为什么骗他说,她见他只是因为工作,为什么要做出一副要离婚的样子。
难道他们现在这副恩爱的画面,是因为工作?
不过宋舟鸿最终没有推开门,理智告诉他,那样做,只是在羞辱他自己罢了。
双手握拳,任由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可是宋舟鸿一丝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因为他的心已经疼痛到极点,痛到麻木,愤怒到极点,屈辱到极点。